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周的,我要和你單挑!」門外突然傳來威隊長的聲音,或許是因為見到她表妹哭着跑出去,所以想趁機討好吧,可人只是在外面叫的底氣十足,卻不敢真的衝進餐廳挑事。
因為大前天的傍晚時分在一個熱鬧的街頭早已經單挑過,是周不凡一個人單挑了他們一大群人。
起因是當時路過街頭遇到了一位搶別人錢包的,有點好奇追進小巷裏,然後被十幾號小混混堵在了巷子裏。
後來的情況當然是那十幾號統統被周不凡揍斷不少的骨頭躺了一地,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種巧合,威隊長正好帶着一群屬下正好路過,想趁把所有人都抓回去審問啥的。
這橋段當然讓人聯想到,兩人根本就是一夥的,目的就是要整自己,所以就沒客氣。
威隊長以及他那幾個屬下連還手的機會都沒,就被揍的鼻青臉腫趴在地上直哼哼,從此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心理陰影。
不過後來經過調查才知道,當時好像還真是一種湊巧。
那威隊長在外面叫嚷了許久,見面子已經掙的差不多了,準備收手時,周不凡終於放下了碗筷。
「威隊長你進來下,我有話對你說。」
聽到周不凡突然說話,威隊長確實顯得很緊張,不過還是死要面子。
「幹什麼,想偷襲我呢,有本事你出來呀。」
「好吧,我出去。」周不凡走了出去,那威隊長十來個屬下頓時一陣風似的逃到了大門外只有阿威還站在原地。
因為表妹就在遠處看着,現在逃走實在是太丟人了。
和對方單挑輸了倒是沒什麼丟人的,這傢伙可以一個打一群的變態,而且這種場面這變態也不會殺人,最多也就被揍一頓。
「……等,等,君子動口不動手,今天咋們講道理行不行?」當周不凡把手伸過來時,還是被嚇的有些腳軟,趕緊的改變策略。
「放心,今天不打你。」周不凡只是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說了句,順便還還掏出了一根金條遞了過去。
「帶你那些受傷的兄弟去看看,買點補藥啥的補補,上次確實是我衝動了,按理說和你回去說明下情況也在情理之中,所以確實不該當街揍人。」
「真的不打了?」
「你皮癢了是不是?」
「沒,沒有……那個看在你賠償醫藥費的份上,大前天的事本隊長就不和你計較了。」說着卻是趕緊的離開了任府,甚至都不敢回頭看一眼表妹。
表象的確實太慫了點,實在是沒臉繼續留下來。
「威隊厲害啊。」
「隊長果然神勇。」
「我就說威隊可以的。」
那群慫包屬下見隊長,在周變態那裏拿到了醫藥費補償,頓時送上一大堆馬屁。
「那是,哪有本隊長出馬搞不定的事,走兌換銀元去,大家都有份。」被拍的威隊長有點飄飄然。
不過真說起來現在,卻是算是在那群屬下面前贏回了臉面,再怎麼說也是他獨自一人面對面的從那位周變態那裏拿敲到了一筆錢的。
被屬下拍了一頓馬屁後,連對於周不凡的怨念也減少了許多。
這周變態戰鬥力一個打一群,而且那群商會的人都快把他捧上天,而商會又是保安大隊的衣食父母,因此從這樣的有錢有勢又厲害的變態手裏搞到醫藥費,真的可以吹噓好久。
……
保安隊的人離去,九叔帶着他那兩個不成器的徒弟上門,卻是已經尋好了墓穴,過來商討怎麼重新安葬的事宜。
客廳內任大小姐的心情不大好,可秋生和文才卻是不識趣的上前套近乎,被任大小姐指桑罵槐的臭罵了一頓。
目的當然是想罵給周不凡聽的,然而看書有些入神周不凡,卻是完全無視了各種雜音,直到莫名其妙挨了一頓罵的文才秋生,唉聲嘆氣的坐在身邊後才回過神。
「我說你們倆,既然已經拜了九叔為師,能不能上點心。」
「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師父臭罵了我們一頓,婷婷小姐又臭罵了我們一頓,然後連你也要教訓我們一頓嗎?」秋生很是不服氣的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