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成。」
張楊信心滿滿地說道。
「怎麼說?能給我解釋解釋嗎?他又是什麼人?」
「就是可以毫無風險的使馮老闆完全康復,而且治療時間不會超過十分鐘。只要你能爭取到讓我和馮老闆單獨相處十分鐘,你就能看到奇蹟。」
張楊看江峰心動,將由他為馮老闆治病的底牌掀了起來。這是早晚的事,瞞不了江峰。
「你是說由你給馮老闆治病?」
江峰懷疑地道。
「是的,司徒姐的傷疤就是我去除的,用了不到十分鐘。」
張楊指着司徒雲裳說道。
江峰看向司徒雲裳,她向江峰點了點頭,具體用了多少時間,她不記得了,但時間不會太長。
「是要吃藥還是動手術?」
江峰對此有顧慮,搞不好自己要擔重大責任。
「都不需要,我有特殊的方法,甚至不用接觸病人的身體。」
聽了張楊的解釋,江峰放心了,他在腦子裏將要做的每一個步驟預演了一變,他發現自己沒什麼風險。
馮夫人急病亂投醫,同意讓民間醫生給看看,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具體這個民間醫生是由誰介紹的無關緊要,即使用處不大沒有效果,馮夫人也不會怪罪介紹人。
「我信你,就當是搏一次。」
江峰做了決定。
「我這就給陳主任打電話。約他出來談談。」
「慢着。陳主任是誰?」
張楊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他的私隱。
「他是馮老闆的秘書,人稱奉京第一秘,要想接觸馮夫人,我只能通過他。」「等等,讓我想想。」張楊搖手道。
江峰手中拿着電話,等着張楊的回覆。
張楊不緊不慢地給茶几上的杯子斟上茶,然後端起自己的杯子慢慢地品起來,司徒雲裳和江峰的目光盯在他微微眯起的眼睛上。
過了許久,張楊放下喝了一半的茶杯。
「江哥,我是這麼考慮的,人越是在絕望的時候,獲救後所承的人情越大,對吧!」
「你的意思是……」江峰一點就透。
隨後三個腦袋湊在一起研究具體的行動步驟。
……
第二天,張楊睡的正酣,一陣電話鈴聲將他吵醒,他嘴裏嘟嚷了一句,接起了電話。
電話是薛志勇打來的。
「楊子,有兩個人過來,說要買你的狗。伯母讓我問你。你是不是過來一趟。」薛志勇的語氣很焦急。
聽說是這事,張楊立馬精神了起來。
「讓他們等着,我馬上到。」
張楊匆匆起身,胡亂地洗漱了一下,就出了家門。
昨天晚上他是開豐田霸道回家的,當時這個小院子裏的車位都被佔滿了,他只好把車停在了小區外的行人路上。
他之所以沒有回別墅那邊,一是因為時間很晚了,到別墅的路程比到家這邊遠上不少,另一個原因是別墅里的被褥床單都是用過的,在這方面他不習慣用別人的東西,再有就是他還沒有把那處別墅當成家。
出了單元門,他一路小跑上了車,霸道一聲咆哮駛上馬路。
「哪是不是楊楊?」
單元門洞裏又走出來一男一女,女人指着跳上霸道的張楊問男人。
男人想了想道:「不會是他吧,他不應該會開車。」
「哎。」
女人嘆息一聲。
「如果養個兒子,那多好啊,就不會被人欺負了。」
「瞎說,對了,黎黎什麼時候回來?」方景全問道。
「聽淑芬說,已經買了下周的飛機票。三折的,比火車還便宜。」李蓉道。
方景全沒接茬。他抬頭看了一眼三樓的窗戶,張國慶夫婦的房間窗戶關的嚴嚴實實的,這現象已經持續了好長時間了,這說明這些天他們都沒有回來。
「一直沒看到張家兩口子,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不是在看倉庫嗎?……」
方景全白了老婆一眼,不再理會她,加快腳步去自行車棚取他的電動車。
這幾天晚上他特意到「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