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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月份到現在,三大指數又連續跌了兩個月。
我們團隊在募集新基金的同時,也沒放棄對三大股指的追蹤和研究。
我們判斷,已經到底了!
隨着各家公司陸陸續續發佈去年的年報,所有利空消息都已經出盡,很快美股便回迎來大反彈。
我們團隊的意見是,沿着去年的思路反手做多。
去年購買三倍做空ef,今年購買三倍做多ef。
去年賣空股指期貨,今年做多股指期貨。
利用的金融工具是一樣的,但投資方向卻是截然相反的。」
看着這麼快就跟沒事人一樣的江平,列會的高管心中暗暗稱奇。。
再看老闆,臉上終於出現了一抹笑容,仿佛在說就該這樣搞,永遠保持一顆進取之心。
「有聯繫過高盛和大摩嗎?他們還願不願意給我們提供槓桿?」
又加槓桿啊?
高管們面露異色,他們知道老闆在華爾街的綽號為什麼叫「鯨魚」了。
江平點頭道「已經聯繫過了,他們同意與我們繼續簽署總收益互換協議。
不過,從去年到現在,對沖基金業遭遇了毀滅性的打擊。
無數的對沖基金被清盤,選擇退出江湖。
我們想積累足夠多的多頭頭寸,必須要有足夠多的機構與我們做對手盤。
現階段,恐怕很少有人會選擇做空股指。
更多的是,選擇響應政府、市場、巴菲特的號召,一起入市抄底。」
夏景行輕輕點頭,心中嘆息, 江平說的是實話, 再想複製去年的收益奇蹟,確實有點困難了。
現階段, 他除了聽說彼得·泰爾打算做空美股以外,的確沒聽說其他人有這膽量。
「那你的意見是?」夏景行望着江平。
「金融衍生品因為無法撮合足夠多的對手盤,所以只能淪為投資組合中的輔助做多工具。
主要重心還是要投向個股市場!
特別是金融股,去年遭受了重創, 今年若是反彈的話, 它們一定是漲幅最大的板塊。」
說到這,江平用pp控制器調出了另外一組圖片,指着說道「這是花旗銀行的股價走勢圖,股價從去年初的50美元跌到雷曼倒下時的20美元, 此後一路下跌。
三天前, 股價創下歷史新低,跌破了1美元,最低到了097美元。」
夏景行望着屏幕中一路下行的花旗銀行k線圖, 笑道「很多想抄底的人應該都被花旗銀行的股價表現嚇破膽了。」
江平答道「去年9月份、10月份,有一批期待政府救市的人沖了進來,在20美元的位置就抄底花旗銀行。
之後隨着花旗銀行股價一路走低,一路有人進場。
這會兒跌破1美元了,反而沒人敢進場了。」
夏景行不由想起了老朋友彼得·泰爾,這老兄就是去年開始抄底美股的。
因為抄底失敗,前不久又開始做空了。
看在對方轉移了100億美元資產給遠景資本管理的份上,夏景行好意提醒了兩句。
可彼得·泰爾已經走火入魔了, 執意要進行最後一搏。
輸了就退出對沖基金江湖, 贏了就一把翻盤。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夏景行也只好聽之任之了。
「沒問題, 新募集的基金, 一共350億美元,加上槓桿後, 一千多億美元資金全部拿去抄底都可以。
不用再等了, 就現在入場!」
得到夏景行的最終授權後, 江平也擠出了一絲笑容。
剛剛被夏景行好一頓批評, 起初讓他感到挺難堪的。
可認真反思過後,他發覺自己的確有問題, 而且是大有問題。
作為賺過四百多億美元的基金經理,一般的幾億
1269、家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