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褚!簡褚!」
比賢彥仙尊更需要四孠的是簡褚,看着仰後暈過去的簡褚,水淼淼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巴子,可又能如何。
這很明顯就是個錯誤。
水淼淼跪在簡褚身旁,緊緊抓着簡褚的手,他為何會如此的用情至深,恕水淼淼實在無法理解,更沒有辦法接受。
賢彥仙尊也不好在看戲,起身喊道,「四孠。」
「他沒事吧?」水淼淼緊張的抓着四孠的胳膊問道。
四孠點着頭,「會沒事的。」
三毿將簡褚扛出雲涌殿,水淼淼下意識的要跟去。
「站住。」賢彥仙尊出聲阻攔道,「你們都出去,九重仇也是。」
九重仇仍舊無動於衷的站在水淼淼身旁。
賢彥仙尊無奈提醒道,「水淼淼。」
「啊?」水淼淼從簡褚身上收回視線,回頭望去。
賢彥仙尊指着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九重仇,這真是自己徒弟嗎,一點魅術都抵抗不了。
「哦哦哦。」水淼淼反應過來,急忙撤去紫瞳,九重仇的臉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紅了起來。
「都下去!」賢彥仙尊的耐心已經消耗殆盡,「看好簡褚,我可不想看簡玉澤的血脈出現任何問題!」
隨着大殿的門關上,水淼淼望向賢彥仙尊,嚴厲的發出質疑,「你知道?你知道還讓他胡來!」
賢彥仙尊被水淼淼說懵了,這口氣,這台詞,怎麼都應該是自己的。
水淼淼向賢彥仙尊大步走去,昂着頭直視着賢彥仙尊,「當初認親的時候,你可是證人,我以為你是不知道簡褚的身份,才派人來找我的,但你知道,然後就在這看戲!你是很希望我答應嗎!然後讓你們所謂的那什麼勞資的天道,唰唰的降幾道雷,大家一起玩完!」
「本尊」賢彥仙尊顯然沒有想到水淼淼還有如此潑辣的一面,大腦有點跟不上。
「不可理喻。」水淼淼像一隻炸了毛的貓,都快指着賢彥仙尊的面罵了,「簡直不可理喻嘛!一宗之主是怎麼能想出論假設的,假設沒有那場乾親儀式?這可能嗎?」
水淼淼討厭做假設,做這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好啦,現在把人給氣病了,仙尊你是討厭我嘛,真想讓褚紅雲舉着刀過來砍我嗎!」
她知道,或許她想的有些天真,但時間終將會磨平一切,只要自己不在見簡褚,這場鬧劇就會落幕,然後時間會將一切淡忘。
簡褚身旁的姑娘不少,水淼淼看的出,都飽含着愛意,她們每一個都比自己愛簡褚。
「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賢彥仙尊覺得自己要在不做點什麼,就要被水淼淼罵的體無完膚了。
「嗯哼。」
大殿裏盪起聲波,水淼淼踉蹌着後退一步,站穩身形後抬起頭,不甘示弱的還要說。
賢彥仙尊搶先一步道,「我不放他進來等他水漫古仙宗嗎!」
「可能嗎!」賢彥仙尊的話並沒有成功令水淼淼安靜下來,「古仙宗要能被這點雨淹了,好意思稱第一嗎!」
「水淼淼!」賢彥仙尊也急了,「人是你招惹的,本尊不也是在解決問題嗎!」
「你解決問題的方法就是讓我把他氣暈?哈!」水淼淼哼了一聲,「你是故意的,你知道我會做什麼。」
知道你會拒絕,但不知道你會把九重仇牽扯近來。
「你是不是瞞了我什麼。」水淼淼話鋒一轉,直覺告訴她這事不尋常,「簡褚不可能突然就來找我的,我走的時候,連句再見都沒說,他應該就知道我的堅決,沒有一絲轉機」
賢彥仙尊手中骨扇越扇越快。
「行了!」一聲呵斥打斷水淼淼的思路。
賢彥仙尊平生最討厭的就是女子的直覺,那玩意太准了。
「你不決絕點,叫他如何死心,本尊不想跟你在討論這件事了。」怕在論下去,黃紙的事就暴露了。
「本尊現在更關心的是簡玉澤的血脈,為何蒙着雙眼?還有為何要跑南海去定居在何處?以及這控制天氣的能力又是什麼原因?」
「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