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布萊恩淡笑着站起身來,他想到王耀祖要賄賂他了,但,我,堂堂的博監局局長,沉穩,幹練,公正,無私,會被區區一點金錢說打動嗎?
不可能的!
不過是空算計一場罷了!
隨着王耀祖的腳步來到一間客房大門前,王耀祖輕輕伸手推開房門做了個請的手勢,亨利·布萊恩笑着搖搖頭走了進去,抬頭掃了這麼一眼
喔喔喔喔喔喔喔!
嘴大張着,發出一連串意義不明的話語,呆愣愣地看着眼前這一切。
只見,整個客房之內,地面上被一沓一沓的美刀鋪滿,富蘭克林正朝着他露出親切的微笑。
那張大床上也沒放過!
被子?
不存在的,全都是美鈔!
桌子?椅子?
這個是存在,由美鈔搭建而成,用保鮮膜固定着。
不單單如此,花瓶,包括裏面的花束,茶杯,壁畫等等,全都是用黃金打造而成,金燦燦的,晃的人眼睛疼。
整個客房,整體都透露着濃重的暴發戶氣質,沒有一點點品味,沒有一絲絲高雅,沒有一丟丟精緻,庸俗不堪,滿是銅臭味!
「只要亨利·布萊恩先生能讓葡政府再發放一張20年的賭牌,那麼」王耀祖露出迷之微笑,手臂狠狠地揮舞一下,「那麼這一億美金,就是你的了。」
「從此以後,亨利·布萊恩先生就是葡萄牙的一方富豪,一生無憂!」隨着王耀祖的話音落下,客房的衛生間大門打開,一個帶着貓兒穿着鏤空暴凶衣,(人)上的尾巴還一甩一甩的美女從衛生間爬了出來,對着亨利·布萊恩舔了舔舌頭。
貓妖之後是尖耳朵綠色髮絲批散在肩頭的精靈,精靈之後是帶着羊角揮舞着小皮鞭的紅眼睛魅魔,一連四個美女從衛生間中走了出來,再次讓亨利·布萊恩的心臟飛速地跳動起來。
王耀祖一把亨利·布萊恩推進屋內後關上了房門,剩下的,就交給上帝吧,那邊的人歸他管。
王耀祖相信,哪怕是上帝,也不會拒絕一個有錢人的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小要求。
再見到亨利·布萊恩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後,人換了一套屋內準備好的睡衣,在兩個美女的攙扶下從客房內走了出來,單單是到了客廳這麼一段路,亨利就走的有些喘。
沒辦法,年紀大了,又碰到這幫不是人的女妖精,也不知道女妖精都用了什麼手段,段段時間內就給他來了,四發,真的還是被榨乾了,腰疼的厲害,只能躺在客廳的沙發上。
「怎麼樣,亨利先生,只要你辦到這件事情,那以後你天天都可以過上上帝都羨慕的生活。」王耀祖一臉曖昧地說道。
「這生活偶爾來一次還行,多了我怕被這幫妖精給吸乾嘍。」亨利·布萊恩笑着搖搖頭,「事實上,再發一張賭牌也是應該的,雖然與何賭王一直合作的不錯,但,整個城市就寄予一人自身到底不是一件好事,雖然這只是外海殖民地。」
「亨利先生說的對,澳門只知有何賭王而不知有政府,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政府不能很好的行駛其職能,本身就是無能的表現。」
「特別是近十年來,何賭王委實做法太過了,若不是即將移交主權,哼哼。」亨利·布萊恩說起這事也是一臉不滿,顯然心裏不是對何賭王沒想法,只是整個澳門政府都綁在何賭王身上,只要他們不敢讓整個澳門徹底亂起來,他們就確實沒什麼辦法罷了。
三十年來,整個濠江政府方方面面都被何賭王給滲透了個完全,即便現在這些葡萄牙人想對何賭王做點什麼,都根本指使不動人。
「十年前我們就想過要再次發放一枚賭牌,只是,無法成行罷了,下到民眾,上到政府機構之內,絕大多數人都不同意。」
事實上,直到2001年,這張賭牌到期之後才在北邊政府的強力干預下一張賭牌變成三張賭牌的,也是那時候起,何家在濠江才開始墜落的。
說到底,北邊不是葡政府,是不准許有人這麼牛逼普拉斯的。
「那是別人,我要進濠江,我倒要看看,他何賭王攔不攔得住!」王耀祖嘴角一扯,嗤笑一聲,「具體如何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