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幅畫就叫做,是意呆利畫家喬治·德·基里科八十歲所作,他的畫有很強的個人風格,而這一幅我覺得很適合你。」
季陽介紹着說道,他知道夏宇有一把意呆利炮,與其說這幅畫適合他,不如說更適合這把琴,它可以掛在夏宇琴房裏,每天與他相伴。
這就是有感情的禮物,看到了這幅畫就想到了他,友誼自然天長地久。
「謝了,這畫我很喜歡。」
夏宇笑着說道。
他們這代九零後幾乎都知道比薩斜塔的故事,上次去意呆利比較匆忙,沒能去看一眼這座地標建築,現在有了這幅畫,不說彌補遺憾吧,他對親眼看看這座塔更期待了。
夏宇將季陽迎進家門,而後親手將這幅畫掛在了琴房空白的牆上。
「這是古琴?」
季陽注意到放在琴房的古琴。
「對,我媽的琴,歇會兒介紹我爸媽給你認識。」
夏宇順着這個由頭說道。
「還是第一次見叔叔阿姨,不知道該多厲害的人才能養出你這種妖孽。」
季陽沒放過打趣夏宇的機會,和華夏九成九的二代相比,這小子實在是太妖孽了點。
「說誰壞話吶,f2002的方向盤不想摸啦?」
「沒,沒有的事,我這剛睡醒說胡話吶!」
這就叫一物降一物,上帝面前人人平等,夏宇面前沒人可以囂張。
「叫你少修仙,說了不聽,現在說胡話了吧,不過能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還是好同志,就這個月中旬,你看着哪天開放定哪天,兩邊的輪胎都要到了。」
「真噠?不過那兩天好像下雨誒!」
季陽掏出手機,查了查天氣預報說道。
「不就是下雨嘛,咱們換雨胎就行,不過到時候你得開慢點。」
小雨用半雨胎,大雨用全雨胎,下雪那真沒辦法了,最後夏宇還特意叮囑了一句,他能開掛沒關係,季陽可不行。
「放心好了,我比你惜命。」
「那就行!」
兩人聊完了又回到了大廳,這個點人差不多都來齊了,有的坐在沙發上,有的湊在角落裏,和互相熟悉的人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聊天。
「啪~啪~啪~」
夏宇拍手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今天我們家喬遷,很高興大家能夠過來,下面我為大家介紹一下我的父母,夏仲輝夏先生,林淑琴林女士。」
老夏和林淑琴分別來到了夏宇身邊,大傢伙立刻送上了掌聲。
季陽第一次見到夏宇爹媽,其他人又何嘗不是,他們一邊鼓掌一邊仔細打量着夫妻倆。
能夠將兒子培養的這麼成功,當爹當媽的也不簡單,現在一看男的沉默內斂,不怒自威,女的舉止優雅,氣質雍容,這是什麼神仙父母?
神仙也要靠修煉,這兩年不僅夏宇在成長,老夏和林淑琴也在成長,緊緊追趕着兒子的步伐,他們已不是當初那對糾結退休工資的小城市夫妻。
他們出國看過外面的世界,他們創建並管理着資產上千萬的企業,他們不斷學習,繼續充電,他們……
一路看着父母的成長,夏宇也是感慨良多,有一對不拖後腿,甚至幫他忙的爹媽其實挺好的。
「下面就由我們老夏同志給大家講兩句,大家歡迎啊!」
夏宇讓出了舞台,掌聲再次響起。
老夏簡短的說了幾句,這樣的場面他不知不覺也習慣了,沒稿子也能說上兩句,大家也都很捧場。
等他講完了,一幫人都圍着他交換名片。
老夏的名片很簡單,就是生產基地的負責人,職位是總經理,可所有人都知道,他還有別的身份,只是他不主動說,他們不能主動去問。
這可讓大家心裏痒痒的,夏宇的這些成就他們全都清楚,然而他們更好奇夏家是怎麼起家的。
「聽我一個金陽的朋友說,他們家原先的生意在非洲,是做礦產的。」
現場有人壓低聲音說道。
金陽離魔都不算遠,一些消息還是能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