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士兵把已經打暈的稱心放在馬背上,李君羨帶着人離開了。
當稱心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捂着還有些疼痛的後腦勺,稱心發現自己在一個營地中,衣服上有些露水,難道說自己就這麼在地上躺了一夜。
李君羨走到稱心面前低聲說道:「這段時間你就在龍武軍。」
稱心疑惑地看着李君羨,到現在還對自己的處境還有些懵,腦子還沒醒過來。
又丟給稱心一把掃帚,李君羨說道:「你今天把營地打掃一遍。」
「什麼?」
稱心迷茫地拿着掃帚站起身。
李君羨接着說道:「從現在起你住在營房,每日打掃營地,飯食照點吃。」
說完李君羨就離開了。
稱心還愣在原地。
一個士兵走上前說道:「愣着做什麼?午飯之前你要把這裏全部打掃乾淨。」
稱心掃了一眼營地,「這不是很乾淨嗎?」
確實龍武軍的營地是所有衛府中最乾淨的。
士兵撿起地上的一片樹葉說道:「就算是一片葉子,你也要掃乾淨。」
稱心低頭看了一眼落葉,正是深秋,葉子每天都唰唰唰地落下。
「幹活吧。」士兵喝道。
從長安逃出來,一路到涇陽村外,再到龍武軍營地。
稱心到現在還有些懵,一天之間發生的事情太多還有些理不清現在的處境。
也只好拿着掃帚開始掃地。
監督着士兵訓練的李君羨又看了一眼開始掃地的稱心,皺眉繼續指揮士兵訓練。
昨天忙活了一天,許敬宗在涇陽睡到中午才醒。
找到李義府,吃了一碗粥對付一口。
李義府低聲說道:「最近你要不要在涇陽避避風頭再去長安。」
許敬宗嘆息一聲說道:「長安有很多事情需要我盯着。」
李義府招手,幾個涇陽護衛隊的成員便走了過來,「這幾個人跟着你去長安,怕就怕長孫沖用硬的。」
許敬宗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吃完許敬宗便離開了涇陽,帶着幾個涇陽護衛隊的隊員前往長安城。
一路走在寬敞的官道上,許敬宗一路走着看着路邊的風景。
如今的新官道已經成了一條林蔭大道,光是走着就讓人感覺非常地舒服。
也不知道怎麼的,雖說官道上的行人不少,但是走在這裏總會讓人感覺到很舒心。
走入長安城,剛沒走幾步,幾個壯漢便圍了上來。
跟在許敬宗身後的護衛隊成員也上前一步,把許敬宗護在身後。
看着那幾個壯漢一臉兇相,許敬宗微笑說道:「這是做什麼?」
「長孫公子,請你走一趟。」
「我很忙,改日再去拜訪長孫公子。」
許敬宗說完要換個方向走,這幾個壯漢再是上前一步將人攔下。
看着對方的架勢,許敬宗又說道:「你們什麼意思?」
「長孫公子說了,你必須去見他。」
許敬宗咧嘴笑了笑:「我若是不去呢?」
周遭的行人也注意到了氣氛不對,紛紛遠離這些壯漢。
蘇定方帶着幾個官兵也在街道旁的羊肉鋪子,吃着羊肉湯餅,也注意到街道上的情況。
幾個壯漢掃了一眼站在許敬宗身邊的只有五個人,而自己這邊有八個人。
領頭的壯漢開口說道:「給我打!把人綁了。」
幾個涇陽護衛隊的隊員邁步上前,一手抓住對方的打過來的拳頭,轉身一個過肩摔就把人摔倒在地。
動作嫻熟,非常乾淨利落。
「好身手。」蘇定方用力咬下一口餅吃着。
那個被摔倒在地的壯漢有些懵,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人摔倒的。
爬起來就說道:「給我上!打死他們。」
一群壯漢立刻衝上前。
圍觀群眾立刻四散讓出地方。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