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燕等了沒多久就看到宏江一副悠閒地模樣朝他走來,而松本亂菊則沒了蹤影。
「松本副隊長……,沒事吧?」
「你這麼關心她幹什麼?」宏江一眯眼,語氣誇張道:「你就不怕都吃醋回去罰你睡地板啊!」
「你給我正經一點!」海燕咬牙切齒地回道。
總覺得這一個月來宏江這傢伙有些活潑過頭了,哪怕是大戰終於結束後的放鬆,這傢伙也放鬆太久了!
「那麼嚴肅幹嘛啊。」宏江擺了擺手:「沒人跟你說你這幅樣子很兇嗎?」
「沒有!」
見海燕一副快要暴走的模樣,宏江也不再調侃他了:「好了好了,我們趕緊出發吧,你其實也很惦記一護吧,今天我心情意外的好,說不定有好事發生哦。」
海燕嘆了口氣,從那一戰結束後,一護一直都處於昏迷狀態實在讓人有些擔心。
照理說,他和宏江早就該去拜訪一下看看情況的,可無奈戰後有一大堆事要忙,尤其宏江在此戰中又有不少存有爭議的行為,他們二人也就沒機會離開瀞靈廷。
今天隨着藍染的審判和對宏江最後的問詢的結束,他們也終於可以去看看一護到底怎麼樣了。
「我是不知道你的心情和運氣有什麼關係。」海燕無奈地說道:「但希望這次你不是烏鴉嘴,真的會有好事發生吧。」
說完,海燕就一步踏入穿界門,這次大戰到現在只有一護還處於昏迷了,他可是相當關心的。
「你這是對待隊長的態度嘛!還有,你等等我啊!」
……
一護緩緩睜開眼,一股酸痛感立刻襲來,讓眼前模糊的世界迅速清晰起來。
井上最早發現一護睜眼眼睛,臉上的瞬間轉憂為喜,「你醒了,一護同學!」
「醒了?」
「一護!」
緊接着,露琪亞、茶渡等人的臉龐都映入眼帘,把一護的眼睛塞得慢慢噹噹,他強撐着胳膊坐起身:「大家都在啊?我,我昏迷了有多久了。」
「你已經昏迷近一個月了,一護同學。」
「現在感覺怎麼樣?」露琪亞拍了拍一護的肩膀,又在他眼前晃了晃:「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這一巴掌用的力氣不算大,可一護還是齜牙咧嘴說不出話的樣子,他覺得自己都要被露琪亞給拍散架了。
「果然還是不舒服嗎?」井上滿眼的擔憂,朝門外大喊道:「浦原先生,浦原先生!一護同學他醒來了!」
「店長他下去嘍哦。」甚太的小腦袋從門外探出,還朝一護揮了揮手:「你終於醒了啊,蠢貨。」
一護勉強回了個笑容,井上則連忙朝甚太請求道:「能請你讓浦原先生過來一下嗎,甚太?」
「算了,還是我自己去叫比較快!」
露琪亞剛起身,一連串腳步從門外傳來,甚太探出腦袋看了看,又對露琪亞等人說道:「我們店長來了,對了,還有那個死魚眼也一起來了。」
「你個小鬼叫誰死魚眼呢!」宏江衝上去一把提起甚太,把他那一頭紅髮狠狠搓了一頓,然後隨手一丟。
「嗨,一護,剛醒看你的樣子還蠻有精神的。」然後他轉過頭對海燕說道:「你看我就說今天可能會有好事發生吧?」
海燕懶得搭理這個有些耍寶的傢伙,笑着和一護打了聲招呼,也加入露琪亞等人的行列,和一護講起了後面發生的事。
「什麼,市丸銀最後帶着失去意識的十刃又返回了虛圈!」一護聽到這立刻激動了起來,目光也不自覺投向浦原和宏江:「那怎麼辦?他還會對空座町不利嗎?!」
「冷靜點,一護。」浦原雙手虛按,笑着道:「雖然不確定市丸銀的目的是什麼,可最重要的崩玉已經和藍染無法剝離了,而藍染也被關進了無間,有宏江時常去確認,他是沒法擺脫束縛他的鬼道的。」
「戰爭已經結束了。」宏江接過浦原的話接着說道:「雖然還留下了些隱患,但暫時不會再有問題了,我們也會組織人手去虛圈尋找市丸銀的蹤跡。而且,還有阿西多他們,記得嗎。一護?有他在那邊,有什麼異動我們也能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