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許多,權衡之下,鍾夏點點頭,道:「我有一朋友中了禁制,其中就需要大日光明心火焰相助,我亦不需要太多,大約一坪之數足矣,還望通融。」
此言一出,四隻道基妖獸反是面面相覷,忽然紛紛笑了起來。
那火紅小蛇的聲音慵懶,有些像個女子,道:「你在心海境裏,可謂是無人能敵的,不過念在你只殺了我兩個手下,我就告訴你一個真實吧,那就是這兒的是地心蒼炎焰。」
「啊!」鍾夏怔住了,打了好半天,縱然有了幾分覺悟,但事實擺在前面,還是讓他苦笑連連。
不過鍾夏一臉黯然,想起一事,卻是道:「不過那剩下的四隻妖獸,都願意追隨於我,還要你們割愛了。」
唳!
這兒卻是朱喙火鳥鳴了一聲,不喜道:「你將它們收走了,我們又得麻煩的尋幾隻來守這兒,免得被些小輩亂闖,如果你不能讓我們滿意,就連你也要留在這兒給我們看門!」
「好大的脾氣!」鍾夏心頭好笑,卻道:「你們四個聯手,我定然是打不過的,但要留下我,也是沒可能的。」
此話一出,四隻道基妖獸先是一愣,旋即怒而反笑,紛紛離開了純金玉柱,隱隱將鍾夏圍了起來,顯然是想看看鐘夏的信心在哪裏,但它們失望的是,鍾夏臉上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驚慌。
鍾夏想了想,突然問道:「我們或許可以做個交易,你們有法寶嗎?」
法寶?
四隻道基妖獸心中一突,但其中最驕傲的朱喙火鳥,抬抬頭道:「我們的身軀就是最好的法寶,我的利爪可以輕易的穿透金鐵,朱喙輕輕一啄,銅皮鐵骨也要穿個洞。」
其實妖獸紛紛點頭,這是天經地意的公平,沒到脫劫期化成人身。它們最多是其中天賦極好的一支,能夠修練最簡單的法寶胚胎,其實也只是日夜的以法力洗鍊,使之沾染上自己的神念烙印。只算是最補步的祭煉,雖然威力極大,但沒有把握,輕易不會動用。
鍾夏卻是輕笑一聲,道:「我知道你們身軀強悍。朱喙火鳥,我手臂就橫在這裏,你試試啄穿它?」
藝高人膽大!
但朱喙火鳥卻不客氣,一展翅,就飛向了鍾夏,疾如閃電。
「小心有詐!」
那火紅小蛇剛剛喊了一聲,但見朱喙火鳥所謂的朱喙輕輕一啄,卻是叮的一聲,它的朱喙差點就因為用力過猛給撞斷了。
鍾夏嘴角抽了抽,勉強忍住笑。但收回來的手臂,確實有點疼痛。
朱喙火鳥悠悠晃晃的飛回同伴身邊,看向鍾夏的眼神,已經是截然不同,其餘三隻道基妖獸怎麼不知道朱喙火鳥的鳥嘴厲害,居然被落了個這樣的下場,難道眼前的修士居然是什麼上古妖獸變化而成?
它們算是猜對了一半,鍾夏好笑道:「我這肉身,就是走的器修之法,以法寶融身煉成心海之身。你單純的血肉之軀,再堅硬又如何比得天生的鐵石晶礦?」
這一聲問,確實讓四隻道基妖獸黯然神傷,妖獸的肉身天生強於人類許多。但相對的,人類在很弱小的時候,就能夠製造各種法寶、符籙等等,它們一天未到脫劫,都是要吃盡人類修士的法寶之虧。
鍾夏知道它們在想什麼,誘惑道:「我可以替你們煉製合適的法寶。同時也把祭煉之法交給你們,只要你們答應替我做三件事情。」
這一回,不由四隻道基妖獸開始議論論,顯然是極為心動。
「老大,我看不如一起出手抓了他,然後關起來,自然乖乖替我們煉器了。」那隻小猴子率先露出與可愛外表絲毫不符合的凶性。
這四隻道基妖獸中的老大,正是那頭火獅子,它搖了搖頭,道:「不行,連老四的朱喙都破不開他防禦,我們或許真的留不下他,並且之前吃的好幾個人,要不弱得可以,強點的也只知道和我們死拼,完全沒這個人這麼膽大子,還敢談條件。」
這個時候,那條火紅小蛇絲絲一聲,道:「哦,那老大,我覺得答應也可以,反正我們沒損失,只是聽說人類修士都很狡猾。」
「哼!」那頭丟了臉的朱喙火鳥一臉不屑,道:「絕對的實力下狡猾是沒用的,只要我們四個聯手,怕什麼!」
朱喙火鳥心裏正火熱着呢,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