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97,局勢陡然就變得緊張了,這幾天老是有章節被封)
第二天,有骨氣酒樓。
這裏基本就成了港島社團的公用場所了,不管是講數還是聚會,大家都願意來這裏。
依舊是頂層,依舊是三大社團的話事人帶隊,只是這次人群中少了兩個人,一個是吳志雄,一個是陳耀慶。
吳志雄是被王耀祖抓了,來不了了。
陳耀慶嘛,這次行動負責人是王耀祖,這傢伙身份敏感,乾脆主動說有事不來了,省的去了受人白眼招人煩,再說,耀哥也決定過陣子抓他了,馬上要退居二線,他現在懶得參與這些東西。
今天,酒樓內出乎尋常的安靜,三大社團碰一起竟然沒人吵架,氣氛有些壓抑。
上次聚會的目的是試探下警方的反應,現在反應試探出來了,很激烈,帶頭人更是心狠手辣的王耀祖,幾個社團當然要針對這件事情再議一下。
別看昨天晚上警方來了個大行動就覺得事情過去了,那是不可能的,這才剛剛開了個頭。
就像是電影,開頭這麼火爆,後面劇情肯定也不會拉胯的,對此,三大社團心裏都有數。
只是三位大佬誰也不願意先開口。
「哪位這次做事有些過線了,竟然直接栽贓陷害,警方都開始無法無天了,這是要趕盡殺絕啊,駱駝哥,那人這麼害你的手下,你怎麼說。」蔣天養有些沉不住氣,特別是在得知是王耀祖是負責人的時候,他昨天晚上一夜沒睡。
「呵!」駱駝輕哼了一聲撇了蔣天養一眼,挑撥離間,拱火,讓我出來扛槍?小傢伙,別說跟你爹比,就是比你那死鬼大哥,你都差得遠啊。
「我們東星如何做就不勞你洪興的操心了。」駱駝輕笑一聲,施施然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這雷已經劈下來了,第一個就劈到了我東星頭上,這時候,我們可不會跳出來引這第二波雷。」
看了一眼身後的一眾東星社的揸fit人,駱駝笑眯眯地說道:「有句話叫雨露均沾,現在我反倒是不擔心了,我就不信警方這雷就專門盯着我東星劈。」
「王耀祖那話是怎麼說的了,對,公平,公正,公開,現在要擔心的應該是你們洪興和和聯勝,有時間操心我東星的事,蔣天養,還是想想你自己吧。」
「這一股妖風吹完,別把你的祖宗基業都給吹沒嘍!」駱駝陰陽怪氣地說道。
駱駝一句話就定了基調,不是東星慫,是不能在這時候跳出來給其他兩家頂雷,那不是蠢嗎!
警方是官,怎麼也算不上是他們東星社的仇人,要說仇人,應該是桌上坐的這兩大社團吧。
怎麼會幹那種給仇人解套的蠢事。
蔣天養的臉色有些難看,包括他身後的韓賓等人,不出意外,下一顆雷肯定要落到他們洪興頭上。
所有人都這麼想,這麼好的讓陳耀慶上位的機會,公器私用,公報私仇,換做自己也不會放過這大好機會啊。
而一旦蔣天養倒了,韓賓,太子等人也都落不下好去。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們這些人輪資歷比陳耀慶老的多,姓陳的做泊車小弟的時候他們就是揸fit人了,指望姓陳的以後會信任他們,開玩笑一樣!
投降是不可能的,這跟把命交到別人手裏有什麼區別。
姓陳的提拔自己小弟不好嗎?
這更利於社團穩定。
「好了,說到底,咱們是賊,人家是官,永遠不可能尿到一個壺裏,這次警方忽然這麼大張旗鼓的,兩位大佬年紀都比我大,經歷和人脈也比我豐富,可知道具體是因為什麼原因?」蔣天養肯定不會就這麼認命,但想掙扎一下,總要知道事情的起因吧。
蔣天生一說,駱駝和雙番東也沉吟起來。
「我問過不少人,據我所知,這個命令不是港府下的,也不是保安局下的,應該是警方自己的決定,根據我得到的信息,港府和保安局那邊對警方忽然展開的大行動造成的社會動亂很是不滿意,已經數次電詢卓景全了,只是警方的具體工作,港府和保安局也管不到。」駱駝一臉嚴肅地說聲說道。
紮根港島百年,勢力根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