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三人都喝的醉醺醺。
等李正醒來就瞧見自己和李泰還有程處默睡在一張床上。
撥開程處默擱在自己身上的臭腳,味道一股很難聞味道,像是已經潮濕很久造成的霉味。
當眼前的視線逐漸清晰,李正再仔細看這周遭的環境,不由得愣住了,這裏像是一個牢房。
我不是在村子裏喝酒嗎?
李正連忙推醒睡在自己身邊的李泰和程處默。
「快醒醒,我們在哪裏?」李正搖着三人。
李泰迷迷糊糊坐起身也看着周遭的環境,「我們這是在哪兒?」
靠,喝斷片了!
「處默趕緊醒來。」李正着急說道。
程處默翻了一個身迷迷糊糊呢喃。
李泰使勁整理着自己的思緒說道:「我好像想起來了,昨天我們喝大了,程處默說是要去燒了長孫家的書舍,為報你被趕出書舍之仇。」
「有這回事嗎?」李正的臉色越加不好。
「對啊,有這回事。」李泰點頭。
轉頭細細一想,燒了長孫家的書舍,燒房子,燒了長安的房子。
縱火!?
李泰抓着自己的頭皮,幾乎當場跳了起來,「闖禍了!闖大禍了,李正,我們闖禍了……」
瞧李泰的神情,這傢伙也太后知後覺。
李正這才回憶起來有些零星的片段確實是自己親手放的火。
喝酒誤事啊,真的不該喝這麼多的。
李正失落的低下頭。
「來人啊!」李泰對着牢房門外大聲喊着。
暈暈欲睡的獄卒走來說道:「魏王殿下有什麼吩咐。」
「放我出去。」李泰喝道。
大理寺的獄卒懶散說道:「魏王殿下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大半夜讓不讓人睡覺了。」
獄卒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你回來!」李泰扒着牢房門大喊道。
程處默也醒來了一臉頹廢的看着四周,「我在哪兒?」
「你在大理寺地牢。」李泰渾身無力的坐下。
程處默見到一隻老鼠從自己的眼前掠過,再看四周,「原來大理寺的地牢是這樣,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回想着事情的前前後後,程處默看向李正問道:「我們是怎麼來這裏的。」
「我也不記得了。」李正現在還感覺自己的有些頭疼。
李泰坐在牆角身無可戀地說道:「完了,父皇一定會責備我的,我要出去我向父皇解釋清楚,這一切都是李正和程處默乾的,和我沒半點關係。」
李正瞅着李泰,「死胖子摘自己倒是摘得乾淨。」
「只要我出去了,我一定救你們兩個出去。」
李正坐到李泰的身邊說道:「就算你把自己摘乾淨了,我和程處默也一定會把你拉下水。」
「你說什麼?」李泰呆若木雞的瞧着李正。
「我的意思是咱們現在在一條船上。」
李泰痛苦地抓着頭皮,「都白費了,全部都白費了。」
「什麼白費了?」
李泰看着小窗外的月亮說道:「李正你知道嗎?其實我一直在和太子明爭暗鬥,我這麼多年一直在父皇面前好好表現就是為了把太子比下去。」
「什麼括地誌,什麼編修,其實這些東西我全部都不想做。」
「我也懶得去做這些,我就想着在父皇面前表現,把太子給踩下去,現在我做的一切都白費了,這麼多年我在父皇眼裏的印象就像是那把火,燒沒了。」
「大丈夫既然做了就不能後悔。」程處默也說道。
「你有什麼好辦法嗎?」李泰問道。
「不就一個小小的牢房,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大理寺嗎?我們殺出去。」
說完程處默一腳踹在牢門上,整個牢門都在搖晃。
動靜很大,年久失修的牢門眼看就搖搖欲墜。
就在程處默要踢第二腳的時候,李泰和李正連忙拉住了他。
「你們攔着我做
第四十六章 千萬要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