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個搶奪他手中的鐵凳。
「冷靜,小胖,聽張揚的。」
聶全在兩人的阻攔下,掙扎了一會,沒有掙脫出束縛,他嘴裏仍然不乾不淨地罵着。對方那個五十多歲的男人過來向聶全賠禮道歉。
「對不起,這位同學,家裏發現了這麼大的事,他的火氣有點大,我代他向你賠禮道歉。請你原諒。」
「火氣大,向司機撒去,沖我們來算怎麼回事。莫名其妙。」李雪松沖老人說道。
「是,是,我女兒受了這麼大的刺激,神志有點不清,真對不起了,我們這就把她勸走。」
「算了,去勸勸你女兒吧。」
這個老人是女孩的父親,而且老人家說話很誠懇,聶全的火氣徹底熄滅了。
這也是因為,他的心裏也多多少少存着和張楊一樣的心意,有些內疚和慚愧。並且聶全最大的優點就是尊敬老人,老人低聲下氣地向他賠禮道歉,他不得不接受。
花開兩朵,我們各表一枝。張楊這邊,白吊帶女孩筋疲力盡,已經站不穩了,她的兩個朋友架着她的胳膊,女孩才沒有坐在地上。但是她的一隻手還是死死地拽着張揚的衣擺,就是不肯放手。她認定了張楊就是兇手。
她的母親和姑媽在她的旁邊淚流滿面的勸他鬆開張揚的衣服。女孩根本聽不進去她們的勸說,嘴裏還在大喊着「抓兇手,抓兇手。報警啊。」
她的另外兩個朋友,用乞求的眼光看着張揚,並且哀求道:
「對不起了,小弟弟,你就可憐、可憐她吧,她受到這麼大的打擊。」
張楊只有苦笑,現在這種情況,他能怎麼樣。
「你們加緊勸她,這麼晚了,我們還要回家呢。」
「回什麼家,今天你們不賠償我的貨,誰也別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