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姿袇欲言又止一臉畏懼的望着水淼淼。
周荷看不過去了,一把將杏姿袇扯過擋在身後,面向水淼淼道:「你莫要嚇人,昨日你可有買過鹽水雞。」
「嗯,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大了,梁又蓮你發現的你來說。」周荷看向一直在花蕊屍體面前抹淚的綠衣姑娘。
梁又蓮被身旁之人扶起,抹着淚道:「我今早去敲花蕊門,然後就發現花蕊倒在桌前,桌上放着半隻未吃完的鹽水雞。」
「聽清楚了嗎。」周荷道,同時手搭到劍柄之上。
水淼淼回憶了下自己被人吵醒之時,桌上未吃完的鹽水雞似乎不見了,在這鹽水雞上自己恐怕是掰扯不了了。
水淼淼抬手制止住周荷的動作「不過是有人栽贓陷害可惜,不周密,昨夜我沒回院子。」
「酉時的時候,我在簡府門口看見淼淼姐提着兩隻鹽水雞回來的。」杏姿袇插話道。
水淼淼瞥了眼杏姿袇「姿袇妹妹我說的是我沒回院子,不是沒回府。」
「我。」杏姿袇被水淼淼瞪了一眼,委屈的縮到周荷身後嘴裏嘟囔着「沒有回院子,那姐姐昨日歇在那了,不會。」
水淼淼抱着胳膊看着突然捂住嘴的杏姿袇道:「不會什麼,你倒是說下去。」
「你自己不會說啊!」周荷將水淼淼推遠「也不知做了什麼虧心事,在這恐嚇人。」
在一旁哭着的粱又蓮突然道:「淼淼姑娘既然說沒有回院子,那昨夜宿在那了呢?」
水淼淼勾起一抹笑容道:「相信我,你們不會想知道我昨夜宿在那的。」
我若說我睡在公子住處是不是就能直接勝出了,可跟公子剛商量好,一切按規矩來,這樣他會不會不認賬。
水淼淼正糾結着,周荷卻感覺被耍了,拔出劍就架到水淼淼脖子上。
自己光顧着耍嘴皮子又忘了這是個一言不合就可以拔刀的世界了。
「你冷靜點。」水淼淼正想着該如何自救,福伯帶着一行人來到院子。
「你們在幹什麼!」福伯呵斥道,看着水淼淼脖子上的劍,當時眼睛就大了一倍。
憋回脫口而出那句『把劍放下。』福伯看了眼地上的屍體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姑娘們你看我,我看她。
最終已經不抹淚的粱又蓮站出來,將事情說了一遍。
倒是沒有添油加醋,可水淼淼就覺得怪。
在粱又蓮指向自己後,水淼淼恍然大悟,這是認定自己是兇手了。
那既然如此,我可就顧不上規矩了,水淼淼正要說話。
福伯朝着水淼淼乾咳一聲,「簡府一向森嚴,怎會出現這種事,我想花蕊姑娘多半是自己嘴饞了,吃錯東西了,來人。」
福伯向後一招手道:「把人給我抬出去。」
「可。」粱又蓮還想說什麼,卻被福伯伸手制止住了。
眼睜睜看着花蕊被一卷草蓆裹住,抬了出去。
「好了,請周荷姑娘把劍收起,要開始篩選了。」福伯指着自己身後的醫師和嬤嬤道。
聽到這話,眾人也顧不上花蕊的死活,紛紛散去回到房間做準備。
周荷收回劍,卻未放回劍鞘,對着水淼淼哼了一聲,拉着杏姿袇走了。
都走了,水淼淼沒想到事情就這樣草草收場了,站在原地,看着福伯身後之人,嬤嬤水淼淼知道是檢查什麼的,跟宮裏選秀沒差,那另一隊呢?
他們提着的是藥箱?藥箱!水淼淼一臉驚恐,雙手背到身後,自己把這事忘了,這一把脈不就全完了嗎?
福伯看了四周人散的差不多了,便走到水淼淼身旁壓低聲音說道,「姑娘放心。」
放心什麼,放心你們沒有聽信是我毒殺花蕊的嗎?
我現在寧願花蕊還躺在這,可以多拖延些時間。
福伯見水淼淼望着自己身後有些走神,便在靠近了些小聲說,「姑娘昨夜怕是沒休息好,可以回房在睡會兒,不會有人來打擾姑娘的。」
什麼意思?被福伯請回房間,水淼淼在床上坐着,然後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