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默拉着李正走到一旁說道:「他們可都是權貴子弟,這幾個我都認識,這幾個小子受苦了就不怕得罪人?」
李正正了正自己的衣襟說道:「不用擔心什麼,死不了人就往死里練。」
程處默低聲說道:「那人家還不得恨死你?」
李正點頭說道:「就這麼辦了,只要死不了就往死里練他們。」
「咱們老程家倒也不怕得罪人,某知道要怎麼做。」
程處默拍着胸膛,又有些擔憂地看着李正,「那你這麼說,我可就這麼做了。」
李正說道:「去吧,千萬不要可憐他們。」
程處默帶着人就往涇陽護衛隊的營地走去。
人剛走,就有一個小丫頭走了過來。
這個小丫頭不是別人,正是高陽公主。
對高陽公主,李正實在是避之不及。
高陽看着李正說道:「那幾個傢伙是誰?」
李正冷笑道:「你父皇派來讓我訓練的。」
自從驪山踏春回來之後,高陽就來到了涇陽,整日粘着她的皇姐。
高陽又說道:「這半年我在中書省學到了很多。」
李正百不聊賴地點頭,一路朝着河邊走着不太樂意搭理這個小丫頭。
高陽跟上腳步說道:「那我要怎麼才能不嫁給房遺愛。」
李正冷冷一笑,「我怎麼知道。」
高陽還是不依不饒,「你一定有辦法,我母后都說了,就算是父皇每次來涇陽之後那些難事就會迎刃而解。」
腳步稍稍停頓,李正長嘆一口氣,又接着往河邊走去。
高陽還是跟着說道:「你快告訴我。」
李正看着平靜的涇陽河面說道:「那你公主殿下做的這些事情可以威脅到你父皇?」
「威脅?」
高陽像是想到了什麼,皺眉問道:「你什麼意思?」
李正低聲對她說道:「當你父皇離不開你的能力之後,他自然不會小看你,也不會隨意讓你嫁人。」
這話像是救命稻草,高陽當即抓住李正的袖子說道:「你說明白一點。」
李正懶洋洋地嗮着太陽說道:「你皇姐在經營生意的手段上很有天賦,你可以好好學學,若是你皇姐不在我涇陽,在朝中的戶部也是一個很好的戶部尚書吧。」
高陽心中搖擺不定。
李正對高陽說道:「你父皇要的是國泰民安,當然也要富國富民,若是可以讓大唐百姓更加地富足,是不是大唐賦稅也更多了,這是一個很好的正向循環,若是這件事辦成說不定你父皇會忌憚你。」
高陽皺眉說道:「我一個女子,怎麼進入戶部?」
李正說道:「你是女子,可你也是公主,一個公主去戶部做一個小小的打雜,也不是不可以,又沒讓公主殿下做戶部尚書。」
聽完這番話,高陽醍醐灌頂地驚醒,「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明白了這些,高陽又有些猶豫,「我能做好這些嗎?能讓大唐子民更加的富有嗎?」
李正笑道:「你皇姐手中有全大唐最大的生意,對公主殿下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高陽咧嘴笑了笑,「我明白了。」
說完高陽連跑帶跳地離開了。
把高陽當作一個樁子立在戶部,對以後的生意擴張有很大的好處。
這一次的修路工程,說白了也繞不開朝堂。
但朝堂一旦有了人呼應,一切都會方便許多。
回到家中,做了一桌子晚飯。
和平日一樣,一家子圍着桌子吃晚飯,李正坐在自己院子裏。
李麗質拿着一杯熱茶而來,「高陽和我說了。」
李正接過熱茶說道:「你覺得怎麼樣?」
李麗質溫柔笑着,「確實是一個好辦法,我可以用生意上的幫襯讓高陽做出成績給父皇看見。」
「不過……」
話說到一半,李麗質有些遲疑地說道:「一地的貧富和戶部沒太多的關係,一般來說由地方官吏來主持,高陽確實可以插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