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楊被老奶奶感動的稀里嘩啦的,這個社會還是有好人滴。坊間流傳的壞人變老了,成了訛人的主力軍,還是有蠻大出入滴,因為此時在他身邊就有兩位有正義感的善良老人。
兩位老人的關心使張楊的腦子裏有了一絲清明,一個號碼浮現在他的腦海里,但這個號碼不是王語嫣的,而是司徒雲裳的。
時間不等人,等警察到了麻煩事就多了,張楊沒時間再回憶王語嫣的號碼,他略微猶豫,就按下了這個號碼。
電話響了好一會司徒雲裳才接起電話。
「你好,你找誰?」電話里傳來司徒雲裳不帶一點感情的聲音。張楊聽了卻非常親切,還好號碼沒有記錯。
「司徒姐,是我,張楊。我的電話丟了,借別人的電話打的。」
「張楊,怎麼回事?」司徒雲裳的聲音變化神速,關切之情隨着電波傳入張楊的耳朵里,讓他感動的眼睛裏淚花點點。
「司徒姐,事情有點急,等會我再告訴你。能告訴我語嫣姐的電話號碼嗎?我找她有點急事?」
張楊心裏着急,而且他也不懂女人心裏的「彎彎繞」,他想先找到王語嫣後,再找機會告訴司徒雲裳他的遭遇。這也是張楊潛意思里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這件事,畢竟不是什麼好事。
電話里沉默了一會,張楊不知道,司徒雲裳聽了他的話,心裏發酸,卻又不能對張楊表現出來。
「這樣啊,語嫣就在我身邊,我把電話給她。」司徒雲裳的語氣顯得很平靜,缺少了剛剛的感情因素。
隨着推門的聲音,電話里傳來了一陣女人吵鬧的聲音。
「語嫣,你的電話。」
電話里傳來司徒雲裳招呼王語嫣的聲音。張楊心裏不斷的催促「快點,快點」。馬路上已經傳來警車的鳴笛聲,警察很快就會到了。
隨着關門的聲音,電話里女人們嘰嘰喳喳的聲音消失了。
「張楊,什麼事?不會是想姐了吧?」王語嫣還有心調侃張楊,張楊可沒心思和她開玩笑。
「語嫣姐,還得找你幫忙,……」
張楊急促地將他這裏發生的事說了一遍,最後道:「那兩個人估計是活不了了。我應該怎麼辦?」
張楊心情焦急,而電話另一邊的王語嫣也聽的是心驚肉跳。
「你什麼也不要說,如果警察問你,你就告訴他,你的腦袋非常痛,需要去醫院。我這就趕過去,在我到之前,你不要亂說話,就昏迷好了。」
「我明白了。」
張楊把他所在的地點告訴了王語嫣。
把電話還給老爺爺,道過謝後。張楊找了一個被修路工人扔在路旁的路邊石,抱着腦袋坐了下來,腦袋低的可以夾在兩腿之間。
老奶奶和老爺爺關心的站在他身邊,「小伙子,你沒事吧!」老奶奶隔一會就問張楊一遍,張楊雖然心中感動,卻也不再答話。既然要裝就要像一點。
出事的路面上圍了很多人,一些人在想辦法救麵包車裏的哪個年輕人,可是年輕人被壓扁的車體卡的很死,沒有專業工具根本無力可使,而就在他的身下有大量的血液流出。
眾人一陣唏噓,這小子是凶多吉少,如果這種情況下還能活過來,那不是福大命大,而是菩薩顯靈了。
棒球男和砍刀男的身邊也圍着一堆人,有人試圖用T恤為棒球男包紮頭上的傷口,可是他傷的太重了,耳朵、鼻子和口腔中都在向外流血,顯然是活不成了,包紮與否已經不起作用了。
那個砍刀男,身體不抽搐了,他的口腔中有大量的白沬,睜着的雙眼中露出來的全是白色,眼珠子在眼眶中不住地轉動。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為他掐人中,砍恨男沒有反應,仍然翻着白眼。
這些好心人還不知道這兩個傢伙是做什麼的,如果知道了實情,肯定不會這麼好心的救他們,他們這種人是老百姓最痛恨的一類人。
實質上能救這兩個人的真菩薩就在肇事現場的不遠處,他正坐在路邊石上抱着腦袋從手指縫隙中偷看現場的情況。
小蘿莉有修復的技能,而張楊還有「瞬移」的擴展功能,只要能讓張楊觸摸到麵包車裏年輕人的身體,張楊就可以把他從被壓扁的車體裏救出來。
而且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