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要去校場檢閱士卒?」
烈山燕將姒癸占卜的提議拋之腦後,不打算採用,決定再觀察兩天,挑個自己認為最合適的。
姒癸擺了擺手道:「校場今日就不去了,本皇子怕見了忍不住指手畫腳,既然全權委託於你,也該給你足夠的信任和時間,回頭再說。」
烈山燕拱手問道:「殿下明日可有空?」
姒癸目光落在夏七身上:「本皇子明日要和夏七執事入山狩獵,沒有空閒時間。」
眼見烈山燕還想再問,姒癸打斷道:「不出意外,後天會有人送一批修煉資源過來,你找人在這附近挖個大一點的山洞,以便本皇子儲存靈藥。」
「往後本皇子亦是閒暇之時少,忙碌之時多,不過將軍放心,本皇子有空之餘,自會去巡視一番。」
他本就不想因訓練新軍耽誤自身修煉,才將軍務託付給烈山燕,哪肯自食其言自討無趣?
「將軍還不快去安排人來建造宅院,難不成想看着夏七執事和本皇子露宿野外?」
烈山燕頓時無言以對,躬身拜道:「末將不敢,末將失陪一下,立刻下山安排,稍後再來。」
姒癸制止道:「哎~,千萬別,將軍練兵要緊,待會不用來了,安排幾個機靈點的過來跑腿就行。」
烈山燕面露難色:「可是」
姒癸眉一挑:「這是命令。」
輕鬆絕殺。
烈山燕身體挺直:「末將遵命。」
烈山燕剛離開,一向惜字如金的夏七突然說道:「大宗正臨行前交代我,務必看好殿下,不得讓殿下離開軍營。」
意思是狩獵一事,有些不妥,只是顧及姒癸的面子,沒有當着烈山燕的面說。
姒癸笑道:「可大宗正沒說軍營限定多大,正常而言,士兵所到之處,皆為軍營籠罩範圍,只要在範圍內,便不算離開。」
「何況明日除了狩獵,我還準備尋找一些實力適中的巫獸,用於大軍實戰,見血壯膽。不經歷鮮血洗禮,又何談練出一支強軍?」
「我想大宗正得知此事,也會給予支持,執事覺得呢?」
夏七想了想道:「明日殿下只管狩獵,我會寸步不離緊跟殿下。」
姒癸點頭應道:「那是當然。」
你不跟我,我都要跟着你,眼下塗山琴和共工瑾以他作為藉口,撕破臉皮互下狠手,誰知道她們會不會發瘋派人刺殺他?
有夏七貼身保護,巫神境之下能傷害到他的應該不多。
夏七突然抬頭喝道:「何人鬼鬼祟祟,還不快快現身,找死不成?」
姒癸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依稀看到高空中有道白色人影。
夏七話剛落音,白色人影如遭重擊,從高空中墜下。
等靠的近了,姒癸才看清來人的臉,竟然是風月,不過他一句話都沒說,風月意外死去對他而言,可是好事來着。
然而夏七出手了,在風月撞上山峰之前,探手隔空掐住她的脖子,漠然問道:「你是何人?為何暗中窺伺本座和殿下?」
嘴角滲血、模樣悽慘的風月,艱難說道:「奴婢乃是風和殿宮女,奉命給十三皇子送修煉資源。」
姒癸暗道可惜,刻意驚道:「月姨,怎麼是你?執事,她是我母親的貼身宮女,請你手下留情。」
夏七沒有立刻放開風月,而是將她拉到眼前:「殿下可看清楚了,真的是你熟悉的人嗎?」
姒癸沒有在夏七身上感受到殺意,猜測就算他說風月不像,夏七估計也不會痛下殺手。
綜合考慮下,他點了點頭:「我能確定。」
夏七這才鬆開風月的脖子,任由她摔落在地,姒癸沒在去扶,反而離夏七更近一點。
風月畢竟投靠了塗山琴,誰知道塗山琴有沒有暗中命令她暗殺自己?
萬一自己去扶的時候,來個一刀致命怎麼辦?
前世姒癸平定皇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