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敬宗說道:「那都是長安令指點的好。」
李正對許敬宗說道:「玉門關的事情都怎麼樣了。」
許敬宗低聲說道:「現在還沒有消息傳來,這兩人消息也應該到了。」
大牛把一匹匹馬兒趕入馬圈,清風吹來人不自覺想要放鬆。
李正給自己倒上一杯熱茶,看着遠處的田野,心情舒坦的深吸一口氣。
三日之後波斯王子,匆匆向李世民告別了。
許敬宗在長安送別了波斯王子,有時候想想用不着做壞人,也不需要做好人。
波斯的命運說到底和中原沒有太大的關係。
李正並沒有想着訛詐波斯王子。
或者說李正也沒有想過要做一個壞人。
李正雖然算不上儒家子弟口中的君子,至少李正沒有這麼壞。
站在原地許久,好一會兒之後便看不到策馬離去的波斯王子的背影。
長孫無忌收到了李承乾的召見。
如今陛下不在長安,留守長安的就是太子李承乾。
酷熱的天氣下,長安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蒸籠,就連街道上都沒有多少人。
一路走入承天門,長孫無忌擦了擦汗水,再一步步走向太極殿。
快步走上台階,長孫無忌來到太極殿前行禮道:「太子殿下。」
李承乾快步上前把長孫無忌迎入太極殿,「舅舅不用多禮,這又沒有他人。」
長孫無忌餘光看了一眼周圍,「君臣之禮不能失。」
李承乾低聲對長孫無忌說道:「孤聽聞長孫沖在玉門關抽調各地兵力舅舅可知道是什麼情況?」
長孫無忌嘆息一聲,「太子殿下放心,臣已經去信玉門關。」
李承乾來踱步着急說道:「眼看兵器案就要破了,眼下西突厥又和吐蕃開戰了,如此看來想要抓住稱心也是難辦了,需不需要孤向父皇請命,派兵馳援長孫沖。」
長孫無忌低聲說道:「眼下太子婚事在即,臣以為太子殿下應該專心準備婚事為好。」
李承乾詫異的看着長孫無忌。
長孫無忌低聲說道:「至於兵器案沒有這麼的簡單,想必陛下自己就有注意。」
看着長孫無忌的神色,李承乾低聲說道:「孤只是擔心長孫沖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邊關不能有失。」
長孫無忌行禮說道:「臣還是那句話,太子殿下眼下應該還是要好好準備夏日之後的婚事。」
李承乾狐疑說道:「舅舅是不是有什麼顧忌。」
「太子殿下只要做好陛下吩咐的事情就好。」
長孫無忌說完之後又是稍稍行禮。
李承乾作罷點頭,「孤明白了。」
「臣告退。」
走出悶熱的太極殿,長孫無忌一路走處承天門,走在有些空蕩的朱雀大街上。
心裏想着涇陽應該沒有比現在的長安要熱鬧吧。
兵器案其實很早開始關注了,只是這個案子拖得越久越可疑,大理寺查了兩年沒有絲毫的眉目。
就算是案子在複雜,也會有些眉目。
奇怪就奇怪在這裏。
此前也和之前的大理寺卿戴胄聊過,戴胄說過他的想法,這個案子有很多蹊蹺的地方。
那時候只是覺得對方的手段高明。
但是眼下看來戴胄當初查到了一個非常可疑的突厥人。
查到這個突厥人之後的事情也是不了了之。
戴胄甚至告老了。
這個結果非常詭異。
戴胄這個大理寺卿做的一直挺好。
可能是戴胄是覺得自己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長孫無忌想着,這個結果倒是像是一個警告。
波斯王子已經走了,李正和程處默,李泰,李崇義坐在樹蔭下打牌。
李崇義帶出一張二說道:「最近京兆府也閒得慌,長安不少人都去避暑了,整個京兆府都閒了下來。」
程處默打出四個六得意得喊道:「炸!」
李泰打出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