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點事?這種話在旁人聽來估計跟喝口水沒多大區別,可對綾瀨川弓親和斑目一角來說就太壓抑了,因為他們倆貌似就是宏江要處理的『事』。
「兩個十一番隊的頂尖好手,卻被一隻破面就輕鬆拖住了手腳,有一個甚至還差點死了!你們兩個不打算給我個解釋嗎?」
宏江的表情還算平靜,但語氣中的不快卻沒有任何隱藏。
「是……」
「是我硬要一個人對付他,不讓弓親出手。」一角及時打斷了弓親的話,繼續解釋道:「至於失敗……,是我自不量力,給大家添麻煩了。」
宏江抬手打斷了一角的話,這種話根本沒有聽下去的必要,「你還想瞞多久?」
「啊?」斑目遲疑道,他的目光有些閃躲,剛剛的話他不是沒聽清,就是因為聽得很清楚,他才有些害怕,害怕宏江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秘密。
「我問你還想隱瞞自己會卍解多久!」宏江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砰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領悟卍解難道是很丟人的事嗎?還是說你的卍解用了就會死?被打到連卍解都放不出來,蠢貨!」
「我怎麼可能……」
「我怎麼可能會卍解,我來替你說了吧!」宏江指着斑目一角破口大罵道:「一個連刀都不拔就引頸就戮的人是可恥的,而你到現在都沒半點悔恨之心,反思之意,廢物!混蛋!!」
「就算能騙過我,你還能騙過你自己嗎!回答我,斑目一角!」
面對宏江的質問,一角拳頭都攥得發白了,這麼『故意』的輸掉他甘心嗎?他當然不甘心。但比起不甘心,他更不願意離開十一番隊。
只見他抬起頭勉強笑了笑,「我也想騙自己已經會卍解了,但就是不會啊。」
話還沒說完,宏江直接一拳打了過去,一角沒有閃躲更沒有抵抗,任由這一拳結結實實打在他臉上,身體猛地一傾側倒在地上。
「一角!」
「站在那別動!」宏江喝止了後面的弓親,單膝跪在地上一把揪住一角的領子,惡狠狠地說道:「你現在是在看不起我嗎?覺得我只是在詐你?還是以為只要你不承認我就拿你沒辦法?我就讓你死個明白。」
「你曾指導過戀次修行,這在瀞靈廷中並非是秘密。可你和戀次都屬於擁有卓越戰鬥本能的人,戰術?你不可能教他這種東西。所以,你能指導他的就是如何變強。」
「變強這個概念很籠統? 可你能指導戀次些什麼?劍術?鬼道?恐怕這兩樣東西在你們那都沒有個定型。這樣算下來? 你還能教什麼東西?想來想去也只有經驗了。」
「我不是看不起你,在經驗方面你領先戀次的並不多? 即便是剛畢業不久從五番隊調過去的戀次也一樣? 如果是戰鬥的經驗,那他肯定會找機會向更木求教? 問題就是沒有。」
「所以,你絕對領先戀次甚至領先更木的經驗是什麼?斬魄刀!除此外沒有其它的可能性? 而且能讓他直到離開十一番隊時都還一直跟你修煉的? 也只有他自己沒有的卍解的經驗!」
幾乎全中,一旁的弓親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他沒想到宏江表面上非常嫌棄戀次,但暗地裏卻對對方如此了解。
而緊接着? 宏江又講出了另一件讓他? 也讓一角震驚的事。
「一個本身就是修煉狂魔的人,突然有心思指導別人修行,只要熟悉你的人都能意識到其中的不對勁。再由此知道你已經學會卍解的人,也不是只有我一個,被你視為逃兵的射場就很清楚? 恐怕在他心目中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蠢貨!」
一角目瞪口呆,抬起頭看着宏江? 宏江冷笑一聲,「怎麼? 覺得他沒資格嘲笑你嗎?那我告訴你,你的確是徹頭徹尾的蠢貨!」
「那麼多隊長為什麼從來不教導別人如何修煉卍解?因為不存在所謂的卍解修煉方法? 斬魄刀各不相同? 以降服令其具象化為目的卍解同樣如此? 只能由自己去嘗試。教人?我看你是誤人!」
「不,我是想幫阿散井的!」一角有些慌了。
「你想幫?如果你學會卍解後多花時間去練習它,這種事就不可能不明白。但你把時間都用去哪了?花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