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自己往身上倒的茶,賢彥仙尊委屈,但賢彥仙尊依舊口中稱「是」行禮後在告退。
至於釀火深花和水淼淼。
賢彥仙尊不說,只是單純覺的麻煩,畢竟只要牽扯到水淼淼,在簡單的事也能被她織成麻。
所以聖元老祖那句話到底什麼意思?
他是真不解,還有九重仇的事,他還沒提,現在,算了,等聖元老祖見到九重仇後在看,若無眼緣呢······
「藍季軒,藍季軒!你給我站住!」花逸仙吼道,把隨後而來的水淼淼和冷凝痴都嚇了一跳。
花逸仙的臉真的太有迷惑性了,從來不知道他還能擁有這般粗獷的聲線。
藍季軒下意識的放緩腳步。
花逸仙跑上前。
「花兄。」背對着察覺到動靜,藍季軒先開口道,「我現在不想說話。」
「但我想問啊。」
「花兄你!」藍季軒轉過身怒視着花逸仙,「你當真是一點都看不懂他人臉色?辨不得人情世故?」
「麻煩,從來都是旁人看我臉色的。」
「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藍季軒甩手就要走,就聽花逸仙緩緩道,「但我好歹知禮。」
藍季軒皺眉,這話是什麼意思。
「長兄向你打招呼,你不聞不問甩臉就走,還在旁人府邸橫衝直撞,難不成該視為不拘小節?」
藍季軒握緊拳,強迫着自己冷靜下來,雖然陰陽怪氣,但花逸仙說的有理,此處來往丫鬟小廝甚多,他這番舉動實在有辱家風。
「那邊那邊。」水淼淼在後面小聲喊道,指着一旁,那邊後面有個小樹林,少有人經過。
接收到水淼淼給的信息,花逸仙歪頭看了眼藍季軒,去抓他的手。
藍季軒躲開花逸仙的手,摸了下微亂的頭髮,深吸一口,他現在也確實需要找個安靜的地方冷靜冷靜,強行讓自己顯得從容些,向水淼淼走去。
水淼淼已經往小樹林走去了。
小樹林擺放着石桌石凳。
少有人經過的小樹林,一口氣容納了五人,但反而顯得更加寂靜了,眾人屏氣凝神的呼吸聲,在小樹林比風吹葉動的聲音還要小。
最後還是藍季軒最先開口打破寂靜問道,「你怎知那人是我長兄?」
「嗚嗚嗚。」
藍季軒尋聲望去,水淼淼笑的歉意,放開捂着花逸仙嘴的手。
因不知發生了什麼,且又看起好像是家事,不好多問,但放藍季軒一人,怕他又會鑽個牛角尖之類的。
故在一旁陪着,待他冷靜下來,想說便說,不想說就給他轉移一下注意力是為上策。
限制花逸仙行動範圍,困他四肢,捂他口鼻,只因他躍躍欲試之八卦神情,太過滲人。
「咳咳咳。」花逸仙捋好呼吸,直起身,插着腰,看了眼水淼淼,摘下面紗的水淼淼躲到冷凝痴身後,就探出個頭,嬌憨的笑着。
花逸仙只好望向藍季軒,「我覺得你看不起我。」
「何處此言?」藍季軒緊張的從石凳上站起,向眾人的方向走了一步,「因為我剛才的話,是太過無禮且重了點,但我是無心的,我只是,只是口不擇言胡言亂語。」
花逸仙掏着耳朵,揮手打斷藍季軒的話,「看你現在才是胡言亂語,我說的是你剛才的那個問題。」
「什麼?」
水淼淼接過話頭,靠在冷凝痴肩上,說道,「你怎知那人是藍季軒兄長的。」
「對,你看,這問題若是淼淼問就沒有問題了。」
「你什麼意思!」水淼淼感覺被冒犯。
「藍季軒,藍仲偉,藍仲偉是你二哥,那猜出藍伯宇是你大哥是件很困難的事嗎?」
「伯仲叔季嘛。」
「淼淼你竟然知道耶。」花逸仙望向水淼淼做着誇張的神情,「好厲害。」
「哈哈。」水淼淼活動着自己的脖子,言笑晏晏的道,「所以我在你心中,是個文盲還是個傻子?」
「嗯。」花逸仙還思考了起來。
冷凝痴捂臉,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