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陛下說的什麼意思?血脈純正的,高貴的,是不是說法妮郡主是陛下的女兒?那她豈不是應該叫法妮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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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公主這也不能隨便殺人吧?我們的稅收養活了她,她卻隨意的殺死我們這些平民,她比暴君還要殘暴,我們要反抗這一切的壓迫…………」
「對,我們要反抗,她的血難道不是跟我們一樣都是紅色的嗎?為什麼要比我們高貴?比我們純正?」
「…………」
很多人在聽了類似的煽動之後都是面面相覷,貴族的血脈比平民更高貴一些,難道這還有什麼疑問嗎?
「我的天啊!國王竟然跟他堂弟的老婆這難道不就是通劍嘛?教會可是有嚴苛的律法禁止的,幾百年前的斐力國王就因為這罪名被剝奪了教籍」
「切!那都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了?現在的教會根本就不敢管王室的風流韻事,那些姓奧古斯丁的老爺們喝醉了酒就跟發情的公狗沒多少分別,看到漂亮女人就會撲上去撕她們的衣服,而如果那條公狗很有權勢的話,那些淫賤的女人還不會反抗,他們的丈夫甚至還希望自己得到什麼補償……」
一個頭戴高筒毛皮帽子的男人看到自己的同伴生硬的煽動無法引起眾人的注意,轉而壓低聲音向周圍的人講述起了「王室秘史」,頓時引得一大群人豎起耳朵傾聽,一個個臉紅耳赤雙眼冒綠光,男的想像公狗的威風,女的想像母狗的感受。
這些熱情奔放的佛倫斯人最關注的從來就不是什麼「自由」,各種王室貴族的香艷傳聞對他們來說要更有吸引力。
「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那個法妮的親生母親是怎麼死的?那個梅奧子爵又為什麼做不成男人?而且這麼多年又為什麼沒有治好?他可是王室貴族,有資格買到最高品質的靈力恢復治療藥劑的……」
「噢!我的天吶!你是說國王陛下他親手把自己的堂弟給………」
「噓!格林德,你看看那邊那個人,看他的靴子…」
一個機靈的傢伙忽然看到旁邊一個人有些不對勁,那個人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跟平民沒什麼分別,但是他的腳上卻穿着一雙鑲着鐵片的靴子,一般穿這種靴子的人要麼是騎士,要麼就是軍人。
這兩種不搭配的衣服鞋子混搭在一起,讓他們想到了兩個傳聞中的恐怖部門,內務部、軍情局。
那個人看到自己被人注意到了,也就不再隱藏遮掩,而且露出了職業化的猙獰笑容。
陽台上演講的羅瑟夫此時剛好話鋒一轉,嚴厲洪亮的聲音震動了萬千納賽爾市民的耳膜。
「有些人可能認為,上千人好端端的怎麼會攻擊王室貴族呢?他們難道不知道這是要絞死的罪行嗎?」
「那是因為有人在蠱惑他們,挑唆他們,引動你們這些善良的納賽爾市民墮入罪惡的深淵。」
「如果你們不相信,現在就看看自己的周圍,是不是有些人正在不斷的說出很吸引你們的話?他們在鼓動你們做什麼呢?是不是正在幫助你們走上絞刑台?」
「你們仔細看看,這些人你們認識嗎?跟你們一樣嗎?口音是本地人嗎?」
「他們都是奸細,是那些想要跟二十年前的恩格魯人一樣,把佛倫斯毀掉吞併的混蛋派來的奸細」
「而你們,正在像傻瓜一樣被他們利用,你們真的願意做傻瓜嗎?」
「」
一群被戴上「傻瓜」名頭的納賽爾人愣了半天之後,紛紛向自己的周圍看去,尋找着可能是「奸細」的人。
不得不說,作為生活在佛倫斯王都的「大城市」人,納賽爾人都有些高人一等的優越感,無論從口音、服飾還有語言習慣方面都跟外鄉人有着不小的差別,搭眼一看,三言兩語就能分辨出個四五六來。
「你這個卑鄙的外鄉人,剛才就是你在教唆我們反抗嗎?你想要害死我們嗎?」
「打死他們,打死這些外鄉人!!」
在有心人的引導之下,吉萊廣場上很快混亂了起來,但是混亂的矛頭卻沒有如光明教會和自由議會預想的那樣指向佛倫斯王室,而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