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壞人從來不說自己是壞人,而且她一個被救的,卻像科考隊的主人似的,一再向我們發出邀請,除了那個幫腔的年輕人,其他人都沒說話,這正常嗎?
女人不依不饒,非要拉我們走,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那壯漢聽到女人的話,走過來就要去拉昏睡的禾蘇,碧石一把攔住他,「她是我的,別人不能碰。」
我能替她作證,她只是把禾蘇當成她的『傀儡』,交給別人她不放心。
但她這話說的又容易讓人誤會,那壯漢神情古怪地看了她和禾蘇一眼,收回了伸出去的手。
女人提出讓壯漢背禾蘇,也有那麼點挾持人質的意思,所以無論如何,碧石都不會把禾蘇交給別人。
但這隊人是鐵了心要帶我們一起走,或者說是女人鐵了心要帶我們走。
如果再不答應他們,偽善的面孔恐怕就要維持不住了。
陳清寒終於鬆口,同意跟他們同行,叢林裏的槍聲持續了十幾秒,之後便是死一般的沉寂。
女人似乎看出我們幾人中,有決定權的人是陳清寒,所以接下來的時間,她一直在跟陳清寒搭話,巧妙地問了許多問題,打探我們的虛實。
陳清寒對她說的和對大鬍子說的一樣,我們只是普通的遊客,但女人卻不信,說我們是禾蘇請上船的貴客,絕對不是普通遊客。
她的情報多半來自禾蘇的那名手下,不過她似乎也有不知道的事,比如我和碧石是禾蘇的同族。
十人的隊伍中,並沒有那名手下的身影,我記得他跟着船長轉移到幽靈船上去了。
那船上的人已然凶多吉少,那男人怕是也葬身海蜘蛛之口了。
女人和他之間,可能只是互相利用的關係,利用完了便沒用處了,於是任他自生自滅,女人獨自下船,被同夥接走。
如果是這樣的話,真正想讓遊輪進入沉船之海的人,應該是這個女人。
但她為什麼要利用禾蘇身邊的人,而不是其他遊客呢?
我看看仍在昏睡的禾蘇,這事八成和她有點關係。
女人在路上為我們介紹了科考隊的各個成員,被她稱為領隊的人,是個眼角有疤的中年漢子。
另外還有一個姓劉的教授和他的兩名學生助手,那個幫女人說話的年輕小伙,就是劉教授的學生之一。
陳清寒沒有暴露他自己的身份,只說他也是老師,教歷史的,可惡的是他又對別人說我是他老婆。
沒錯,這次連女朋友都不是了,直接說是他老婆。
而禾蘇請我們上船的事,也被他解釋成,我們兩個在度蜜月,正巧我碰到老朋友碧石,反正我們沒事,就陪她一起來了。
原以為是來遊輪上度假的,結果遇上這糟心事,請客的大佬還病了,我們也是一籌莫展,才在海灘上點火,希望能引起過往飛機或船隻的注意。
禾蘇對手底人說請『祭司』,而祭司是碧石,我們的確是意外跟來的,所以陳清寒的這套說辭倒能站住腳。
女人自我介紹,說她叫孟輕雨,是做服裝生意的,整天都在忙,好不容易空出時間出來旅遊,卻碰上這種意外。
我們說了謊,她也沒說實話,她看着很年輕,卻讓陳清寒叫她孟姐。
有錢人保養得好,年紀這種事不好說,陳清寒沒接受她這明顯在套近乎的稱呼,仍是喊她孟小姐。
他們在那邊互相試探,我這邊的主要注意力都在對方的隊員身上。
劉教授看起來四十多歲,他的兩個學生都戴着眼鏡,他卻沒戴,而且目光炯炯有神,眼神有點犀利。
他看到叢林裏的植物,神情變得特別嚴肅,認真地觀察着這些植物,偶爾還對身邊的兩名學生低語幾句。
到這地方上課,那都是敢豁出命上課、和捨命求學的人。
除了這三位書生,其他人似乎都是保鏢一類的角色。
我們再次路過食人樹,這次它就沒那麼安靜了,感覺到食物經過,超大號的花苞張開,
像一張大網,又似一張巨口,以閃電般的速度俯衝
第122章 互相欺騙是基本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