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剛剛那是什麼古怪的招式?」
「如來神掌,想學我教你。」
「聽上去就夠頭疼,為什麼不用那招殺了我,是覺得我不配死在你手下麼?」
「哪有那麼簡單!」
靈術院空地上,宏江和更木你一言我一句正在閒聊着,好像他們之間並沒有發生過什麼不快,只是兩個許久未見的老朋友罷了。
感知到靈壓從而趕來的隊長們,眼見這詭異的一幕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不是不遠處已經殘破不堪的靈術院,他們都以為自己的感知出錯了。
「靈術院裏沒有什麼人員傷亡,只是有些學員被隊長級靈壓給弄暈了,去四番隊調理一下就好。」卯之花平靜的向山本做着匯報,到最後又鬼使神差的講了句,「幸好藍染隊長在這,所以沒有造成什麼實質性的損失。」
此話一出,宏江頓時覺得不妙,這不是在給山老頭上眼藥麼?他應該沒有惹到這位腹黑的姐姐吧?
果然,山本不動聲色的往自己和更木的方向瞄了一眼,宏江微微頷首乾咳了一聲解釋道:「其實我也在關注着靈術院,儘量避免讓靈力衝擊到那裏。」
「看得出來,和我印象中的靈術院差得也不是很多。」京樂春水扶着頭上的斗笠,嘴角一彎調侃道:「就是現在有些漏雨,只是小問題。」
哇,糟老頭子真是壞得很!宏江也是服了這個生性懶散的師兄了,對方的意思是好的,兩個隊長級的人物交戰靈術院整體建築還能保存,這裏面不光全是藍染在這的功勞,沒有宏江刻意的引導是不可能的。
只是這說出來的話怎麼就讓人那麼難受呢?尤其是最後那句『只是有些漏雨』怎麼聽怎麼怪。
再想想之前整自己的卯之花,這倆人是有什麼私底下的約定麼?我怎麼不知道!
沒造成傷亡,靈術院又只需要稍微翻修一下就行,從結果上來說宏江和更木的這次意外交手只是雷聲大雨點小,也因此眼下的氣氛並不嚴肅,至少京樂春水是這麼覺得的。
當然,隊長級人物在廷內擅自出手,刀禁未解除的情況下甚至解放了卍解,這兩人被懲罰也是板上釘釘的事。
只是兩人的身份,所謂的懲罰大概率只是走個過場罷了,只要更木得知宏江的存在,這齣鬧劇就會出現,沒有封鎖消息的四十六室恐怕也是想看到這一幕出現吧。
反正是來看戲的,用一種輕鬆的心態參與進來就好了,趁此機會小整一下宏江那就更好了,誰叫這小子小時候裝病去四番隊也好,被山老頭糾正禮儀也罷,什麼髒水都往自己身上潑!
「把昏迷的學員帶去綜合救助病院,靈術院暫時休課,儘快修補好教室。」朝着靈術院的人吩咐了一句後,山本繼續下令道:「其餘隊長全部隨我來隊長集會室,蝶冢宏江也來。」
還是要被罵吧,宏江想到這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他這算不算躺着都中槍?
和宏江有類似反應的還有周圍躲着偷看的小傢伙們,在聽到山本總隊長說要去一番隊開會後,一個個臉上都露出失落之色,好想知道隊長間的會議是怎樣的。
總隊長山本元柳斎重國、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五番隊隊長藍染惣右介等等,這裏的每一位隊長靈術院的孩子們都叫得上名字,雖說有幾位他們也是頭一次看到就是了。
還有,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戀次注視着樓下頭戴銀白色髮飾的長髮男人,即使身處在一眾隊長中,他都顯得尤為獨特。
沒有與任何一人交談,甚至都沒有看過旁人,就是目不斜視的走着,即便和他同行的人都是隊長瀞靈廷最頂端的人。
身為四大貴族之一的朽木家當代的家主,朽木白哉有如此高傲的資本,隊長在旁人眼中是實力也是身份的象徵,對這個人來說則不是,他的身份天生尊貴。
默默低下了頭,戀次心中滿是不甘,也只能不甘,到底要達到什麼樣的程度,才能被那個男人正眼看待,才能……
一旁的吉良伊鶴看着戀次,但不知該如何才能安慰身邊的朋友,一年前的戀次可是很開朗的,直到前段時間露琪亞突然被朽木家家主認成妹妹,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什麼,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