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只止痛,臉上傷痕依舊存在。
水淼淼毫不在意,略微整理了一下,重新梳了個頭撥了點髮絲在前以求能擋住傷口,不明顯就好。
若傷痕要都不見了,她還得編個說法,現在這樣就很好,只要不疼能活動自如。
上了顏色提氣色水淼淼扯出一個笑容,最後換了件衣裳,放心的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她倒不擔心耽擱了太久,聞人仙已經不見了。
昏迷之前,好像有聽到聞人仙答應她了,不會丟下她的,言而不守信可就不是聞人仙了。
只是仙船還挺大的,她得去那找呢?
水淼淼不敢高聲呼,若聞人仙正在打坐之類的,驚擾了可就是罪了。
聞人仙肯定不在他自己的房間,一牆之隔,只怕她翻個身的動靜都能驚的聞人仙過來查看一番。
仙船在行駛,天色是漆黑的。
水淼淼可不認為自己才昏睡了一會兒,可能是第二天的夜晚或者更久了,得快點找到聞人仙。
水淼淼加快了步伐,先前往仙船的駕駛艙,門半開着,水淼淼輕敲了敲門,慢步走了進去。
瞬間便笑了起來,聞人仙竟然真的在,背對着水淼淼站的筆直,只望着一股安全感便油然而生。
「師父師,父?」
水淼淼心中一慌,腳步頓了一下接着快步上前輕抓上聞人仙的衣袖。
聞人仙雙眼微閉臉色有些蒼白可手穩穩的掌在舵上,讓水淼淼摸不着頭腦,他,他這是站着睡着了?
輕晃了晃聞人仙的衣袖,如夢初醒般聞人仙睜開眼側頭望去,無神的眼眸里瞬間聚焦,將水淼淼擁入懷中又閉上了雙眼,低下頭依偎在她的耳邊輕嘆着,「夢到淼淼了,真好。」
「呃~~」水淼淼遲疑了許久,看來聞人仙剛才真是睡着了,還做了個夢,似乎還是個不錯的夢,她不想打擾的可她感覺快要被聞人仙悶死在懷中了,無奈扯了扯聞人仙的衣袖,「師父,是我水淼淼,不是夢。」
乍重獲空氣,水淼淼還來不及吸上一口,鬆開手的聞人仙像是被嚇到了,對上水淼淼盈盈笑意的眼眸,後退了一大步。
若是清醒的他定不會做出這般失禮魯莽的舉動,眼中震驚一閃而過接着被無盡的愧疚痛苦淹沒。
水淼淼下意識的低下頭,捋了捋臉頰旁的垂髮,不可能真的掩蓋住傷口的,只是沒想到聞人仙反應會這般大,幸好她有先見之明吃了『止痛藥』若是懨懨的出現在聞人仙面前,聞人仙怕是會想從仙船上跳下去。
想說沒事,可水淼淼嘴還沒張開,聞人仙突然上前將水淼淼一把抱了起來,斥責着,「身上有傷怎就下床了?」
水淼淼一時忘了反駁。
聞人仙所有的靠近,基本都在得到水淼淼允許之後,又或者水淼淼主動貼上去,而如此霸道不容反抗的還是頭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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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修仙的我只想嫁人】 【】
在樹屋,聞人仙有為水淼淼處理過傷口,那雙腿…聞人仙有記憶的,從大衍真劍訣失控到山洞他都有記憶,是清醒的痛苦。
淌過劍陣來到自己身邊的水淼淼,牽着自己『翩翩起舞』的水淼淼,還有背着自己涉水登山的水淼淼。
他就算奉上自己整顆心似乎都無法償還,所以失禮點又何妨,欠的已經夠多了。
「我送你回去有事就喊我,我都聽的到。」
「我剛就想說了,好多了。」水淼淼回過神揮着雙手,彈着雙腿給聞人仙看,「就是傷口看起來嚴重點一點都不疼,放我下來我都可以給師父你跳一段芭蕾。」
裙角翩翩,聞人仙看見了那藏於衣裙之下的紗布,滲出的血如梅花點點在白雪之中,刺眼奪目。
滲血了嗎?
水淼淼不知道,因為不疼沒有感覺便對着聞人仙大放厥詞說着自己沒事,臉上的笑意讓聞人仙越發的心疼。
不疼嗎?
怎麼可能不疼。
仙船突然傾斜,聞人仙被迫將水淼淼放到地上,轉身便去掌舵。
仙船有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