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下同學,你這算是惡意的詆毀嗎?」土間總悟冷笑着,感覺有被冒犯到呢,他剛剛只不過是下意識反駁了對方的說辭,用發燒四十三度的理由請假怎麼了?
「這叫善意的提醒……」雪之下雪乃雙手環抱:「真白同學過於單純,我只不過是想讓她知道什麼叫人心險惡……」
「原來如此……」土間總悟聞言卻是笑道:「這就是所謂的:人心險惡雪之下,信誓旦旦詆毀人?」
「是不是詆毀土間同學自己心裏清楚……」雪之下雪乃毫不心虛:「或許年輪蛋糕這種說法有誤,可你裝病騙人總歸是事實。筆硯閣 m.biyange.net」
「總悟是裝病?」話音剛落,一旁的真白就疑惑道。
「沒有……」這是土間總悟,要是現在承認自己裝病,那隻廢材一抹多回來不就露餡了?
「沒錯!」這是雪之下雪乃,雖然不知道土間總悟裝病的目的,但堅持正義的她絕不容許弄虛作假,發燒四十三度,想騙誰呢?
「總悟?」迥然不同的回答讓椎名真白更加疑惑了。
土間總悟:「……」
看着這樣的真白,以及這樣的局面,就算可以不裝也得裝下去了啊,更何況,他不得不裝呢!
「雪之下同學,為什麼你要一口咬定我是在裝病騙人呢?哎……」土間總悟嘆氣道:「明明我脖子上還掛着大蔥。」
「把大蔥掛着脖子上就一定是發燒嗎?那照土間同學的意思,要是我在手上纏上點繃帶,那不就是手骨折了?」雪之下雪乃再次戲謔道。
「纏繃帶的也有可能是中二……」
雪之下雪乃:「……」
「掛大蔥的也可能是行為藝術,真要是感冒的話,我聽說把大蔥插進……」
「停!」土間總悟打斷了對方的發言,為什麼這些傢伙腦子裏想的都是同一件事:「沒想到雪之下同學也會說出如此不堪入耳……」
「治病的方法還分能不能入耳嗎?」雪之下雪乃笑道:「如果那也叫不堪入耳,那醫生動手術不就更不堪入耳了嗎?嗯?討論學術的土間同學,或許插進去的療法還能夠治好HENTAI這種病,當然,或許會加深也說不一定……」
「只有HENTAI才會推薦別人用那種方法治療吧?還是說,雪之下同學曾經嘗試過插進去的療法,有了切身體會後才把方法推薦給我呢?」
「抱歉,我只是認為HENTAI就該用比較HENTAI的療法而已,這叫對症下藥!發燒四十三度的土間HENTAI同學。」
「雪之下同學這算是單方面認為我是HENTAI了嗎?你所謂的正確……」
「我說錯什麼了嗎?四十三度還在討論學術的土間HENTAI同學還請指教,對了,指教之前,最好先證明一下你的體溫程度比較有說服力呢!HENTAI同學……」
「雪之下同學這一說一句HENTAI難道不是已經在主觀上將我定義了嗎?」
「這算是明顯的事實了吧?四十三度?學術研究?土間同學先弄明白四十三度是什麼再說吧,要是相信你發燒到四十三度還能像現在這樣,那我乾脆把腦袋送你好了,反正留着也只能當擺設……」
「那要是我真的發燒到四十三度呢?」
「腦袋送你!」雪之下雪乃冷笑。
「我要你腦袋幹嘛?抱着去自首嗎?」
「土間同學能去自首對於這個世界來說真是太好了……」雪之下雪乃笑容更甚了。
「雪之下同學這是在蠱惑我去犯罪那?」
「少胡說八道,誰蠱惑你去犯罪了?」
「不是你讓我去自首嗎?在沒犯罪的情況下,我要以什麼罪名去自首?」土間總悟反問道。
「HENTAI,詐騙,或者用試圖拉低平均智商……」二小姐一邊數着手指,一邊道:「只要土間同學認真想想,罪名可是有一大把呢……」
「HENTAI的說法我解釋過吧,那是學術研究!」
「嘖嘖,這不是在詐騙了嗎?」雪之下雪乃再次環抱着雙手道:「張口就敢說自己四十三度的土間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