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不要開玩笑。」黃福感覺攬着自己肩頭的手臂格外沉重,讓自己頭上,臉上,身上都升起了細密的汗珠,恐懼,不可抑制地爬上了他的心頭。
「唉,不要這麼說,爆炸就是藝術,我從來不拿藝術開玩笑!」張子強一臉認真地說道。
黃福嘴角抽搐地看着這個帶着眼鏡留着小鬍子長發在背後紮成一個小辮子的男人,心裏雖然不完全相信,但他也不敢冒險,畢竟,萬一是真的,自己可不想死!
「唉,別走啊,劉慶先生。」張子強一句話喊住默默朝後挪動的劉慶,「相逢即是有緣,正所謂擇日不如撞日,既然今天大家有緣碰上了,那就一起吧。」
「不用了,不用了。」劉慶五官都糾結到一起,連連擺手婉拒道。
「怎麼就不用?」張子強臉色一愣,「怎麼着,劉慶先生看不起我,不準備給我個面子!」
說着,張子強還掀開衣服晾了下腰上綁着的一圈炸彈和手裏起爆器,「有興趣賭一局真假嗎?」
看着張子強臉上那抹糅合着自信和變態交雜的笑容,兩人苦笑着搖搖頭,賭個毛線球啊,賭贏了一毛賺不到,賭輸了命都沒了,誰他媽的敢跟你賭。
伸手從腰間解下兩個手銬分別將黃福與劉慶銬在自己的左右手上,張子強這才將手中的炸彈盒子拋了出去。
「啊!」眼見炸彈盒子朝着自己飛來,這位不知道是保鏢還是的秘書的男人尖叫一聲,不接,怕掉地上炸了,接心裏又害怕,這一瞬間是怎麼樣一番複雜的心裏鬥爭我們不知道,但從他捧着盒子時候顫抖的樣子可以看出來,他也許,不是太高興
「送你的,回去試試威力。」張子強笑着說道:「如果兩位一會兒沒別的事情,那能否邀請兩位跟我走一趟,有些小事,需要兩位幫幫忙。」
劉慶和黃福對視一眼:不去行嗎?
張子強:不行!
找了個司機幫忙開車,三人坐在後排一起朝着國家銀行方向而去。
而馬來警方此刻也接到報警電話,前後有四名大人物幾乎在同一時間被人綁架,一時間,整個新山警方都炸鍋了,恨不得全體警察都朝着這邊聚集而來。
十幾輛警車從四面八方包圍過來,很快就將張子強的車給逼停了,司機臉色慘白地扭頭向後看了一眼,「這位,嗯,劫匪先生,怎麼辦?」
「無所謂他,你下車,讓他們的頭過來見我。」張子強臉上的笑意就沒減過半分,老子什麼場面沒見過!
司機剛剛下車,面對幾十把槍,立刻高高舉起雙手大聲吼道:「我是黃福先生的秘書,不要開槍。」
「高舉雙手,慢慢走過來!」有一個看起來是領頭的警察大聲喊道。
秘書慢慢走到警察身邊後神色立刻緩和下來,剛剛的恐懼從心底消失,臉色也變的憤怒起來,「你們誰是頭,誰讓你們這麼魯莽就圍上來的,知不知道你們差點害死黃福先生與劉慶先生。」
為首的警察一愣,他是知道黃福被綁架的,但,警方這不是來營救了嗎?
「那邊到底是什麼情況?」為首的警察大聲問道。
「綁匪讓你們領頭的過去說話。」
「什麼?」為首的心裏猛地一跳,他不想過去,萬一有危險怎麼辦?
這是資本主義,領導也只是一份工作,警察也從來不是為了保護誰!
「愣着幹什麼,黃先生出了任何問題,你擔不起這個責任。」秘書指着對方喊道,我也擔不起。
「你去看看情況。」即便對方這麼說,他也不想去,權利是幹什麼的?這個時候不送其他人去頂缸,難道要自己上?更何況這傢伙自己並不喜歡。
被指派者臉色難看,上峰下令,他必須執行,這就是權力的作用,除非他現在不幹了。
咬牙跟着秘書走了回去,拉開車門便看到黃福和劉慶臉色煞白地坐在後排兩側,一個帶着眼鏡的長髮男子坐在兩人中間正笑着看向自己,「這位警察先生,時間並不寬裕,所以我就不問你叫什麼名字了。」
「你就是綁匪,這裏已經被包圍了,我勸你」
還不等對方例行公事的話說完,張子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