「報~距離我軍十里處,發現有大股鮮卑騎兵,規模不下七萬眾!」
散佈在戰場外圍的斥候騎兵,在刺探到拓跋鮮卑部,集結大股騎兵,率部來攻的戰情後,便以最快的速度回傳。
騎在赤兔馬上的呂布,在聽聞這樣的消息後,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沒想到統率這支拓跋鮮卑騎兵的主帥,也當真是夠沉得住氣的。
居然隔了一夜的時間,才對己部大軍發動進攻,看來他們是已經商討好了應對之策。
程昱此時騎馬上前道:「主公,看來這支鮮卑騎兵的主帥,是想一戰擊垮我軍,不然也不會這般毫無保留。」
呂布看着眼前的戰陣,嘴角微揚道:「仲德,汝覺得我軍能取得最終勝利嗎?」
雖說心中並不清楚,此次來犯的拓跋鮮卑騎兵,究竟還隱藏着那些底牌,但是在呂布的心中,這拓跋鮮卑騎兵,想要在這戰場上擊敗自己,那絕對是痴心妄想的存在!
呂布接下了戰場指揮權,但卻並未改變徐榮此前設定的佈局。
畢竟在呂布的心中看來,徐榮所設定的戰場佈局,是目下對己部大軍,最為有利的一種佈局。
當然在一些細微處,呂布也是進行了一些部署,只要來犯鮮卑異族大軍敢來,那最後必定會受到重創!
程昱笑道:「主公,昱自始至終都堅信,不管我軍經歷怎樣的戰鬥,這戰鬥的最終勝利,必然是屬於我軍。
儘管說來犯的鮮卑異族大軍,在規模上要遠超我軍,然天時地利人和,俱在我軍這一邊站着。
除非這鮮卑騎兵的主帥,當真有什麼移山填海的本領,否則昱並不看好他們。」
跟隨呂布征戰了這麼長時間,不管己部大軍遇到怎樣的困難,自家主公都能以鬼神莫測的辦法,戰勝那一個個強大的對手。
所以程昱的內心深處,是非常的堅信,此戰自家主公定能率領麾下將士,戰勝這支規模龐大的鮮卑異族大軍。
聽程昱這般說,呂布微微一笑道:「仲德這般說,着實是讓本侯心中有些壓力啊!
此戰我軍定能取得勝利,只是隨行的南匈奴義從騎兵,恐怕是要遭受到重創了。」
講到這裏的時候,呂布的目光便看向戰場兩側,聚集的那些南匈奴義從騎兵。
透過他們所處陣型的些許凌亂,呂布明顯能夠感受到羌渠單于、谷蠡王烏利他們,內心深處已經生出了懼怕。
其實也不怪羌渠單于、谷蠡王烏利他們,心中會產生這樣的想法。
畢竟在初戰的時候,他們南匈奴義從騎兵,以三萬眾的騎兵規模,迎戰只有六千眾的鮮卑騎兵,最終卻取得了慘勝的結果。
相信不管是誰在遇到這樣的情況,那心中都會產生這樣的心理。
程昱輕笑道:「不過就是一群戰場炮灰罷了,即便是這些南匈奴義從騎兵拼光了,那依照着南匈奴各部的底蘊,還是能夠以最短的時間,組建出一支三萬眾的義從騎兵的。」
對待己部麾下的漢軍將士,程昱是一種重視的態度。
畢竟想要在塞外之地立穩根基,就必須要倚仗己部麾下的漢軍將士,畢竟這才是他們的根本所在。
但是對待像南匈奴這樣的異族,程昱所秉承的態度,就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在戰場上折損一些兵馬,那也就折損吧!
反正南匈奴各部的底蘊,想要拉起一支二十餘萬眾的騎兵,那也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當然若真是這樣做了,恐南匈奴到時就真的拼盡所有了。
呂布仰天大笑道:「仲德,倘若汝這樣的說辭,要是讓羌渠單于他們聽到了,恐真的是非常傷心的。」
看似呂布所說的這些話,是向着羌渠單于他們的,但細細品味其中的深意,呂布從未在意過南匈奴的生死。
畢竟作為原歷史時空,五胡亂華的元兇之一,呂布就從未有過任何憐憫,南匈奴麾下各部的意思。
有些罪既然犯下了,那早晚是需要付出應有的代價的。
在接下來迎戰召喚異族勢力的過程中,南匈奴作為自己麾下的僕從軍,若是能夠堅持到最後,呂布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