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警察裝着沒聽懂張楊的話。
「外面的人,外面的人怎麼了?他們傷害到你們了?還是威脅傷害你們?」
張楊心中殺機更甚,但臉上的笑一點也沒有減少。
「他們堵了我家的門,影響了公司的生產秩序,這在治安管理法上應該是有規定吧,怎麼處理?你應該比我清楚。」
「堵門?這還了得,走,出去看看!」中年警察裝腔作勢地說道。他臉上的戲謔之色更濃了,意思很明顯,我就這樣做,你們咬我呀!
中年警察帶着小警察和兩個協警出去了,他來到大門前對蹲在大門前的一溜地痞道:
「你們在這幹嘛?怎麼能堵人家的門。」
這群地痞的小頭目臉顯苦楚的回答道:
「趙所,冤枉啊,我們哪有堵門,我們只是累了在這裏休息休息,這裏是公用道路,我們難到連休息的權力都沒有嗎?」
「說的有點道理,這是共公場所,不是誰的私家領地。但我告訴你們啊,休息可以,如果擾亂人家的生產秩序,我讓你們好看。
張老闆,你還有什麼事情嗎?如果沒有,在我們的出警記錄上籤個字吧。」
趙所長扭頭對跟出來的張國慶道。一個協警把一張寫着字的紙遞給張國慶。
「我來吧。」
張楊從張國慶身後出來,接過出警記錄,在上面龍飛鳳舞地寫了三個字,「不作為」。協警仔細端詳了一會,硬沒看出這是什麼字,他也沒當回事,把出警記錄放進了夾子裏。
趙所長帶着他的三個手下坐着警車走了,十幾個地痞發出一陣恥笑聲,氣焰更為囂張。
一個地痞對領頭的道:「雷哥,我讓兄弟去買點酒菜,咱們在這喝點小酒怎麼樣?」
「快去,快去,到一手店,買點好東西,花多錢找他們報銷。」
眾地痞一陣歡呼。
周濤對臉上帶着冷凜笑意的張楊道:「老闆,我們怎麼辦?」
張楊轉身對薛志勇道:「志勇,放狗。」
「好。」
薛志勇撒腿向關狗圈跑去,從薛志勇來到倉庫起,照顧這些狗的活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不到一分鐘,十條一米多高、一米半長的秋田犬風一樣的向大門跑來,那氣勢足可以讓最堅強的戰士膽顫心驚,就更別說這些混吃混喝的小地痞了,他們嚎叫一聲四散而逃,最遠的跑出了百米之遠。
他們萬沒想到張家的公子這麼生猛,警察剛走,他就使出了霹靂手段。
群狗圍着張楊打轉,周濤趁機讓裝滿貨的四台箱貨從倉庫里開了出去,又讓等在外面的四台箱貨開了進來。快速駛出倉庫的箱貨小地痞還沒有膽量去攔截。他們得到的那點好處費,不值得他們用生命去冒險。
「你嗎逼的,都回來,他不敢讓狗咬我們。怕你嗎逼呀。」
雷哥試探着回到了大門前,倉庫里的人不見了,只有那十條大狗在大門內不停的遊蕩,聽到雷哥的叫聲,十條狗一齊向他呲牙咆哮,嚇的他兩腿發軟。
此時張楊已經坐在了付玉茹的辦公室里。
「怎麼回事,你是不是得罪了哪方的大神。」
付玉茹為張楊沖了一杯速溶咖啡,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順手在張楊的臉上摸了一下,臉上帶着母性的光輝。
張楊向付玉茹翻了一個白眼,逗得付玉茹「咯咯」笑。
「我哪知道。我一個小人物,也接觸不上那些大神不是?」張楊回憶了一下說道。
其實他想到了齊家父子,但他確信不可能有人知道那事是他做的。
確實,誰也想不到張楊具有變態的瞬移技能,但是如果說沒有人懷疑齊雲飛遭遇的意外是人為的又不盡然,不僅有人懷疑,而且還不止一個人。
醫大附屬二院在搶救齊雲飛三人時有一個意外發現,這三人的脊椎中都有一個一毫米直徑的球型陰影,似金屬物。就是這個異物造成了三人脊椎損傷,即使手術取出異物也無法修復受損神經,所以三人下肢癱瘓已成定局。
主治醫生推測,三人以前受過同樣的傷。又因為這場車禍而同時發作。
但是身為公安局副局長的齊浩天卻不是這麼想的,三個人之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