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屈
土間總悟真的很想大家:「我做了什麼嗎?我什麼都沒有」
不就是在被阻止的情況下,依舊摸到澡堂里偷咳咳,不是偷看,他只是驗證,畢竟有戶冢彩加這個朱玉在前,他懷疑雪之下她們很合理吧?
可就這麼一個合理的懷疑,卻依然被某糰子跟某詩羽鄙視,只能說,人間不值得啊
土間總悟覺得自己有很多話能述說,但不知道為什麼,聽了解釋的桐須真冬卻只是道:「說完了嗎?說完了我好報官」
就很過分!
他,土間總悟,堂堂正正做人
一直被誤解的土間總悟終於忍不住道:「我還是去找七海醬好了」
「啊~!」可他才剛開口,桐須真冬卻先抱頭了:「我竟然把七海醬的事忘記了」
「誒?」聞言,土間總悟下意識道:「七海怎麼了」
「廢話!」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就聽桐須真冬道:「七海,七海」
「七海很有天賦?」見狀,土間總悟卻是順勢道。
「嗯」這話卻是讓桐須真冬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只能道:「除了天賦」
「她還很努力!」
「」用不用把她的話都說了啊?
「桐須老師」可還沒等她開口,土間總悟就再次道:「你是不是覺得櫻花莊」
「」雖然某人的話沒說完,但桐須真冬覺得,櫻花莊真的過分了。
然而,就在桐須真冬沉默的同時,土間總悟卻像是猜到她想說什麼一般道:「可你沒說出來啊」
「我」
「而且」桐須真冬似乎想說點什麼,但土間總悟更快一步:「不是所有人都願意接受常規教育的」
「什麼?」
「赤坂龍之介」
「你」
「龍醬就是因為接受不了常規教育,才會入住櫻花莊的」
「」
「還有櫻花莊裏的其他住戶,基本上,他們都是常人眼中的天才」
「」聽到這,沉默的桐須真冬終於蚌埠住了:「這算什麼啊」
「什麼都不算」土間總悟則是道:「只不過,不打擾,是我們的溫柔」
「」什麼叫做不打擾,桐須真冬想發火,等等:「那七海呢?」
「難道老師你不覺得七海也是天才嗎?相比於你而言」
桐須真冬:「???」
什麼叫相比於她啊?
好吧,單說家事工作上,七海同學確實是天才——別以為她沒學過怎麼做家事,關鍵是學不會啊!
「阿拉,阿拉」也就在桐須真冬心中吐槽不已時,土間總悟卻又開口道:「一不注意,都這個時候了」
桐須真冬:「」
誒?這得多不注意才能把時間都搞錯啊?
「既然都已經這麼晚了」可還沒等她吐槽出聲,土間總悟就道:「那老師,我能在你家裏住一晚嗎?」
桐須真冬:「」
!!!∑(?Д?ノ)ノ
這是怎麼的跳躍,才能把話題跳到這啊?
「你」
「我覺得老師家」
「我」
「不用你覺得」
「混蛋,你到是聽我說話啊,為什麼你要在」
「因為我無家可歸」土間,就是那麼坦然,總悟:「桐須老師,要是你不
收留我」
「停停停」聽到這,桐須真冬忍不住道:「我沒記錯的話,土間,你家就住在學校附近吧?」
說什麼無家可歸?
「是這麼沒錯」土間總悟則是道:「可我家這麼說吧,我愚蠢的一抹多拒絕我進房間」
「誒?」桐須真冬一愣:「你,你做了什麼?」
此話一出,土間總悟不樂意了:「瞧你這話說得,為什麼不是我愚蠢的一抹多犯傻呢」
對此,桐須真冬只是翻了個白眼,不過這也難怪,想想看,一個是完美大小姐,一個是名聲不咋的總悟,該相信誰,還用問嗎?
「我只不過是輸掉了房間的使用權而已」見狀,土間總悟只能振振有詞道。
而且,霞之丘詩羽:「該!」
糰子埋:「歐尼醬,我懶得撈你」
真白:「總悟,你不是說」
土間總悟很想咆哮,他做什麼了?他只不過是躲在更衣室里,準備觀察雪之下跟英梨梨到底是男是女而已,不對,他都沒躲,真要躲了,這些傢伙也發現不了他啊!
可,猶記得當時
英梨梨:「啊~為什麼你會在這裏啊?」
「驗證一下猜想」土間,就是那麼誠實,總悟。
「報官吧」雪之下雪乃就是那麼鐵面無私,就算身為未婚妻,她都這麼
「餵」土間總悟趕緊道:「我真只是為了驗證一個猜想」
「什麼猜想?」
「既然戶冢同學是藍孩子」
「砰!報官吧」都沒等土間總悟把話說完呢,雪之下雪乃就關上鐵門道,不得不說,君子都防,這傢伙也太小氣,再說了,她都沒有,防什麼呢?
然後霞之丘詩羽就用一臉看垃圾的表情道:「報官吧」
甚至連某糰子都那樣:「歐尼醬,你才剛剛說你不會做」
土間總悟:「???」
他就是為了驗證一個猜想而已,他有錯嗎?可惡,科學果然是伴隨着不解的啊
雖說經過調停,雪之下等人打消了報官的想法,但,土間總悟的日子也開始不好過起來了,某糰子:「歐尼醬,你過分了」
「總悟君」某詩羽也是:「難道看我還不夠嗎?」
土間總悟:「」
他就只是想驗證一下猜想而已啊!
然後,她們還找他玩各種遊戲,都是不能贏的那種,土間總悟只想說:「咱能不耍賴嗎?」
好吧,她們還真沒耍賴,就是玩運氣遊戲,偏偏某人的臉還特別黑,當然,臉黑這種事他是不承認的,所以
「按摩卷一個月」
「按摩卷總悟君,你都快到一百年了」
「闊樂卷,歐尼醬」
「房間使用權?」糰子埋大汗:「歐尼醬,你在想想」
「不用想」土間總悟咬牙:「記住,我跟你們賭不是看你們有什麼,而是看我有什麼」
然後
土間總悟:「家裏還有什麼是我的嗎?」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