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琪亞明白宏江的意思,如果海燕大人就是這樣的軟肋,就算沒有她,蝶冢大哥也依然會這樣做。
「所以,海燕大人就是那樣的人嗎?」
宏江點點頭:「志波家以前可是與朽木家並列為大貴族的家族,而在一次嚴重事故後,被從大貴族中除名來到流魂街中。現在還沒有證實,可我想,那次事故或許與我有關也說不定。」
露琪亞睜圓眼睛看着身旁的宏江,她知道這位大哥曾放棄十一番隊隊長和自己的婚禮,毅然決然地離開了瀞靈廷,難道那次事故就是對方離開的原因?這瀞靈廷到底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宏江仿佛沒有注意到露琪亞的驚訝與好奇,也可能他不想再提起當初害得涅繭利被關進蛆蟲之巢,志波家被除名的事。
「我們真的很會給人添麻煩啊~」宏江自嘲地感慨了句後,繼續說道:「也是那個時候,我認識了海燕,他那時候還是個小鬼,才這麼高?好像是吧,和現在一樣喜歡耍帥,討厭的傢伙。」
「那個時候就會耍帥了嗎?」
「有些事是與生俱來的,他一直都是個很有感染力的人,也感染到了當時處在自我懷疑的我。」宏江笑了笑:「我們所做的事或許給別人添了麻煩,但如果因此停止,不就搞得我們本來就是想搗亂一樣?」
「那蝶冢大哥所做的事,和浦原先生所做的事是一樣的嗎?突破死神的界限?」
「看上去或許很像,可其實不是,我對突破力量的極限並不感興趣,所做的事也只是謀生罷了。」宏江停下腳步,頓了一會後才看着露琪亞繼續說道:「其實,浦原的初衷也不是突破死神的界限,要我來說,應該是為了探索死神諸多的可能性吧。」
「可能性?」
「就像只能在水中遨遊的魚兒,如果做出些改變,是否就能在陸地上馳騁,要是再長出翅膀,是否就能看遍這個世界?作為死神天生的缺陷,能否賦予其變化,從而做到與之前不同的事。」
露琪亞偏着腦袋,有點理解了,可似乎又完全理解不了。在她看來,死神近乎已經能做到所有的事了,還會有什麼樣的缺陷嗎?
宏江見露琪亞那疑惑的樣子,也不準備繼續解釋下去:「浦原是個對世界懷揣無比好奇心的人,他所做的事都是儘量不給旁人添麻煩的前提下,去滿足他那無法克制的好奇,不然他不會終止對崩玉的完善。」
「那?」
「為什麼會把崩玉放在你身上嗎?」宏江詢問道,露琪亞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偏過頭去,也沒多少人能輕易接受這種飛來橫禍吧。
「雖然沒有問過,可我想浦原那時候也有些慌亂了。藍染放他離開到底是為了什麼?是不是讓他為救下當初已經虛化的那些人,將手裏的崩玉徹底完成?如果我是他的話,應該會去想這些問題。」
魂魄消失事件是藍染的一次大型試驗,其實也可以說成當前試驗成果的檢驗,可他的意圖真的僅僅如此嗎?這倒不一定。
從藍染那時的反應,浦原猜測對方早已經察覺到崩玉的存在,之後向四十六室舉報他,卻又放任夜一救走他,這會僅僅是一次失誤或者心慈手軟嗎?
很明顯不是,如果要搶奪崩玉,對藍染來說那就是最好的時機了。根據宏江的分析,那時藍染還有與浦原比個高下的念頭,況且,浦原手裏的崩玉也只是個完成度極高的殘次品罷了。
從收益的角度來說,浦原想去除平子等人的虛化,將手裏的崩玉繼續完善是個不錯的選擇,放他們短暫的離開,藍染能獲取完美崩玉的機會也就更大。
當然,以上只是宏江自己的推測,浦原究竟是如何思考的也只能去問他本人。可換位思考一下,宏江覺得自己一定會去思考這些問題的。
完美的崩玉或許能去除平子等人的虛化,可接下來要怎麼辦呢?他自己能保住崩玉嗎?無法摧毀只能隱藏的殘次品,如果是完成品,還能隱藏嗎?
「這種情況下,將崩玉早早隱藏起來的確是最佳選擇之一,可不得不承認,他有些慌亂了,把我叫回來或許有其它的處置方式。」
宏江感慨着,轉頭發現露琪亞正一臉茫然地看着他,突然響起對方似乎並不了解百年前的那
第二百九十八章 一些瑣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