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合歡宗有關嗎?」
冷凝痴搖着頭,「跟合歡宗沒關係但合歡宗內童族人最多,我只想起偶聽師父說過…唉。」一聲長嘆,冷凝痴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
啞仙子從來對她下的只有命令,從不告訴緣由,更不會與她閒聊,很多事都是偷聽來的。
拋開不愉悅的情緒,冷凝痴看向水淼淼認真的問道,「淼淼你相信預知嗎?」
「哈哈。」水淼淼笑了起來,「我想說我不相信的但在這個世界吧也不是不可以,但未來怎麼會被預知?如同看過的那些故事說的,我預知到這個小孩將顛覆這個王朝,於是這個王朝的王就下令誅殺這個小孩和小孩的全家,小孩就跑然後活生生被王磨礪了出來顛覆了他的王朝,這算預知嗎?這是胡扯!」
冷凝痴本想討論一個嚴肅的話題,現在卻是捂着臉笑的樂不可支,「聽起來確實挺胡扯的啊。」
「所以啊,我還是不相信吧。」
「我,半信。」冷凝痴看向自己的手,看向那枚黑眼石戒指,「也是我說的不完整,預知只是一個分支準確來說是占卜,我能預判一些小事,比如打架時他們下一刀要落在哪,時間這個概念可以忽略不計,而跨越時間的預知,我則覺得更像天道讓你看的,然後看到的人就自以為背上了責任,在接淼淼你的那個故事讓一切水到渠成於是就有了預知,而真正的預知除非有一個人能看到無盡的未來」
「凝痴你比我通透耶,但說真的你什麼時候能扔掉這玩意。」水淼淼指着冷凝痴手上的戒指,「它是叫姝瞳吧,每次看都感覺它在與我對視很滲人的。」
「師父命不敢不從。」
「我就經常不聽啊。」
冷凝痴笑着颳了下水淼淼的鼻尖,「那是承仙元尊脾氣好也是淼淼你可愛,我疑似聽師父說過,童氏一族有這種占卜天分。」
「童噯嗎?」水淼淼質疑的搖着頭,「她若有這能力,還用滿雪原的找面具人嗎?她們見面具人殺一個反正肯定不是一夥兒的。」說罷也要去點冷凝痴的鼻尖被冷凝痴躲開,二人就在床上打鬧起來。
一番嬉戲後水淼淼被冷凝痴絞住了雙手,「對了,我們剛才在說什麼?」認輸是不可能認輸的,水淼淼隨即起了話頭自問自答道,「好像是冰殿的事,那些人是怎麼知道冰殿的?總不能是占卜太玄學了,我們玩不贏的,所以還是腳踏實地一點,冰殿冰殿,冰殿現在我們在哪都不知道,等一下。」
水淼淼忽然湊到冷凝痴臉前認真的看着她,被看羞澀的冷凝痴放開了水淼淼的手,無措的問道,「怎麼了?」
「我剛才怎麼都沒想到呢,凝痴你靈力滯緩那讓我來呢?雪晶我都收集了。」
「這行不通的。」冷凝痴毫不猶豫的拒絕,「讓你往吊墜輸靈力其實可以說是個信號,具體操作還是我來的,無人能替代。」….
「那真是辛苦凝痴了。」水淼淼退了回去,還以為自己聰明了一回兒,被否決了提議怏怏的抱起枕頭一陣蹂躪後,忽然抬起頭茅塞頓開,「所以他們沒傷你!」
「什麼?」
「因為只有你可以,我們收集齊了足夠的雪晶,而他們沒有,所以這是在拖延時間!他們肯定就是衝着冰殿去的!」一切都順暢了,水淼淼激動的差點沒跳起來。
「所以呢?」冷凝痴急忙按住水淼淼,「既然只有我可以,他們做什麼都是無用功。」
水淼淼擺着手,「不不不,他們都花大代價造雪晶了如此篤定自是有辦法代替的,但你作為開啟者在他們收集到足夠雪晶前自不能出事。」
「那該如何是好?」
「我。」水淼淼一番思慮後堅定的道,「還是堅持我上面的提
議。」
冷凝痴微笑着理着水淼淼耳邊的碎發溫柔的道,「這是認主之物,且與承仙元尊的佩劍不同,我無法命它為你所用,他很犟的。」
「你把這吊墜說的跟活物似的。」水淼淼挽起袖子抬起手,看着那在空中搖晃的吊墜,「但我真的覺得我能用它,很熟悉。」
吊墜晃來晃去,似催眠的鐘表,最後化為一條紅色的線,是在哪見過呢?又是從誰人眼裏哭出來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