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媛媛和劉薇結伴去了洗手間,過了不到五分鐘,走廊里傳來張媛媛驚恐的尖叫聲,房間裏的二十幾個同學略微愣神了二秒鐘,還是李雪松第一個反應了過來,他操起桌子上的一個啤酒瓶子竄出的房門。
鄭飛鴻也緊跟着他竄了出去,房間裏的同學這時即使再笨也明白走廊里發生了狀況,而且是他們的女同學受到了欺負。
所以二十幾個人一窩蜂地衝出了房間,幾個酒精上頭的男同學也順手提溜着啤酒瓶子。
張楊雖然喝的不少,但大腦還保持着清醒,這一定又是富二代調戲女學生的橋段。他最近接觸的富豪較多,知道這些人的蠻橫和不講道理,並且那個檔次的人在人脈上比他們有得天獨厚的優勢,要和這些人斗就要有付出巨大代價的心理準備。
即使用笨理想,也能明白在這家奧大酒店進餐的人,大部分不會是普通人,而敢於在共公場合調戲女孩子的絕對是有強大背景的人,否則他沒這麼大的膽子。這裏可不是魚龍混雜的酒吧、夜總會,小地痞可以肆意橫行。
而這些人恰恰就是這個屋子裏的平民子弟們所惹不起的。
張楊夾在同學之中來到走廊上時,看到要雪松和鄭飛鴻正和四個身穿大牌子T恤的青年人對峙,張媛媛抱着李雪松的腰阻止他再向前沖,並不住地勸解李雪松冷靜,她沒受什麼傷害,這事就算了。
劉薇拽着鄭飛鴻的胳膊,向他講述着他們兩人的遭遇。
張楊不覺高看了張媛媛一眼,很多女孩子,但凡受到點委屈,恨不得讓男朋友為她打生打死,根本不考慮後果是什麼。而張媛媛不同,她不願意剛剛和自己確定了戀愛關係的男朋友因為她而惹上麻煩,這是個思想成熟的女孩子。
四個青年人很囂張,並沒有把男男女女的二十幾個學生仔放在眼裏,那個鹹豬手青年竟然嘴裏還罵罵咧咧的。
「小騷貨,不就碰了你一下嗎?嗎逼的,叫這麼多人來要打架呀。」明顯喝多了的架式。
李雪鬆氣的青筋直冒,他拼命掙扎要衝過去和鹹豬手玩命。張媛媛死死抱着李雪松,哭着央求他:「雪松,算了吧,我真的沒事。我們走吧。」她明白這些人她們惹不起。
張楊走到四人身邊,對發着狠勁的李雪松道:「好了,安靜點,屁大點事有什麼好吵的,你以為傷了人不坐牢啊?」
張楊的出言警告,讓李雪松和鄭飛鴻清醒了不少,李雪松身體的扭動明顯弱了下來。
四個青年見張楊率先認慫,都張狂的大笑起來。
李雪松火氣正旺,那受得了這個刺激,他手指四個青年,髒話脫口而出。
張楊看着四人,臉上閃過一絲狠戾,他在心中已經將四人判處了死刑。雖然他們罪不至死。
然後他雙目瞪向又要蠢蠢欲動的李雪松,李雪松在張楊嚴厲的目光下,恨恨地一跺腳帶着張媛媛轉身走進同學堆中,幾個女同學過來安慰淚流不止的張媛媛。
此時,酒店的安保人員到了,一個拿着手台的經理模樣的人,指揮保安將兩伙人隔離開。
「劉薇怎麼回事?」張楊詢問情緒激動的劉薇。
這正是保安經理要問的,而隨後趕來的任寧總經理,也站在人群後,聽這個小姑娘如何說。
隨着劉薇的講述,事情的始末清晰地展現在了眾人面前。
原來,張媛媛和劉薇從洗手間出來,正碰上同樣從洗手間出來的四個年青人,也許是酒精上頭,也許是精蟲上腦,那個身穿白色保羅T恤的二貨青年,在兩個女孩身後調戲了她們幾句後,竟然追上已經加快了腳步的張、劉二人,從背後抱住了張媛媛,兩隻鹹豬手在她的胸部揉了幾下,嚇的張媛媛一聲尖叫,而四個人則哈哈大笑,以此為樂。
保安經理問四個青年:「她說的沒錯吧?我們的走廊里到處是監控。」
白保羅青年將眼睛湊到保安經理的胸牌前看了看,一股酒臭味,熏的馬騰飛向後退了一步。
「馬經理是吧?……我叫齊雲飛,嘿嘿,我們的名字都有個飛,……市局齊局長……你知道吧,……那是我爸。……我可沒做什麼違法的事,馬經理,你們這裏的監控不會都是好的吧,……臨時壞了的事,是經常發生的。……你說是不是呀!」
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