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的話點醒了林新一:
琴酒的確厲害,但他敵人也多啊。
f逼、cia、迷6、曰本公安幾大強國的情報部門都擱這伺候着他一個人。
平時光是處理組織內部層出不窮的臥底和叛徒,就夠他整天忙得團團轉的。
敵人多就算了,隊友還很不給力。
他和貝爾摩德都已經跳反。
而伏特加、科恩、基安蒂等人又都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武鬥派,顯然幫不上琴酒什麼大忙。
全年無休996,同事下屬不是廢物就是叛徒。
他可真是太難了。
這時要是再給琴酒引來一些外部強敵,他恐怕也就只能請出幕後的朗姆幫忙了。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林新一滿懷期待地問道:
「給琴酒引來哪一方的『敵人』比較好,姐,你有計劃了嗎?」
「這個麼」貝爾摩德想了一想:「其實在我心目中,那位降谷警官才是最佳人選。」
「因為他很可能是身處組織內部的公安臥底,一旦讓這傢伙尋到機會從內部發難,給琴酒帶來的麻煩就絕不會是那麼一星半點。」
「只不過這傢伙很謹慎,我們到現在都沒能弄清楚他在組織里的具體身份。」
「想利用他替我們衝鋒陷陣,就更是無從談起。」
「而除了降谷警官這種組織內部臥底以外」
貝爾摩德臉上罕見地流露出那麼一絲猶豫:
「最讓琴酒頭疼,最讓組織忌憚。」
「也最有可能替我們逼出朗姆的那個敵人,應該就是」
她欲言又止,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不妙的回憶。
「是誰?」林新一好奇發問。
只聽貝爾摩德頗為忌憚地說道:
「組織忌憚的『銀色子彈』,f逼的王牌探員,曾經的黑麥威士忌,赤井秀一。」
「那個一年前在紐約,差點要了我命的傢伙。」
她語氣凝重地念出這個名字。
緊接着又自說自話地嘆了口氣:
「那傢伙可不是這麼容易被利用的。」
「如果想要把他招惹過來的話,那我們就必須做好完全的準備。」
「畢竟」
「那傢伙想要把我解決掉的意願,可一點不比他對琴酒的敵意輕呢。」
「更不要說,你這位『連襟』背後站着的,還是f逼這個龐然大物。」
「與虎謀皮,就必須萬分小心。」
林新一的最終目標是帶着家人自由脫身。
這就意味着f逼、cia等各國情報部門,在某種意義上也是他的敵人。
因為這些情報部門可不像他們自己標榜得那么正義。
cia前局長邁克·蓬佩奇先生,就曾經留下這麼一句曠世名言:
「我們撒謊、我們欺騙、我們偷竊。我們還有一門課程專門來教這些。」
其實他還說得有些輕了。
這些情報部門除了詐騙偷竊謀殺以外,偶爾也會兼職做些非法藥物研究的髒活。
比如說吐真劑、迷幻劑等精神藥物的研究發展,很大程度上都得歸功於cia和f逼在上世紀50年代進行的非法人體實驗。
而如果讓f逼和cia知道宮野志保的存在,知道林新一和宮野志保的關係,那
他們的生命安全倒是不用擔心。
但「自由脫身」就別想了。
志保小姐肯定得被迫干回老本行,換個地方,繼續做她不願意做的藥物研究和人體實驗。
如果她不想配合,或者妄圖逃跑,甚至是揭發真相
那她說不定就會像那位離奇死在德特里克堡基地的米軍軍醫一樣,變成新聞中慘遭警方擊斃的「精神病槍手」。
「所以我們必須謹慎。」
貝爾摩德語氣嚴肅地再度強調道:
「赤井秀一和f逼對我們來說也同樣是個巨大的麻煩。」
「如果想利用他們,還得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