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名不甘。』
冷凝痴微蹙起眉,為何叫這個名字,她只感覺到悲
婭童沒有解釋,也沒有提醒,徑直劃破了冷凝痴托着『不甘』的手掌。
血染紅了那顆本晶瑩剔透的淚滴。
一股寒氣從傷口處入侵,頃刻間滿至全身,冷凝痴忍不住的打起了寒顫,想要將手中項鍊拋出去,卻被婭童打了回去。
『繫上,貼身,須臾不可離身』婭童收回眼神。
冷凝痴點着頭,努力想將項鍊帶到頸項上。
但真的很冷,冷到骨子裡冷到心間。
冷凝痴能感覺到,這種冷並未真正的降低她的體溫,可就覺的自己此時此刻就赤身裸體的躺在那冰原之下,無法動彈,只有孤寂隨行。
「蠢。」婭童罵道:「真是白教你了,用靈力抵抗。」
說完婭童轉身離去,留冷凝痴一人······
半晌冷凝痴成功邁開了僵硬的腿,追上了婭童。
那條項鍊也被她戴在了頸項上,只是那原本晶瑩剔透的淚滴被血染到艷紅,擦了半天也未見效果,顯得有些俗氣。
耀城的溫度倒是比雪原要好上許多。
『等尋到了住所,你就加緊修煉,不要出門。』
「是。」冷凝痴收回躍躍欲試的眼神,她還以為能逛一逛的,「冷俏仙的生辰?」
『時間到了我會喊你的,也不過就一頓飯的時間。』
冷凝痴不在東張西望,她明白婭童的意思,大概宴會時也就是說一句祝賀,在喝一杯酒,就走的關係。
婭童能提前來雪原,主要還是為了追那宮殿。
不知在宴會上可否見到水淼淼,能否說上一句話,冷俏仙是承仙靈君的娘,淼淼因該會來的吧。
「耀城對老人家真是一點都不友好,老寒腿都要凍出來了,哎呦呦呦!」
「沒事吧。」看着要摔倒了的老人,冷凝痴急忙上前攙扶,「老翁您慢一點,雪天路滑,您這是要去那?」
『莫管閒事,快走。』婭童打斷了冷凝痴的話,抓上冷凝痴的手,直接將人拽走。
「那老翁,您慢點。」
安絕老點着頭,笑的和藹,目送着二人消失在街轉角。
那領頭之人說話聲音很怪,不像是從嘴裏放出來的,悶悶的。
腹語嗎?說腹語的似乎只有萬凰宗的啞仙子。
安絕老到還沒見過啞仙子,聽聞是個啞巴,若真是啞仙子,那被她拽走的應該就是冷凝痴了。
冷凝痴幕籬下的模樣,安絕老也沒見過,只聽聞是世上絕色。
有風颳過,捲起冷凝痴的衣袖。
安絕老看着突然打了個寒驚,這冷凝痴不應該拜啞仙子因該拜冷俏仙啊,周遭自帶寒氣。
收回視線,安絕老剛看見冷凝痴左手小拇指上帶着一枚戒指,鑲嵌着黑色貓眼石。
而拽走她之人,左手拇指上帶着同樣的黑色貓眼石戒指,不過就是戒指款式不同。
黑色貓眼石,不值錢的玩意,她們師徒倆還一人帶一個,萬凰宗的人搞不到好東西了嗎?
安絕老突然琢磨起,要不給穆蒼也弄一個師徒二人都有的東西,他的表情肯定很好玩······
傷好自後自然就要恢復練舞。
水淼淼萬般不情願,也得接受她又要早起的事實。
幸好月杉的叫醒服務足夠的溫柔。
被月杉拖到練舞地點,人已經差不多都到齊了。
在人生喧鬧中,何憐憐眾星拱月般的出了場。
「憐憐你跳的真好,領舞應該讓你做的,那個叫三水練習也總不來,真怕毀了這舞曲」
水淼淼靠在月杉身上,聽着時不時傳入耳朵里的詆毀,親們,三水在此耶,你們說人壞話,能背着點當事人嗎。
「何憐憐真是越來越受人歡迎了。」
月杉點着頭,看了眼舞先生,便拉着水淼淼往人群外走去,不去聽那些壞話,「舞先生說了,介於時間短,我們倆是領舞,就先單獨練習,等這些人跳齊了,我們在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