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應該是春季郊遊。可感覺還是不對,水淼淼踏了踏自己腳下可以席地而坐的青青草地,在眺望一下遠方嚴肅寂靜比武擂台,一時有點摸不着頭腦,這養刃齋的元素還挺雜亂的。
「那是演武台。」見水淼淼懵懵懂懂的有好心的女修上前介紹道,「尋了武器,便要去哪,演武台會幻化出一位敵人,打贏了才能將武器帶出養刃齋。」
水淼淼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難不成九重仇就是止步與此?
見水淼淼皺起眉頭,那女修笑了笑,「不用過於擔心,演武台是最不用懼的,養刃齋里最關鍵的是尋,尋到武器,便拿到演武台上。」
說的在理,水淼淼收回緊盯演武台的視線,放眼四周,總感覺這裏好山好水還是更適合踏青,「那武器呢?」
「養刃齋很大,你得仔細找。」女修看着水淼淼那懵懂的樣子,心更生柔軟,指了指前方,「那就有一個。」
水淼淼仔細看,前方一塊巨石上,插着一把開山斧,遠遠看着就覺得氣勢匪然。
不少人在向巨石靠近,還差十步之進的距離,就見有人徑直跪了下去,膝蓋將草地砸出兩個大坑。
有人多堅持了一兩步,但下場都是一樣的。
水淼淼倒吸了一口氣,下意識的彎腰揉了揉自己的膝蓋,就那動靜,常人以是粉末性骨折了吧。
「別怕,聽聞這柄斧頭在養刃齋年頭已久,亦有些傳說,一些人就是想試試能不能將其征服,就當個挑戰玩的,結果還是如傳說,能進十步的都沒有,我們繞道就行了。」
女修剛解釋完,就看那些跪地上的人,四肢着地,改道而行,艱難的爬出十步之遠,然後坐起身大口喘着氣,雖驚恐,但還真沒什麼失望的神色。
當然也有被朋友拉出來的,互相調侃幾句,在結伴向別處尋去。
水淼淼像個小白,對養刃齋來說也確實是小白,乖巧的跟在女修身後繞過巨石。
遠遠的,水淼淼就看着一群人在跳潭,驚訝的問道,「這也是嗎!」
「這個不算,到是有幾分到手的幾率。」女修話落,就見潭中起浪,『啪』的一聲,將跳水的四五人摔上了岸。
那聲音,清脆無比,那四五人就想缺水的死魚在岸邊扭來扭去,半晌後才緩過來。
擦擦嘴角的血跡,有人搖頭走開,有人堅持不懈,再次優雅入水,然後狼狽上岸。
水淼淼勾着脖子看了一眼,清水潭裏一柄銀槍,似一條蛟龍在水潭的蓄勢待發。
就這是聞人仙他們說的,養刃齋里的東西還行?
這些若拿出去,可都是惹人眼紅的存在。
「你要尋什麼?」
「啊。」聽到女修詢問,水淼淼回過神,「劍吧。」
「劍啊,那就應該是那邊。」女修指着路,前方是有許多分支岔路,不知通往何處。
「要記得。」指了路,女修還不忘叮囑道,「靠近武器是基本,碰到了也不能掉以輕心,還要小心。」
女修話還沒說玩,就傳來一聲慘叫。
「有人失控了!」不知是誰喊道。
一個瘋癲的人影隨聲映入眼帘,那人手中抓着一對血紅的雙刃一雙眼紅的駭人,嘴角流涎,宛如得了狂犬病,對周遭的人瘋狂撕咬着。
水淼淼定睛看着,大多人都還沒有反應過。
鮮血直飛的現場,是那對血紅雙刃的主宰,而那握着他的人更像個傀儡。
「就是這樣,抓到了武器不代表你就馴服了它,還有可能連累旁人,我們快走。」女修緊張的道,想去抓水淼淼的手。
水淼淼卻不知何時走上了前,臨危不懼的衝上前去,擋在了那快被一刀割喉之人的面前。
乾淨利落的就是一腳,將人踹到遠處的山壁里,雙刀從手裏滑落,整個人似無了生息。
在然後,那犯了狂犬病的人,就被白光包裹,消失不見。
而地上的雙刀,紅光消失,就連血跡也不見一絲,回到了原本擺放它的石盒中,被擊碎的石塔也恢復了原本的模樣,靜待下一個有緣人。
「你,你
第七百六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