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除了路飛之外的夥伴們都睡醒了之後,潘達向他們展示了桌子上的懸賞令。一時間整個屋子裏除了喬巴在黯然神傷之外,其他人都非常開心。畢竟自己的賞金從某種程度上代表了自己的實力呢啊!尤其是對於草帽海賊團這種從來不危害普通人的專注冒險的海賊來說更是如此。
他們的懸賞金絕對就是實力的體現!當然,烏索普這個膽敢當中焚毀世界政府的旗幟的傢伙除外。就算是現在,在短暫的炫耀完自己這張比山治還要高的懸賞令之後他也已經陷入了大將帶來的威脅之中:「兩~億~的~懸~賞~已~經~夠~大~將~出~手~了~啊~」烏索普連聲音都帶着顫抖。
「話說回來,潘達你昨晚都打探到什麼消息啊?該不會去了一趟海軍本部就帶回來這麼一打懸賞令吧。」弗蘭奇滿臉好奇的向潘達問道。潘達聞言輕笑了兩聲:「怎麼可能只有這麼幾張懸賞令呢?別急,我慢慢告訴你們……」於是潘達緩緩的講述起了他前一天晚上的經歷……
入夜,潘達乘着夜色混進了海軍建立在海邊的臨時基地。然而這個海軍的臨時基地竟然在這個時間段還嚴陣以待,這絕對不是平時普通的夜間防守強度,所以潘達的疑心更重了。海軍這裏到底有什麼要緊事?竟然擺出了這麼大的陣仗。
潘達在陰影里摸向了人群聚集的地方——港口。他在港口發現了這裏的最高負責人大將藤虎。「海軍里值得藤虎親自出迎的就只有海軍元帥赤犬了吧。」潘達在陰影里皺着眉頭盯着藤虎。臉上陰晴不定。對於剛剛經歷了大戰的草帽一夥來說這並不是一個好消息。
不過潘達沒等多久就遠遠的看到了駛來的海軍軍艦。其實這也在情理之中,就算是五老星亦或是天龍人親臨,也絕對不可能讓身為海軍最高戰鬥力的大將早早的站在海岸等候。提前上十幾分鐘已經是極限了。
等到軍艦靠岸之後,潘達稍稍的送了一口氣。因為帶頭的那個傢伙並不是常年穿着大紅色西裝的赤犬。然而潘達這一口氣還沒出完就又提了上來。因為帶頭的那個穿着花襯衫、花短褲一身休閒打扮的鬚髮盡白的老頭梳着一條麻花鬍子!他是前海軍元帥——佛之戰國!
「我記得兩年前在馬林梵多的時候戰國他還是滿頭黑髮呢啊,怎麼才過了兩年就成這副模樣了啊?」潘達眉頭微皺,顯示了他心底的疑惑。「難道僅僅是因為他在頂上戰爭時期那寥寥可數的幾次出手?」潘達心中隱隱有了一些猜測。
海軍可不會因為潘達在這裏走神就停止他們的行動。藤虎和戰國在港口進行了簡單的交流之後就一同返回營地了。不過潘達並沒有着急。反正他可以很輕易的摸到兩人窗邊,不必在這個時候非要冒着被發現的風險僅僅的跟蹤他們。
直到藤虎、巴士底中將、戰國還有海軍前參謀長鶴中將進入臨時營房之後,潘達才離開自己的藏身地點。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已經出現在了臨時營房的房頂上了。
「還好,海軍的這個臨時營地比較簡陋,沒有大功率的探照燈,也沒有人在房頂佈防。他們大概是沒想到我們這幫海賊竟然不想着怎麼躲避搜查,會半夜偷偷摸進他們的營地吧。」躲在房頂的潘達在心裏偷偷笑話着海軍的自負。
房間內,死人圍着四張桌子做了下來。一邊拉着家常一邊交換着情報和命令。「你這次可是吧赤犬起點不輕啊,藤虎。」戰國悠閒的端着一杯茶,調侃着藤虎。「我已立下軍令狀,帶着草帽小子的人頭返回海軍本部。如若不然,我絕對不踏進任何一個海軍基地。」藤虎那沙啞的聲音緊接着響了起來。
「今天下午應該是草帽一夥最虛弱的時候吧,為什麼你沒有去抓捕他們?別用沒有發現他們的藏身之處這麼可笑的理由來忽悠我。就算多弗朗明哥掌控德雷斯羅薩的十年來狠狠的壓制了海軍在德雷斯羅薩的勢力,但是你和巴士底中將的本事我還是很清楚的。」鶴中將野在一旁開口了。
藤虎並沒有直接回答,他慢悠悠的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來了一枚色子,還有一個骰盅。「男人既然選擇了色子,就要遵守最後的答案。我約定了只要要出來一點就放草帽他們一馬。他們運氣很好的撞上了這六分之一的幾率,所以我沒有動手。」藤虎用他那沙啞的聲音解釋道。
「能告訴我你們怎麼來的這麼快嗎?按照我的計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