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中秋時節,含釧本想做月餅,卻被「蟹宴」搶了風頭,騰不出手做月餅。詞字閣http://m.cizige.com
看隔壁五芳齋的豆沙五仁月餅賣了個盆滿缽滿,小胖雙頗有些不服氣,「...學的是咱們先頭做花餅的料,也請城東的那位老秀才畫了店徽,也用牛皮紙和紅麻繩做包裝,簡直就是抄襲!就差沒在牛皮紙上寫個『時鮮』了!」
小胖雙氣得臉都紅了,只待含釧一聲令下,她就帶着拉提手撕了五芳齋去!
她主要負責罵,拉提主要負責撕。
含釧倒是覺得沒什麼。
總不能你一直吃肉,叫別人喝湯不是?
有錢一起賺,自然是最好的。
過了中秋,秋天過得快極了。
含釧日日去鐵獅子胡同看白爺爺,幫工的姚五伯是個能幹的,庭院打理得乾乾淨淨的。
比起崔氏日日將白大郎拘在屋子裏,姚五伯更喜歡每到下午有太陽的時候,把白大郎推到庭院中曬一曬。
含釧有時下午去,便見白大郎眯着眼睛,坐在院落里的井邊,見含釧來了迷濛地睜眼招呼,話有些說不清。
「瞧着大郎身子骨好些了呢。」
含釧攙着白爺爺到院子裏來,看白大郎面頰都鼓起來了,笑道,「姚五伯是個頂用的,下個月我就把他的身契遷到鐵獅子胡同來,正式入籍。」
白爺爺經此一難,臉瘦了一圈,精神頭卻好了許多,拍了拍含釧的手腕,樂呵呵地,「你爺爺我可是沒想到,臨了老了,家裏還多了個奴籍。前頭家裏銀子緊得,連請個長工都嫌貴。」
說起這事兒,白爺爺臉一垮,「...崔氏一走,我讓四喜清了清家裏的賬,好傢夥!這麼些年頭,我在膳房是白天也干、晚上也干,腿都瘸了還守在灶台邊上,如今一清算,家裏頭就剩了不到一百兩銀子!
「倒是她崔家的兩個弟弟,蓋瓦房的蓋瓦房,進官學的進官學...這日子過得比咱們家還好幾分!」
白爺爺有些氣不過,拐杖往地上一杵,「崔氏進了廟裏,她那兩個弟弟還來鬧過一場!姚五是個掌事的,門大大打開,不說別的,只和崔家算賬,讓崔家還銀子,把崔氏偷摸拿去扶持崔家的銀子都還回來,咱白家就還認這門親戚!否則就各走各路,從此再不相干!」
含釧笑着看了悶不吭聲的姚五伯一眼。
真人不露相。
瞧着是個性子沉悶的,卻也挺潑的?
也不知究竟是從哪戶人家出來的,看上去也是個規矩嚴密的...
含釧笑問,「然後呢?」
白爺爺冷哼一聲,「然後!然後,崔家那兩灰溜溜地跑了!」
含釧扶着白爺爺坐下,安撫道,「其實,只要崔氏沒剋扣大郎的藥材,這些個都不算事兒。」
白爺爺也點頭,這他一早有察覺,只是如今真正清算,才發現崔氏比他想的做得更過分,略有些氣罷了,「我特意去善藥堂問了,還好萬幸,大郎的藥,崔氏是一五一十照實買了的,連帶着給大郎存下的人參,崔氏也沒動過,都記在冊子上來着。」
白爺爺嘆了口氣,「...不說別的,對大郎,崔氏倒是沒話說。」
含釧低了低頭,沒說話。
白爺爺想起什麼來,揪起拐杖打了打含釧的背,「先前聽你們店裏那小雙兒說,隔壁官太太給你尋了門親事?年輕的舉子,如今在教書,聽着條件不錯,咱約個好天兒,便把這事兒給落定得了?」
免得夜長夢多,等別人發現這丫頭只有臉沒腦子,就慘了。
含釧眼神睨了小雙兒。
小胖雙微不可見地往後一縮。
「您甭聽小雙兒胡說!」含釧笑起來,「讀書人,家底又厚,和咱也不配!」
白爺爺一急,鬍子高高翹起,「咋看不上!他家底厚,咱們家底也不薄啊!東堂子胡同的宅子、那家食肆、爺爺我還給你攢了嫁妝,七七八八加起來,也能置辦厚厚的六十四台了!」
又把含釧往裏一攏,「算了!沒眼力見的傻子,咱也不能要。」
白爺爺悶頭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