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找到了什麼?一隻曬太陽的大懶貓~怎麼跑這偷閒來了?」柳靨大家在樓梯角,艱難的試圖抱起一隻不停掙扎的肥碩橘貓,隨後緩緩登上台階。
依欄看景的賢彥仙尊聽到動靜回頭看,眼中滿是無奈,笑着搖搖頭轉身欲走。
「啊,站住!」橘貓從柳靨大家懷中躍出,撒開四條腿瘋狂的橫衝直撞。
嘆聲起,賢彥仙尊手一抬,那撞上他後腿的橘貓便騰了空,手放下,橘貓就被送下了高台。
「這可是奴家好不容易找到的了呢?還沒玩怎就給放了?」柳靨大家已經走到賢彥仙尊身旁,語氣慵懶帶着嗔責。
是走不脫了,賢彥仙尊只好往旁移了一步,手搭在欄杆上似想做道分界線。
樓下那隻暈暈乎乎的橘貓,看了看變化的四周,當是一夢遊吧,撓了撓癢,邁着悠閒的步伐重新找了塊曬的到太陽的地方打起了盹。
「你又不喜貓何必折騰。」
「奴家也想喜歡,偏生它們不喜歡奴家。」柳靨大家輕拂去身上的貓毛,視線只是掃過欄杆,手就已經搭在了賢彥仙尊手背上隨後環顧四周,認真觀賞着坦然好奇的問道,「這處到幽靜,怎麼發現的?」
又是一聲嘆,就這短短的時間,賢彥仙尊已經嘆了幾聲?
將自己的手抽回,賢彥仙尊轉頭看向柳靨大家,自是沒有錯過柳靨大家眼中的戲謔,「若奴家沒記錯的話現在各大宗主應都在尋仙殿共同議事,這位是?」
「若本尊沒有記錯的話,柳靨大家也是一宗之主,本尊好歹讓三毿留在哪了,可沒見柳靨大家的人影。」
「哈哈哈。」拂袖遮臉柳靨大家笑的花枝亂顫,「你把三毿留尋仙殿了?好歹也留個一乂啊,三毿那凶神惡煞的樣子跟直接砸場子有何分別?還不如奴家直接不去呢,在說奴家一個婦道人家哪懂得天下事,自是美容覺更為重要。」
柳靨大家輕點着自己的臉頰,向賢彥仙尊說道,「你湊近看看是不是比昨日的嫩了許多?想上手摸也行,只要別留下痕跡。」
「柳靨兒。」賢彥仙尊巍然不動,欺身而上的柳靨大家頓覺無趣,站直了身子,一手背身後一手攪着耳邊髮絲,「這地方雖幽靜但怪小氣的,還建在破山頭上,你就算要偷閒也尋個好一點的地方,太沒眼光了,讓奴家真是好找。」
賢彥仙尊看了眼柳靨大家說道,「此處名瓊台玉閣。」
「呵,誰取的名字,文盲還是眼瞎?」
「本尊取的。」
柳靨大家的嘲笑微微僵在唇邊,賢彥仙尊笑而不語只是朝樓閣背光處走去,跟其後的柳靨大家只覺眼前豁然開朗,嘲笑化為諷刺,「奴家竟然不知仙盟是如此的奢靡豪華,萬凰宗還是建早了啊,奴家也想要這般的。」
從瓊台玉閣背光處往外眺望,幾乎可窺仙盟全局,入目所及那可就是真正的玉宇瓊樓雕樑畫棟美不勝收。
「再說此地擔不擔的起這個名字?」
柳靨大家掩面而笑道,「賢彥仙尊倒是怪會找地方的,奴家真不應該找來的,驚動了旁人,說不定明日仙盟就命人將這拆了。」
「若他們真有心拆,本尊還能高看幾分。」
賢彥仙尊與柳靨大家再回向陽處,此處一人賞是別有意味的脫俗超凡,兩人則就又俗了回去。
看來若在要偷閒就又得尋個新地方了,賢彥仙尊看向柳靨大家說道,「怕是三毿也要聽煩了,該將人換出來了,柳靨大家呢?」
柳靨大家沒動,掌着欄杆悠悠的回道,「奴家只是婦人懂什麼呢?奴家要保證的只是當真亂無可亂時萬凰宗的弟子是最後死的。」
「這話從何說起本尊不解。」
柳靨大家隨意的笑着,「不解就不解,反正奴家一個婦人只能依靠仙尊了。」
「擔不起,擔不起。」賢彥仙尊連連擺手拒絕。
柳靨大家瞥了一眼賢彥仙尊,笑罵道,「我也覺得你擔不起,毫無情慾的主導者是最可怕的,只可惜正平仙尊沒有來他老人家閉關了,放眼在望去就沒有幾個老的靠譜的了,聖儒宗派來的副宗主跟你說了些什麼?反正聖儒宗一定是站在古仙宗身後了?讓我蹭蹭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