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後,港島本島,李誠進入五羊酒家,先是點了幾份普通菜式,才一邊吃一邊等起了楊震天大師傅的乾坤燒鵝。
好菜需要時間!
但這一道菜,是連食神下凡的史蒂芬·周,都需要用楊震天本人長得太醜,去攻擊它降低它的評分的,足以見證,值得一等。
這需要外面的燒鵝涼透了,卻在冷卻過程里把燒鵝的香味、養分等等全部浸入燒鵝內的荷花雀,兩者美味融為一體,……,李誠一等就是一個多小時。
在他的乾坤燒鵝端上來,還沒開始品嘗,二樓就走上來一行男女,幾個女子掃一眼大廳,嗅着荷花雀的香味就把視線落在了李誠隔壁不遠處的一桌。
那一桌也是有人在吃乾坤燒鵝,不過燒鵝里的荷花雀已經吃了一大半。
正因為吃了一半,各式各樣的迷人香味,擴散的極為誘人。
這道菜,需要大量的時間,整個二樓只有三桌人在用這道菜,也只有李誠一桌是剛端上來。
「哇,這不就是電視上食神評價過的乾坤燒鵝麼?那個楊師傅那麼丑,還真有人來點這道菜啊。」
「怎麼會沒人?我們不就是想來試試?人丑歸丑,只要我見不到他,只吃美食,一切都無所謂。」
「不過樓下門童說,想要吃這道菜,至少等一個多小時,而且若想吃到至尊名廚大賽里的檔次,說不定還要準備一兩天,只是挑選荷花雀,就需要大把時間。」
「我們真要等那麼久?」
…………
在幾個女性竊竊私語中,即表露出了對乾坤燒鵝的垂涎,又有種小等不起的糾結感。
人群里的一個青年頓時笑道,「幾位美女別急,看我的。」
說完,青年就踏步走向李誠,笑着拿出一百元港幣,「靚仔,我加價一百,能不能先讓我們用這道菜?」
李誠淡笑着看他一眼,沒回話,只是用餐刀切開了燒鵝。
等一鵝肚子冒着騰騰香氣的荷花雀暴露在人前,青年急了,「我出兩百……」
李誠還是沒回他,輕鬆夾起一隻荷花雀開始品嘗。
青年悻悻轉身,「真小氣。」
反倒李誠對着還在二樓入口處的幾人招手,那全是加錢想買燒鵝的青年同伴。
他的幾個男女同伴有些發懵,懵歸懵,其中高大帥氣的男子還是快速走來,「先生你叫我?」
說話的同時他還對身後表情微妙的幾個女伴擺手,示意大家別急。
李誠笑道,「你叫什麼名字?我看你陰氣沖天,似乎有邪祟纏身,竟然到現在還平安無事,是不是有高人賜福或寶物護身?」
不管是出錢加價想買乾坤燒鵝的青年,還是眼前被他叫來的,或者大廳入口的幾個女子,全是熟臉啊。
有的人身體也很熟。
李誠不能確定這是和哪個故事有關,但心下也有了幾分猜測。
帥氣青年笑道,「這位先生真會開玩笑,我以前雖然人倒霉了些,但怎麼可能陰氣沖天?有邪祟纏身?不過名字,我可以告訴你,我叫利志。」
「剛才和你說話的,是我好友老色王,你也別怪老色王冒昧,我們只是對楊師傅的乾坤燒鵝很感興趣,又不想一等那麼久……」
利志、老色王,加上不遠處幾個妹子的熟悉面孔,包括他依靠自身的茅山道術,都能察覺到利志身側有一隻若隱若現的鬼影在盤旋。
李誠一下子想起了這是什麼故事。
撞邪先生!
這個故事講得就是,利志的父親曾經苦修佛門神功,年輕時在南洋發財,南洋一帶,則多的是降頭師之類邪派法師。
大部分情況下,利父帶着一群弟子行事,對降頭師的各種為非作歹,並不干預,只是各掃門前雪,直到利父遇到了一個叫張山的降頭師。
張山這貨不是一般的變態,在妻子懷孕的時候,為了給自己未來的孩子增福,就施展了巨福降,殺死十九個懷胎中的婦女,次次一屍兩命,利用孕婦懷中胎兒,給自己兒子改命。
就是在張山殺第十九個孕婦時,利父看不下去,不止打斷了張山施法,還導