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確沒有試圖去了解過斬月大叔,雖然知道名字,可與那個不知曉斬魄刀名字的更木劍八其實沒什麼區別。」
「是我太狂妄了,我現在想要去了解,哪怕只有一丁點也好,讓我走進你的世界。」
「然後,然後讓我們再彼此信任,一起攜手作戰吧……」
空寂的城市中,只有一黑一白兩道人影立足在高樓之間,一老一少、一黑一白,似是對立也似同體。
白一護看着手上斷成兩截的武士刀忍不住撇了撇嘴,看上去很不滿意的樣子。
他的確有些不滿,剛剛他都快拿斬月把一護砍成兩半了,結果二人手上的刀瞬間交換,一護也消失在這個世界中,現在已經重新掌握身體的控制權了吧。
不過,這也是已經註定好的,白一護望了眼不遠處的斬月大叔,這傢伙怎麼可能允許他殺了一護。
「這樣就可以了吧?」
「恩,真是不好意思,還要你出面。」
真是個狡猾的傢伙,壞人全都由自己來做了。
不過,這似乎也不壞,白一護笑了笑,「誰讓他是這世界之王的,怎麼能讓他輸呢?而且,我也沒有選擇的權力,就算我不情願也要做,不是嗎?」
斬月沒有回答算是默認了,白一護不禁又砸着嘴,還真是個無趣的傢伙,和他在一起真是有夠無聊的。
「好了,該做的事既然已經做完了,我也能回去了吧?」
「好的。」
斬月低聲說了句,對面的白一護就如同被風漸漸吹散的雲彩,逐漸消失在這個世界中。
雨也停了,雲朵悠閒地在空中打着轉,如同大海上搖晃的片片白舟,斬月抬頭看了看,多麼美麗的風景啊。
「一護,我討厭下雨。可這個世界卻會下雨,一旦你的心有所動搖的時候,天空就會佈滿烏雲。一旦你悲傷,那就很容易下雨。」
斬月的聲音回檔在城市中,沒有人是他的聽眾……
「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這點,為了不讓雨再下,我會竭盡所能地幫你。」
或者,這裏的一切都是他的聽眾……
「如果你願意相信我,我不會再讓這個世界下一滴雨。相信我,你一直都不是一個人,一護!」
所以,為什麼要留我一個人在這裏,為什麼呢?碎蜂看着空無一人的囚牢,能在二番隊做出這種事的人,就只有夜一大人了吧。
所以,為什麼不來見我呢,夜一大人?
「隊長,接下來咱們要怎麼做?讓我帶人抓捕吧!」
碎蜂的歸來也讓大前田重拾信心,身邊有人就是不一樣,說話硬氣多了,油煎餅的味道也和原來一樣美味了!
只是,他似乎並沒有注意到,身邊的碎蜂隊長此刻有些低氣壓,狠狠嚼着油煎餅好像這就是偷偷救出囚犯的旅禍一樣。
「我大前田希千代會讓那些旅禍明白!他們究竟做了多麼愚蠢的事!!敢在我們二番隊眼皮底下救人,可惡!!!」
「隊長!給我一半的人手,我保證一……、三天之內把那群旅禍全都抓回來!」
不對,這麼大規模的行動不反而證明我們二番隊出事了?不行,連隊長都沒反應過來就能救走人,還是負責暗殺、情報的二番隊,傳出去的話本大爺面子往哪擱?在其它副隊長眼裏的那種神秘感也就蕩然無存了啊!
不行,絕對不行!
大前田那對小眼睛一轉,衡量利弊後立馬轉口向碎蜂勸誡道:「但這不符合我們二番隊的風格,所以,隊長,我冷靜了一下還是覺得要低調處理的,由您負責我從旁協助,肯定能悄無聲息地把這件事處理好,消息也不會有走漏的可能性。」
「消息不會走漏?渾蛋!」碎蜂徹底火了,一把將大前田揪到自己面前,咬着牙一副恨不得殺了他的表情,「為什麼要封鎖消息?就讓所有人都知道,我不會再相信她了,她也要為自己的任性付出代價!」
完了,隊長瘋了,徹底瘋了,大前田已經能想到二番隊全面出動後的景象了,隱秘機動?說得很神秘的樣子,結果,不過如此嘛!
「立刻傳消息給總隊,我要最短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