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范百祿,謝麟的奏本上來,趙煦只是看了眼,便繼續照常處理政務。燃字閣 www.ranzige.com
章惇來過一次,聊了聊也就回去。
第二天,趙煦更是出宮,前往城外軍營,並沒有立即下詔。
開封城內,如烙鐵入水,仿佛要炸開一樣。
章惇擬定的幾道詔書已經傳了傳去,『舊黨』怎麼可能接受趙煦清算司馬光,加上大理寺的升品,完完全全的破壞了祖制,不止在朝廷官員頭上懸了一把刀,還破壞了地方的權力架構!
這一個不好,可能要出大亂子,威脅社稷安危啊!
於是乎,以『社稷安危』為主軸的彈劾潮,再次開啟,幾乎全部是衝着章惇去的,對趙煦的『規勸』竟然沒看到一個。
『新黨』看到機會,哪裏會罷休,將司馬光的事林林總總扒出來,其中以『罷黜新法,違逆先帝』、『斥地求和,有辱國威』為焦點,瘋狂抨擊。
朝野不知道多少官員坐不住,偏偏青瓦房的三位相公,六部七寺的尚書,侍郎,寺卿等不動如山,安靜一片。
三法司忙着梳理大理寺的『新權職』以及物色各種位置人選,大理寺卿曹政甚至親自拜會了燕王趙顥。
燕王府。
趙顥一臉忐忑不安,恐懼莫名,臉上還有絲絲冷汗的將曹政送出了門。
等曹政走遠,下人關了門,趙顥忽的面沉如水,急急的往回走。
作為長史的老者,沉色跟過來,沒有說話。
趙顥一直到偏殿,坐下來,拿起茶壺,直接噔噔狠狠的灌了幾口,這才擦着嘴,喘着粗氣的道:「不用你們費心思了,我那好侄子早就盯上我了。」
長史神色凝重,道:「大王,范百祿是太皇太后留下的最後一個相公,他這一去,官家對朝廷的改制就基本完成,我估計最遲明年就會開啟變法了。」
范百祿現在還掛着中書侍郎的銜,但朝廷里其實已經沒有中書省,也沒有中書侍郎這個官位。
趙顥擰着眉,道:「完成?你想的太簡單了,這大理寺是怎麼回事?其他六部六寺會不會升品或者降級?會不會冒出新的部門出來?黃河的水已經穩住了,還留着七八萬人不肯放回去,這是為什麼?我跟你說,我算是看明白了,我這侄子,比他爹更有野心,也更大膽!」
長史看着趙顥,聽出來,他這是害怕了。
長史心裏有些不安,這位官家的手段太大,又沒有顧忌,加上章惇等『新黨』在旁,真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要不,大王裝病或者以『宗親不涉政』為由,推了吧?」長史試探着說道。
趙顥吐了口氣,看向外面,神色有些煩躁,道:「這種藉口根本行不通,我那侄子……嘿,我算看出來了,或許是母后以前對他壓的太狠了,對一切『祖制』都是嗤之以鼻,甚至是痛恨,我要是用這個藉口,怕是早晚得下獄,甚至是削籍砍頭。」
自家人只自家事,長史心裏揣度着,宮裏那位官家必然是起疑了,怕是真的會是在尋覓藉口,將燕王給處置了。
長史與燕王府是一體的,王府出事,他也必然被牽連,神情肅然,道:「大王,得想想辦法。」
趙顥點點頭,又甩了下頭,道:「你盯着外面,估計已經有人彈劾我了,查一查都是什麼罪名,我待會兒入宮請罪去,只要我姿態放得低,他也不能拿我怎麼樣。」
杖斃朝臣與殺宗室親王,甚至是親叔叔,完全是兩回事,哪怕是蘇頌,章惇,蔡卞三人都不敢輕易鬆口。
宗室是大宋的一根支柱,開啟殺宗室的口,影響太惡劣,會埋下不可預測的惡果。
長史聽着,暗自放鬆,不說其他,太皇太后還活着,官家要是殺她唯一的兒子,估計她會拼命,官家必然要顧忌一二才行。
這時,趙煦已經到了城外的軍營。
時隔近兩個月,這裏的軍營比趙煦上次來的時候大了非常多,人也更多,各種操練整整齊齊,井然有序,呼喊聲如雷。
宗澤穿着一身厚厚的甲冑,大熱天滿頭是汗,卻又渾然未覺,跟在趙煦身側,介紹道:「陛下,從治
第一百五十九章 第一軍 虎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