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穿了一身白,不是讓你換一身衣服嗎?」王耀祖黑着臉看着眼前胸口綁着繃帶坐在輪椅上的阿積。
阿積翻了個白眼,輕聲細語地說道:「繃帶他就是白色的,我再換個衣服不是更明顯,你這是嫉妒我的帥氣。」
胸口肋骨被王耀祖踢斷了四根,這會根本不管大聲說話,疼。
「那皮鞋為什麼也是白的!」
「要想悄,一身孝,你懂不懂什麼叫審美。」
「那黃毛又是怎麼回事?」
「你自己說的嘛,偶像。」阿積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頭可斷,頭型不能亂。」
王耀祖:「」
「啪!」王耀祖抬手就抽了阿積後腦勺一下,「你是不是以為你受傷了我就不會再打你。」
「唉,你再打我頭我跟你翻臉了啊!」
「來,你翻臉一個我看看。」王耀祖抬手就捅了阿積腰肋一下,那邊是膝蓋撞的,同樣斷了。
「嘶,疼疼疼疼疼,輕點,我是病人。」阿積倒吸一口涼氣,臉都白了。
「讓你特麼的跟我貧。」王耀祖撇了撇嘴,之前看阿積還沒感覺,這特麼收到手下才發現,這傢伙就是個騷包。
頭型要帥,衣服要靚,整天洗的白白淨淨的還噴香水,身上除了常備的兩把刀之外就是梳子了,嘴特別的欠,開口說話就嗆人。
要不是功夫好,心狠手辣,不然早特麼讓人打死八十回了。
「滾去馬來,聽劉華強的話。」王耀祖指着阿積鼻子說道。
「呵,自由的風從不會被任何人束縛。」阿積嗤笑一聲。
深吸一口氣,王耀祖面無表情地把黃金沙鷹掏了出來。
「哎哎哎,說話就說話,別掏槍,冷靜,冷靜。」阿積連忙抬手投降,右手手腕還打着石膏,之前被王耀祖擰的。
「趕緊滾去船上!」王耀祖指着碼頭說道。
「Yes sir!」阿積敬了一個歪歪扭扭的禮,另一手一轉輪椅,朝着碼頭滑了過去。
船收起船錨,緩緩從碼頭離開,甲板上,阿積揮舞着手大聲吼道:「我傅紅積一生不弱於人!」
王耀祖抬手掏了掏耳朵,心裏一陣無語,不開口多酷一殺手,誰能想到人設說崩就崩。
「啪」一個厚重的牛皮紙袋被丟在桌面上,一個戴着眼鏡的年輕人低聲說道:「這是資料,就在這裏看吧,有什麼不懂的我給你們解答。」
「我們看看。」兩個白人老外拿過牛皮紙袋打開一頁頁看了起來,其中不時開口發問。
整整一夜過去,戴眼鏡的年輕人張嘴打了個哈氣,「差不多就是這樣了,當年可能有關聯的就是這些人,給我好好調查。」
「放心吧,我們公司的任務完成率你知道的,不然也不會找到我們。」其中一位白人男子放下手裏的筆笑着說道。
「那好,一百萬美金,我等你們的好消息。」戴眼鏡的年輕人說着收起桌面上的資料重新放進牛皮紙袋內拿起轉身就走。
「王寶的案子雖然不算圓滿,但最多也就這樣了,起碼法庭宣判他有罪,財產被沒收了大半,忠信義一分為三,勢力大幅度縮水,很多生意都讓了出去,也算是瓦解了一個大社團。」王耀祖笑着看向劉建明。
「多謝耀哥了,若不是耀哥的方法,這案子根本沒得判。」劉建明笑着說道。
「韓琛那邊有什麼動作?」
「他啊,王寶一失蹤,他立刻就開始朝着這邊擴展市場,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佔據這片市場。」劉建明搖頭說道。
「我做的是海螺因?」
「是。」
「他的案子現在誰負責呢?想想辦法滅了他,老是讓這麼一個人活着也膩歪。」王耀祖忽然說道。
「沒有專門針對他,黃sir跟韓琛從小一起長大的,兩人關係很好,韓琛在警局這邊來去自如,黃sir倒是一直盯着的是他們老大尖沙咀倪家。」劉建明眼中閃過一抹異樣的神色,若說最想韓琛死的人里,那他一定是第一名,不為仇恨,不為把柄
「倪家,傳說中的人物啊,無間道,兄弟相殘,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