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路飛和烏索普一場大戰決定了梅麗號的歸屬。路飛贏了。但是他依然把梅麗號留給了烏索普。「梅麗號隨你的便,我要換一艘船繼續航海。」路飛背對着躺在地下起不來的烏索普,留下了這句話。接着路飛走向了梅麗號,而船上的喬巴在正準備用最快速度奔向烏索普時,被山治一把扥住。
「喂,山治!你要幹什麼!烏索普已經重傷了!」「他們不是在打架或者比賽!」山治給喬巴解釋。喬巴直接變大「那又怎麼樣?至少讓我去給他治傷啊!」然而就算變大的喬巴也不是山治的對手,山治直接就吧喬巴壓到了地上。「在決鬥中戰敗的男子漢不需要對手的憐憫。不經意的好心有可能使人收到更大的痛苦啊!」喬巴哭的稀里嘩啦的,沒有再做辯駁。
路飛走了回來,站在船前,強忍着眼淚。「很沉重。」索隆雙手交叉插在胸前,「那才是船長啊。不要迷茫。要是你這麼猶豫不決的話,船員們才會迷茫呢。」潘達走過去,趴在船舷上,「索隆沒說錯,路飛。船長就要有一個船長的樣子。尤其是現在。」路飛終於還是沒有忍住眼淚,無聲的哭了。娜美和喬巴早已泣不成聲。剩下三個傢伙一點眼淚都沒有掉。但是他們一定同樣非常悲傷。
草帽一夥除了烏索普這個退出的之外,全部去了岸上,找了一間旅店住下了。當然,沒有一個人是在房間裏睡覺的。路飛,在房頂上的一個高台上坐着,索隆靠着那個高台,喬巴站在樓頂的護欄前,山治在梅里號附近等待羅賓,娜美在街上閒逛。而潘達,在另一家的屋頂上睡覺。畢竟他大概明白會發生什麼,也明白現在無論做什麼都是沒用的。
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潘達坐在房頂上聽着地下的人情緒激動的說着昨晚發生的大事件,市長艾斯巴古被刺殺了。幸運的是留了一條命。但是現在躺在床上起不來了。而人們議論紛紛的就是市長的刺殺到底是誰幹的是海賊還是可惡的弗蘭奇一夥兒。而前一晚上草帽駐地發生的巨響同樣令市民們懷疑。
潘達聽了一會兒八卦,感覺興致沒了,也就下去走了,向着烏索普的方向。烏索普還在梅麗號的方向。還在地上躺着,喬巴留下的藥也一點沒動呢。潘達走過去「真麻煩啊。烏索普傷的這麼重,果然沒辦法自己療傷啊。那麼原著中他是怎麼活下來的呢?」潘達自言自語。不過下一瞬間他就想到了一種可能。但是,潘達又不忍心看着烏索普在這裏受苦。所以潘達陷入了糾結。
不過潘達沒糾結多久,一個聲音就打斷了他。「副船長先生,為什麼你在這裏看着長鼻子先生受傷躺在地上卻不去管他啊。」是羅賓的聲音。(的了,不用糾結了。)潘達倒是相當挺開。「我在掙扎,到底要不要上去。畢竟昨晚他和路飛決鬥了。已經不是一路人了。你覺得這麼做合適麼。」羅賓想了想,「那你覺得長鼻子先生死在這裏就合適樓。」潘達搖搖頭,「這就是我為什麼回到這裏來的原因啊。話說你昨天晚上去哪裏了啊,羅賓。大家都很擔心你呢。」
羅賓捋了捋頭髮,「我是來和你們道別的。」潘達嘆了口氣「你果然還是要走的啊。自從見過那個大將之後,你的狀態一直不對勁。」羅賓表情就很平淡,「我已經不想在和你們一起冒險了。我隱藏着不為人知的黑暗,如果……這黑暗終有一天會把你們全部毀滅的。」
羅賓說道這裏,喘了一口氣。「比方說這次,你應該還不知道吧,我昨晚暗殺了一次這裏的市長,他重傷了。而且把事情嫁禍到了你們頭上,時間還會進一步惡化的。你們要做好被全城追殺的準備啊。」潘達走向烏索普。「你做什麼是你的事,我們做什麼事我們的事,放心吧羅賓,我那我背後的這柄劍作保,我們會把你接回來的。」
羅賓冷哼一聲,「你是個聰明人,你到底想讓我說幾遍?我不會跟你們一起去冒險的!我和你們不是一路人。」潘達開始着手給烏索普治傷了。「無論是你還是烏索普,最後都一定要回到船上來的,大夥捨不得你倆,你倆也捨不得大夥。」羅賓沒再說什麼,直接走掉了。
潘達也沒再出言阻攔,畢竟心魔沒去的羅賓無法完全相信草帽一夥的能力和決心。所以只是專心致志的給烏索普療傷。傷療好後,潘達就暫時舍下烏索普,去找其他人通知羅賓的情況了。果然,潘達在街上遇到了山治和喬巴。潘達簡單的給兩人說了羅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