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不做家人的意思嗎?」聽到花狼屠的自說自話,水淼淼急忙上前,將他一直舉着的手按下,安撫的說道,「打了招呼就可將手放下了,不要想第一次就會有回應,家人與家人之間也會有很難搞的存在,何況我們花狼屠還是特殊的,只要真心相待,心就能幫我們確認到底是不是家人了。」
「別隨意碰我,反正你肯定不是家人。」花狼屠甩開水淼淼的手,十分篤定的道,「花逸仙說了他的姐姐也是我姐姐一直就是一家人,在說了花瑩霜一直都這樣,或者我不應該學藍季軒,她就沒回應過藍季軒,你怎麼打招呼的。」
真是心大的狼,自己應該向他學習,水淼淼一掃愁意笑着說道,「你可別學我。」
目送花瑩霜離去藍季軒收回視線開玩笑的道,「看起來淼淼也被打擊了。」
「是啊。」被藍季軒一說,水淼淼瞬間就委屈上了頭,看着手中未送出去的信,慘兮兮的點着頭。
「銀霜姐在花家旁支都算不上,甚至可以說只是恰好姓了花,沾了點無關緊要的血緣」
「不用多說。」水淼淼止住藍季軒的話,「我都理解。」
不是每個人都如花逸仙一般在蜜罐子裏泡大的,花逸仙可以不恨也只有他可以不恨,旁人不恨可非就是無心,而人無心不就是死了。
「那這個。」水淼淼看了眼手中的信遞給了花狼屠,「就你幫我轉交給花逸仙,記住不能偷看,這是做家人的第二步,隨時的助人為樂以及適當的距離感。」
本不想答應的花狼屠聽水淼淼這般說,十分不情願的接過了信,藍季軒在一旁笑着,淼淼真是無時無刻都能拿捏花狼屠啊。
將信揣兜里,花狼屠便去吩咐他手下的狼,送水淼淼與藍季軒離開。
水淼淼湊到藍季軒耳邊小聲問道,「話說回來,你昨日與他聊了些什麼?整個人溫和多了,這狀態我們應該能放心他會堅守三個月,不會突然暴起去用那個方法了,唉,先不論能不能找到穆安,若找到他卻不能去除呢,希望花狼屠能一直如此有人性,願意為花逸仙和姐姐們多着想一些。」
「我可沒這本事,或許是他自悟的,也有可能是與花逸仙通靈了吧。」藍季軒沒頭沒尾的一句,讓水淼淼摸着後腦勺直發愣。
「送你們的狼都準備好了。」花狼屠去而復返,身後跟着兩匹巨狼,「走一站式的路不需要停靠,記住三個月。」
「我會與淼淼一起去找穆安,同時也有人在找其它方法,必定會保住胎兒而不造殺孽的,所以花狼屠你只要守着花逸仙就好。」
「你要一起?」水淼淼有些疑惑的看向藍季軒,一開始好像不是這麼商量的。
「是。」藍季軒想了一夜,從咫尺鑒里聽到的情況不太正常,他實在放心不下水淼淼一人去尋,何況藍季軒覺得若有其它方法自己早尋到了,至今無音訊,便只有穆安這一法了,藍季軒對自己有絕對的信心,派其他人繼續找也只是為了安水淼淼與花狼屠的心。
藍季軒回答的如此肯定,水淼淼也就沒有在拒絕,「好吧。」
水淼淼躍上了狼背,隨後朝花狼屠招手道,「過來,我差點忘了這個給你。」
「什麼東西?」花狼屠警惕的走上前,發現是兩張紙,圖紙,「我又給你設計了一套衣服是繫着的,看你天天敞着,我真怕你涼了拉肚子。」
「不需要。」
「不需要也收着,我熬夜畫的呢。」水淼淼把圖紙拍到花狼屠臉上,「說不定哪天你想換造型呢,正好就有也方便可以直接讓人裁製,全是按你想要的舒適度來的,還有一張是鞋子的,知道你定穿不慣那些靴子,所以新設計的叫涼鞋,你可以試試,若穿着,下次我在踩你腳就不會這麼疼了。」
花狼屠攥着兩張圖紙兇悍的道,「你不可能再有機會踩到我腳的!」
「難說哦。」水淼淼送了花狼屠一個飛吻,搖臂高聲喊道,「再見,再見花逸仙,再見姐姐們,還有這如畫的山谷,我很快就會在回來的,再見」
「再見。」山林中有人痴痴矗立。
「這地方可真偏僻,但視野也是真的好。」
「念薇姐!」花逸仙有些驚訝的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