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前面的女孩一直在偷偷地豎着耳朵聽張揚講笑話,包袱抖出來的時候,女孩沒憋住,笑出了聲。
鄭飛鴻三人也哈哈大笑,引得他們前後的人紛紛測目,張楊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三人這才止住笑聲。
前面的男孩捅了一下身旁的女孩,暗示她不應該偷聽別人說黃段子,竟然還笑出了聲。女孩不滿的問男孩。
「你捅我幹嘛?」
「你笑啥,噁心死了。」
張揚他們明白,男孩說的噁心是針對這個笑話,然而女孩不樂意了。
「誰噁心了,笑話好笑,我笑都不行嗎?」
「你不專心聽能笑嗎?」
「有人在身邊說話,還不允許我聽嗎?」
……
這一對情侶因為張楊的一個笑話竟然吵了起來,張楊四人頓時無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盡皆愕然,聶全的臉上露出了陰損的壞笑。
這對情侶吵了有一分鐘,女孩受不了了,將男孩抓着她胳臂的手甩開,向電梯走去,男孩叫了兩聲,女孩沒有理他,他瞪了張楊一眼,向女孩追去。
張揚雙手一攤,對鄭飛鴻三人道:
「我是無辜的,你們是證人。」
「楊子,你因為長的帥有御姐罩着你,我不佩服,那是你有先天優勢,但你能用一個笑話拆散了一對情人,我服你。」
聶全用崇拜的目光盯着張揚看,那神情就像看愛慕已久的女人,張揚被他看的毛骨悚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小胖你別這麼看我,我心裏沒底,你還是回家看你的蘇曉曉吧!」
蘇曉曉也是他們的中學同學,和聶全住在一個小區,長的也是胖嘟嘟的,兩個人晚自習後經常一起回家,三個人經常用蘇曉曉開聶全的玩笑。
「切,咱別提她行不。」聶全脖子粗臉紅的道。
三人又是一陣笑。
「這個女孩,如果能夠下定決心,徹底和那小子斷交,應該是幸運的事,為此她應該感謝張揚。」
鄭飛鴻為這件事做了最後總結,聶全是一腦袋漿糊,他看張揚和李雪松點頭稱是,不解地問道:
「為什麼呀?」
李雪松向聶全翻了一個白眼。
「你笨呀!這個女孩偷偷聽張揚說了一個笑話,那小子都吃醋,如果他們結婚了,如果有男人和女孩說話,那小子還不得發瘋啊,這種醋罈子,哪個女孩跟他,哪個女孩倒霉,絕不會幸福。」
「草,這麼簡單。」
聶全摸着腦袋憨厚地笑了。
喜多屋的菜品不錯,品種也夠多,樣式很精美。尤其是日本料理,做的很地道,包括三文魚在內的幾種生魚片,也很新鮮美味。清水煮的鮮蝦確實是基圍蝦,只是個頭小了一些,而且數量不足,食客們要等上很久,才能盛上一小盤。
其他的菜品和主食也都很不錯,尤其是蝦餃,是哥幾個最喜歡吃的。這麼說吧,只要是比較貴重的食材,雖然不限量供應,但是要碰上一次也很耗費些時間,需要在櫃枱前等。
最讓四兄弟感興趣了,是喜多屋的酒類,酒品台子上擺放着許多種類的雞尾酒,有高腳杯和玻璃杯,五顏六色煞是好看。紅酒也有那麼五、六種,都是市場上三、五十塊錢一瓶的。啤酒是小瓶的雪花,如果在酒吧這一瓶酒可以賣到二十元。
長城的紅葡萄酒四個人喝了兩瓶。林林總總的雞尾酒,他們每人喝了十幾個,這種酒每一杯的量都很小。小瓶的啤酒他們一人喝了一瓶,只是意思、意思。這些酒喝下來,如果是在酒吧,那麼價值會高的嚇人。
這家餐廳限時兩小時,他們四人是卡着點走出餐廳的。此時的四人已經個個肚子溜圓,走路不敢彎腰。在下樓的電梯上,他們又開始高談闊論,四個人均對這次的聚餐表示滿意,並感謝鄭飛鴻的慷慨大方。
鄭飛鴻提議,如果再有打折這種好事,他們還要來,輪流請,其他三人沒有表示反對的,提議就算通過了,聶全自報奮勇,下一場他先請。張楊笑而不語,其實他不再乎這點錢,就是次次他請也沒什麼,但是卻會少了這種氣氛。
在自助餐廳喝醉酒的人不多,他們四人就是其中的另類,雖然沒有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