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是幫凶...只是幫凶而已...這你們一定要弄清楚啊!」
工藤新一:「......」
我就離開十分鐘,到現在連關鍵證據都沒找到,嫌疑人竟然都認罪了?
這是林新一做到的嗎?
怎麼會這樣...他到底用了什麼辦法?
想到這裏,大偵探工藤的好勝心被瞬間擊穿。
而在他身側,石川的表情則更加精彩:
「青、青木...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啊!」
「我...我什麼時候殺人了...你自己發瘋不要扯上我啊!」
看到青木這樣不留餘地地在警察面前揭穿真相,石川整個人都傻了:
老子設計的詭計可是連名偵探都騙過了!
結果同夥在背後反手把我舉報了?
你對得起我的腦細胞嗎!
「混蛋!」
「快給我閉嘴吧!」
他歇斯底里地衝着青木大吼,但這反而引起了警方的注意:
「哦?你就是那個石川?」
警員們不懷好意地齊齊望了過來。
而石川則是緊張地縮了縮腦袋,最終硬着頭皮地吼道:
「是又怎麼樣?」
「青木的腦子有問題...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嗎?」
「我看你們應該把他趕快送進精神病院去!」
「想說我是兇手...你們得拿出證據!」
「是啊。」
「目暮警部,證據到底是什麼?」
前所未見地,工藤新一給犯罪分子幫了句腔。
因為他也很像知道林新一是通過什麼線索發現真相,又是用什麼證據讓青木乖乖認罪的。
總不會是利用青木心理脆弱的特點胡亂詐出來的吧?
那可就太沒技術含量了。
「額...這個...」
目暮警部非常坦然地說道: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因為我們才剛剛抵達現場。」
「而就我們在抵達現場的時候,那個叫青木的傢伙已經在林老弟面前跪地懺悔,哭喊着自己有罪了。」
「我們都還沒來得說話,他就跑過來痛哭流涕地說要自首,還主動要我們給他戴上手銬。」
「至於具體的案情...」
「我們都還沒來得及問呢。」
工藤:「......」
石川:「......」
兩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而石川更是氣得整個身體都在發抖:
他現在恨不得連青木一起殺了。
這個沒出息的軟蛋,可真的要把他給害慘了。
「所以就是根本沒證據咯?」
石川在一陣沉默中強硬地保持住了心態。
他咬死不肯鬆口,準備做拼死一搏:
「只靠青木的胡言亂語可沒辦法證明我殺人。」
「你們警方不會相信一個瘋子的話吧?不會吧?」
「額...」
目暮警部一陣無語,最終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一旁的林新一:
「關於這一點,林老弟應該能給出答案。」
話音剛落,林新一頓時成了全場的焦點。
在場警員,圍觀群眾,全都向他投去目光。
人群里甚至還有群眾在神色期待地拿着照相機在拍他。
而我們的大偵探工藤新一,此刻也很憋屈地,被歸在那毫不起眼的「圍觀群眾」一列。
「好,那就讓我再費一番口舌吧。」
林新一站了出來,目光平靜地看向死死不肯鬆口的石川。
而石川還沒來得及說幾句狠話給自己壯壯氣勢,旁邊早就乖乖戴上手銬的青木就已經搶先一步,用他那顫顫發抖的聲音說道:
「石、石川,認罪吧。」
「那個男人就像是偷偷在女更衣室安了攝像頭的變態偷窺狂一樣,不知道怎麼搞的,他把我們做的事情全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