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
說的是我嗎?
所以我還只是個食物!
「不是,那你救萱兒幹什麼,哦,一個不夠吃是嗎!你還要養着,你變態啊!我告訴你啊,人吃人是會得朊病毒,無藥可醫,最終會因為精神錯亂而死亡的。」
「閉嘴!」
嘗饌散人感覺自己正在經歷人生最大的滑鐵盧,這食物太難處理了。
「我什麼時候說要吃你了,我只是想放點你的血。」
「放,放血?」
水淼淼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就這麼簡單?
「不然呢?我是不知道那句話你們怎麼理解的,味道肯定在血里嘛,怎麼可能在肉上,就一個靈鵠蛋還能醃入味嗎!」
「不是啊!你放血,萱兒剛才流了那麼多血,不夠用嗎!」
「那能用嗎!低燒發冷恐懼,這些都會讓血染上奇怪的腥味,讓我無法提煉出靈鵠蛋的鮮美,就是你的血,我現在也放不了啊!」
是一段沉默。
「真只放血?要多少?」
「多多益善,畢竟不可能一次就提煉成功。」
當我沒說,水淼淼閉上嘴。
「所以笑一個,心情愉悅,血才不會帶上怪味。」
「呵呵。」水淼淼敷衍的呲牙笑着。
「你這樣不配合可不好?」
「我想配合啊,但你被人吊着雙手你笑的起來啊?」
「知道你在打什麼鬼主意,匪姬上天的樣子我是親眼所見的,御水化龍,不愧是古仙宗的人,所以你覺得我會給你反擊的可能性嗎?」
那就是沒得談咯,水淼淼保持沉默。
「別這樣啊,我絕對給你留口氣,不會讓你死的。」
「呵呵。」
水淼淼敷衍的笑着,「我憑什麼相信你啊,刀在你手上,放多少血不都隨你,你想給我放成乾屍,我能說不嗎,反正我不笑。」
「我們不要這樣不講理,你不認識我,你就出去打聽打聽,世上誰不知我嘗饌散人是說到做到的,我不會抽乾你的血,在說了,最後的血帶苦味,能嘗嗎······」
水淼淼咬着唇,看着對血的味道侃侃而談的嘗饌散人,她就不問,你為什麼知道人身體裏最後的血帶有苦味了。
「你說誰不講理,現在是你要放我的血,結果反說我不講理,還有為什麼我非要認識你,還讓我出去打聽,那你到是放開我啊!不然我去那打聽!」
「牙尖嘴利的,真麻煩。」
嘗饌散人聽着水淼淼的話,還真上前準備解開繩子,然後突然收手,「差點就被你繞進去了,我耐心有限,你最好」
「反正我笑不出來。」
水淼淼打斷嘗饌散人的威脅,剛才她已經看出來了,嘗饌散人對吃的東西絕對的痴迷,特別是好吃的。
不會容忍不完美的存在,也就是水淼淼現在跟嘗饌散人鬧的底氣。
「我的人生就是場悲劇啊~想想都讓人難受,想哭,嚶嚶嚶。」
「啊!啊!」
看着瞬間落淚的水淼淼,嘗饌散人在山洞裏抓狂的來回走着。
「是你逼我,是你逼我的。」
水淼淼見嘗饌散人自言自語,從儲物空間的里掏着東西。
「這什麼?」水淼淼有些緊張的問道。
「笑魘散。」嘗饌散人摸出一個瓷罐走上前來,恐嚇着水淼淼,「看你神情就是不知道笑魘散的,它會讓聞到它的人感到愉悅,全身心的愉悅,但它副作用又是巨大的,一旦聞過後,一段時間內不繼續聞的,會噩夢纏身,只到被自己活活嚇死。」
「我看你是個姑娘家,不忍心用,在給你一次機會,自己調整好自己的心態,不要哭了,我也就放點血。」
「原本想着兩姑娘,一人放一半的血,那知道你放朋友發起了低燒,七天內血都帶有異味,完全不能用了,你看現在我把你朋友照顧的不是挺好的嗎,相信我,我絕對會給留口氣的,用了笑魘散可就沒後悔藥了?」
對於嘗饌散人的長篇大論,水淼淼就關心一件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