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得天獨厚
簡雍吩咐左右,放假一天後宅備宴,為周大人接風。派人去喊陳宮等人過來,一起喝酒,給大家引薦周裕。左手拉着鄭嵐,右手拉着周裕,難得開起玩笑來,
「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要聽爺的話呀。」
周裕撇着嘴,好懸沒一頭撞死,暗乎當官的都是狗,沒有一個好東西。豈不知自己如今也已經是官家的人兒了,以後也是狗人兒中的一份子了......
這回張三爺沒有搶到頭名,第一個到的是鬼谷子劉遷和水鏡先生以及門徒四人。
昨天劉遷回到住處愣是一夜沒睡,拉着司馬徽也不讓睡,諸葛亮和龐統熬不住沒參合。兩人一起推杯換盞喝着茶,一起研究,越看越精妙,只覺得眼前圖紙渾然天成,這作品簡直是二人一生的巔峰之作。提及陰陽家周裕,破解了其中陣法,覺得不可思議,怎麼看都覺得渾然天成不可分割。
直至寅時才各自睡去,待朦朧中聽說有人請吃飯,倆老頭都腦袋一晃,
「不去。」
又聽那人繼續說,
「去認識陰陽家周裕。」
倆老頭一軲轆翻身坐起,洗臉梳妝,前後沒用上一刻,連帶茅廁都去了一趟。一行四人屁顛屁顛趕到了太守府,被讓到書房。
簡雍笑着給大家引薦,然後落座,下人奉茶。
鬼谷子劉遷笑着對周裕拱拱手,
「鬼谷一門劉遷,見過周先生。」
周裕此時心情正不好,劉遷好死不死往上湊自然是熱臉貼冷屁股,被周裕鄙夷的看了一眼,
「還好意思稱鬼谷一門,鬼谷一門的臉都差點讓你丟盡了。」
之後轉過頭去不在理會劉遷。
老頭好幾十歲的人了,被周裕一頓奚落,頓時有點下不來台,就要發作。一旁司馬徽伸手在劉遷手臂上拍了一拍,對着周裕一拱手,
「久仰陰陽家大名,老夫司馬徽有理了。」
春秋時期百家爭鳴,都想發揚光大,各家彼此之間有成見,互相看不順眼是理所當然的事。及時過了幾百年到了如今,也不見得就忘了這段歷史。但是,事情已經遠了,又經過始皇帝一頓禍害,到了如今除了儒家,也都不容易。彼此間自然也不會奚落對方,劉遷的反應其實是正常的。只不過好死不死,趕上周裕大姨媽,自然不會有好果子吃。
但是司馬徽不同,老頭本身沒有流派,學究天人,又是大漢出了名的老好人。雖然周裕沒有見過司馬徽,但是潁川水鏡先生的大名還是聽過的,周裕忙回禮道,
「水鏡先生客氣了,神交已久只恨無緣相見,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司馬徽微微一笑,
「先生謬讚了,聽聞先生改了樂安城建規劃,為青州消弭了一場禍事,老夫還要謝過先生才是,請受老夫一禮。」
說着起身鞠了一躬,周裕忙起身相讓,
「不敢,不敢。」
兩人坐回原位,司馬徽道,
「老夫百思不得其解,不知先生是如何解了青州城建之危的。不知先生可否為老夫解惑?」
「其實也不是什麼難事。先生於此道運用不多,成於精通也敗於精通。」
周裕說道,
「其實陣勢渾然天成,先生想的是如何破解,當然是難上加難。若是我們換一種方式來看問題,我們不阻擋不破解陣勢,而是去加以引導,讓其有個宣洩之處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原來是這樣。」
司馬徽和劉遷相視一眼,暗自點頭,
『陰陽家果然不愧為百家之一,自己二人想破了頭沒有想到因勢利導。』
不過就算話說回來,就算因勢利導二人自認也沒有辦法圓融的處理此事。周裕言語中無形中的給了馬徽一個台階而已。
司馬徽搖頭笑笑,
「先生謬讚了,還請先生為我等解惑。」
周裕也不藏着,
「其實問題很簡單,此陣因地制宜,因人而起,陣成是會殺伐之氣四起反制於人,眾位不防考慮下,當如何處置?」
「因地制宜,因人而起?」
諸葛亮靈光一閃,
「莫非
第十章得天獨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