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以平旳心思,華真行一眼就看穿了,卻又故意逗他道:「葉一寧師兄,是定海分局的警官,國家公職人員。
假如她不願意挪地方,我們這邊也不好自作多情。但將來她若在單位幹得不順心,想換一個地方發展,房關集團與百花山公司隨時都歡迎她加入。
我也不知葉師兄是什麼打算,就托牛師兄幫我問問她的意思。」
牛以平:「我回頭就問問一寧師妹的意思,也把你這邊的發展計劃給她做個介紹。」說到這裏語氣頓了頓,終於忍不住開口道,「華總導,我個人還能幫什麼忙呢?」
華真行聞言不禁想笑,事情發生得太多、太突然,看來這位牛大師兄還沒反應過來啊。
楊老頭一露面,便給新公司起名房關發展,還安排了房傳蟬擔任董事,又敲定了百花山項目,這意味着什麼?
想當初在幾里國,養元谷接收了定風潭的遺留器物,還接納了當年幾乎所有的離散弟子,對養元谷的發展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
房隆關跟定風潭的情況還不一樣,定風潭是已經覆滅的宗門,但房隆關的傳承還是好好的。養元谷並無干涉房隆關宗門事務的意思,雙方只是互利合作。
但是在外人看來, 房隆關已經跟養元谷已經是一夥的。
華真行來到東國後,首先與他接觸的宗門修士, 除了早已認識的石雙成和廣任, 就是房隆關大弟子牛以平。這段時間以來, 華真行的事情,就屬牛以平參與的最多。
華真行於春光宴每日「會客」, 連名單都是牛以平幫着排的,搞得他就像是養元谷在東國的「外門大總管」。
昨夜楊老頭與房傳蟬聯袂而來,在眾目睽睽之下並肩坐在了華真行擺的酒席上, 更是坐實了養元谷與房隆關的「密切關係」。
等到再過一陣子,華真行這邊在東國投資的企業一掛牌,名字就明晃晃地叫房關發展,在境內搞的第一個項目又是百花山公司,事實就證明了一切。
房隆關將全面融入養元谷, 相當於養元谷在東國境內的一個「堂口」或「分舵」, 這已經是無法否認的趨勢。
房隆關雖然是一派小宗門, 自古傳承只局限於平京西郊一隅, 但畢竟也是傳承了六百年的宗門,有了他們的整體加入, 華真行籌劃的很多事情都增添了極大的便利。
想到這裏,華真行又笑道:「有一事,恐怕還只有牛師兄才能幫得上忙。
我想請您擔任房關發展集團的顧問, 主要是指導與幾里國方面的教育合作業務, 同時也指導幾里國內的高等教育建設。」
牛以平有些躊躇道:「這個啊?其實學校有規定,處級以上領導在校外機構擔任兼職, 如今有種種限制, 不知方不方便。」
華真行:「這樣啊, 那麼請您擔任幾里國政府的教育顧問呢?至於待遇或者按東國的說法是參公級別, 相當於教育部副部長。」
這一步台階邁得可太大了,從一家境內外資企業的顧問,直接上升到海外一個國家政府的顧問。牛以平:「這, 這有些太誇張了吧?我僅僅是一個校辦副主任。」
華真行:「我只想問違不違反規定?」
牛以平:「倒是不違反學校的規定,但是……」
華真行:「別但是了,咱就這麼說定了,正式的聘用手續, 這周就能辦好。」
「倒是不違反春華大學的規定, 但是高校管理人員及教職人員, 擔任國外政府或者機構的顧問,國家安全部門難道就不會注意嗎?」
說話者是王豐收,他推門進來聽見兩人正在談論什麼,當即提出了另一個問題,不愧是搞情報工作出身的。
用隱蔽的方式收買思想界、學術界人士,尤其是高等教育領域的學者,向來是西方發達國家對其他國家進行滲透顛覆、輿論及意識形態控制的重要手段。
知名高校向來都是重災區,因為這裏的專家學者不但擁有各個專業領域的話語權,同時還有導師或老師的身份,會影響到該國最精英的下一代人。
人的理念是經歷塑造的。
聘請他們為某部門或機構的顧問,給予各種高大上的頭銜與
469、辨別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