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裏很暗,夜裏更是伸手不見五指,好在隨行人舉着火把,借着些許火光多少可以看見對方的臉。
「你和父皇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事情。」
李正想着說道:「應該沒有了吧。」
李麗質俏目瞪着說道:「應該?」
李正感受着馬車的搖搖晃晃低聲說道:「掙點錢也不容易。」
李麗質低聲說道:「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出事而已,父皇是父皇,你是你,你終究只是臣,一旦引火燒身你該怎麼辦?」
「沒有幾個人知道我在做這件事,除了幫我做事的,其他人都是單線聯繫。」
李麗質打開馬車裏的暗格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吃着糕點問道:「什麼單線聯繫?」
李正從她的盒子拿出一塊糕點一邊吃着說道:「就是我有什麼吩咐,我可以聯繫到他們,他們聯繫不到我,就算是朝中的人查出什麼眉目,線索就斷了。」
「而且還有你父皇做內應,王公公來善後目前來看依舊是天衣無縫。」
李麗質小聲問道:「你就這麼相信我父皇嗎?」
李正搖頭,「打心底里不信任。」
李麗質低下頭突然笑了,「你能這麼說我反而放心了。」
瞧着李麗質,李正說道:「長樂公主是在為我着想嗎?」
李麗質扭頭說道:「我只是覺得嫁給你了,我也該為你稍稍考慮一些。」
「稍稍考慮一些?」
李麗質又說道:「其實走之前母后也對我說了,要我好好和你過日子,我是你和父皇之間的紐帶,父皇讓我嫁給你只是為了他為了綁住你。」
李正也點頭,「我知道,你父皇就是想要我上了他這條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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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馬車左右的宮女一路走着,一邊說道:「公主和駙馬在馬車裏小聲說話呢。」
「對呀,駙馬和公主的感情真好。」
「駙馬和公主是從小就一起認識。」
「嗯,真好。」
幾個宮女竊竊私語地說着話。
李正還在吃着李麗質的糕點,「你馬車裏怎麼會有糕點的。」
李麗質一邊吃着說道:「在宮裏等了這麼久,一直都沒有吃東西。」
正說着話,馬車停下了,外面傳來王鼎的聲音,「長安令,公主殿下,到了。」
李麗質急忙擦了擦嘴,連忙說道:「你趕緊出去。」
李正訝異道:「不是我們兩個一起出去嗎?」
涇陽村口,本來應該是駙馬騎着的馬兒,此刻馬背上空蕩蕩。
眾人想着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張公謹好奇地問着程處默,「人呢?」
一路隨行而來的程處默說道:「馬車裏呢。」
張公謹低聲說道:「公主殿下的馬車裏?」
程處默點頭。
張公謹搖頭嘆息,「這李正也真的是太着急了,以後有的是時間,何必急於一時呢。」
眾人看到馬車的車簾拉開,這才看到李正和李麗質一起從馬車裏走出來。
李麗質被宮女帶着要趕緊去李正的新房中。
李正還要面對一大群的客人。
王鼎躬身說道:「恭祝駙馬新婚,老奴就先回宮裏去了。」
李正挽留道:「王公公不留下來吃一點嗎?」
王鼎擺手說道:「宮裏事情多。」
「那公公下次來,我再請王公公。」
「駙馬客氣。」
李正從大牛手裏拿幾包糖遞給王公公,「這個還請王公公收下。」
王鼎看着一顆顆用紙包着的東西,「這是什麼?」
李正咧嘴笑道:「我管這個叫做喜糖。」
王鼎聽明白了意思,「真是個新奇的意思,老奴謝過駙馬。」
「王公公別客氣。」
「那老奴就先告辭了。」
「王公公慢走。」
王鼎帶着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