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難得來此做客,怎能讓陛下就此回去,莫不是嫌我等招待不周?」
裴翼想要上前,靳晏辭擋在女帝一側:「西弦這個亂局,可不適合招待陛下,我家陛下乏了,讓開。」
鳳執微微側頭看了裴翼一眼,目光略過他看向裴坤:「南詔大軍明日撤出西弦,從此之後,三國安定,各自休養生息。」
「敖律不會再對西弦出手,西弦也不得對南詔出手,朕不相信什麼盟約,也就不跟你們談那冠冕堂皇的一套。」
「朕不想再摻和你們兩國的事情,但是同樣的,若是你們敢打東興的主意,朕不介意覆滅一個西弦。」
回手轉身:「從今往後,西弦大軍不得踏足東興土地半寸,否則,不論緣由,格殺勿論!」
女帝走了,留下一宮殿的人,一時間心情複雜。
大臣們簡直不敢相信,女帝竟然會把西弦的土地還回來,這簡直是天大的喜事啊。
裴坤雖然也高興丟失的疆土能回到自己手中,但女帝說的那番話也着實刺激到他的尊嚴。
憑什麼被一個女人欺負至此?
裴翼坐下,狠狠的灌了幾口酒,神情落寞。
她是東興女帝,他是西弦王爺,看似身份相差不多,可實際上卻是雲泥之別,東興女帝啊,就算求而不得,執着一生,卻也值得,只是總是遺憾酸楚,永遠也填不上心口那份空缺。
然而不到兩個時辰,禁軍急匆匆的來報,太子裴琅被人劫走了。
「什麼?」裴坤瞬間驚坐起,連忙派人去查看。
裴翼聽了表情一僵,苦澀中帶着幾分諷刺,她竟然真的救了裴琅。
裴潤:「......」
女帝竟然真的救了裴琅,這是為什麼啊?
女帝答應歸還疆土在先,而後帶走了裴琅,就算他們去質問也沒有證據,眼下更是不能得罪女帝,就算心有不甘,裴坤也只能不了了之。
靳晏辭難得有疑惑:「陛下既然不喜裴坤,為何要讓他掌控西弦?」
鳳執:「西弦眼下都在他手中,裴琅勢力被清洗乾淨,不是他還能是誰?」
至於裴琅?呵,他們之間什麼關係?值得讓她送他江山?
爭權奪利,成王敗寇,輸了就是輸了。
救他一命,已經是她的仁慈。
靳晏辭:「那陛下大可一統了西弦便是。」
「麻煩。」鳳執無不嫌棄:「如今的西弦和南詔都是千瘡百孔,朕可沒那精力去治理,讓他們折騰去。」
「天下格局,從來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若無外患、必有內憂,朕可不希望有朝一日我的軍隊攻擊自己人,比起內戰,還是打打別人來得過癮。」
這言論......該說她仁慈呢?還是詭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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